线找不到了,翻遍了行李箱也没有,最后
只能求助隔壁的许清。
“你去隔壁拿她的,我刚刚和她说了。”
“好。”
虽然江尧说刚问过她俩还没睡下,但时间已经很晚了。元舒轻轻敲了敲门,等了几秒,里面的
讲话,是江念念的声音。
“元舒姐姐吗?”
“是。”
又是一阵沉默,等了会儿最后开门的是许清,准确的说脸上还顶着个
掌印。
她把东西
递到元舒手里就关上了门。
……
元舒回去把见到的告诉江尧,说她俩是不是闹矛盾什么的,用不用劝劝,对着元舒的认真脸,江尧趴到床上去说了一句她俩就那样。
过了一会又爬起来看着元舒,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
“你还挺关心她俩的。”
“我就是觉得打的还挺重的……”
搭在床面的手拍了拍,“元舒,我们好久没在一起睡了。”
语气有点怪罪她的意思。
元舒心底真的生出一丝愧疚感,别开眼睛跑到床上掀开被子躺好,看着竖在一边的
。
沉默几秒,江尧离自己越来越近,元舒被扒的
净净提出来晾在床上。
江尧将怀里的
摆好,“跪直。”
熟悉的词语,上次的记忆涌
脑中,唯一不同的就是今晚接触膝盖的不是硬邦邦的地板,而是柔软有弹
的床。可当下自己什么都没有穿,完全赤
的羞耻感让元舒迅速的伸手挡住双
。
元舒很懊恼自己只长了两只手,只能微微弯腰看着披在颈侧的
发,给自己一种江尧看不见的错觉。
冷白色的数据线闯进这小块
影中,随便对折在尾端形成的圆弧搭在手背点了点。
“我们只是一周没做,你挡什么?”
(二十一)贝壳
手上的数据线挪开,又在元舒做出行动前快速的落下来。
“呃……”
很痛。
中的呻吟没有惹得
心软,江尧盯着她看,“手拿开。”
于是低
将手乖乖背到身后。
江尧一手卷着她垂在胸前的
发玩弄,另一只手里的数据线顺着小腹一路滑到腿间。
“路上和江念聊天的时候也很热
,一直聊到下车才停。”
嘴上说的可怜
,像个指控伴侣不忠的受害者,可控诉元舒的同时身下的动作又像是另一个
,手撤出腿心狠狠抽在大腿外侧,这根线
不短,所以连接的
部也没有幸免。
元舒几乎是咬着牙齿才没有大叫出来,不过身子已经率先做出反应,紧紧绷着,微微躬身,背在腰后的左手死死握住另一只手腕。
元舒从疼痛中回过神,小声道“我没有……”
“你现在还撒谎。”
“不是…”
在车上的时候她明明不是睡着了吗?
江尧说,“好伤心。”
江尧又说,“腰挺直。”
又瞄了瞄她肚子上的软
,避开肚脐抽在一旁。
数据线不是
掌,细细的线所到之处是钻心的刺痛,过后泛起的红痕又是对此的强烈延伸,无论从视觉还是感觉,带来的痛感超出元舒的预期范围。
“好痛……唔江尧…”一道道红痕遍布大腿,小腹,还有零零星星的短印挂在颤颤巍巍的
,终于在硬挺的尾端抽在
的时候元舒无法克制的尖叫出声,松开身后的手去挡她。
可是这并没有换来江尧的停止,而是更
沉的脸和带了怒气的训斥。
江尧在数三二一,像小时候每个妈妈警告或者吓唬自己的孩子那样,只不过江尧的惩罚从三就开始,落在泛红的皮
。
再到后面元舒已经没办法分心去听她在说什么了,只是一遍一遍呼痛,一遍一遍喊她。进
正题的时候结束惩罚,元舒自觉的抬起
部配合她的手,并不是此刻她有多
,只是
挨到床就会好痛好痛。
江尧几乎把她从
到尾亲了个遍,最后撑着胳膊咬她的耳朵,颈窝全是温热的吐息,下
被捏了捏,江尧开
询问,声音温柔的像中学耐心的老师。
“现在还觉得别
的脸打的很重吗?”
……
几个
应该是上辈子做了很多好事,这次出来才能赶上这么好的天气,算不上一览无云吧,但是天和海一样湛蓝湛蓝。
上午江念念兴奋的不行,套着一个大大的游泳圈,“元舒姐姐,一起去游泳啊!诶,你怎么没换泳衣?”
元舒试图委婉的拒绝,“我不会游泳……”
“有游泳圈呀,”
一旁的江尧看着她回绝,“这会太晒了,我们晚会再出来。”
江尧随
说这里有很多贝壳可以捡,只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