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稔地往上攀,擦过她腰侧的曲线,最终停留在她抹胸的边缘,若有似无地摩挲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却没再往里,只是停在那里,像个无声的等待。
她该说什么?该骂他无耻,该质问他凭什么在两年后这样对她,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的——
“……你身上有烟味。”
“那我停了?”
他问,嗓音里带着点恶劣的逗弄,像是早就看穿她的
是心非,那些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隐秘的眷恋。
池衡垂眸看着她,他故意放慢了动作,指尖轻轻勾住布料边缘,却不急着挑开,而是沿着那道弧线缓缓游走,像在丈量她忍耐的限度。
“一一,推开我。”
不是请求,而是挑衅。
曾婳一咬住下唇,睫毛剧烈地颤抖着。
理智告诉她应该给他一
掌
,应该冷笑着讥讽他现在的行为有多可笑。
可身体却像是背叛了她,在他指尖若有似无的撩拨下愈发柔软,甚至不自觉地微微仰起
,将更多的肌肤送到他面前。
池衡见她没有推拒的意思,修长的手指直接挑开那层单薄的布料。
贴被掀开的瞬间,微凉的空气激得她肌肤战栗。下一秒,他滚烫的掌心便覆了上来,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她绵软的
,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
或许是触感实在太过久违,池衡闷哼了一声,手上的力道却不减。
曾婳一却在他熟练的抚弄下渐渐失了力气,只失声吟叫着:“嗯…池衡……”
他的手指恶劣地擦过她挺立的
尖,轻轻一捻,就让她浑身发颤,险些站不稳。
“还是这么敏感,一一,这两年,有
这样碰过你吗?”
池衡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她的腰线滑下,隔着层层迭迭的礼服裙布料,
准地寻到那处微微鼓起的柔软,指尖隔着衣料不轻不重地按压——
见她倔强地不肯回答,池衡眼底暗沉,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长指隔着裙摆恶劣地往里探,布料摩挲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裙子好碍事。”他忽然低声抱怨,嗓音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恼意。
曾婳一耳根烫得几乎要烧起来,却在他越发过分的撩拨下身体发软,只能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得寸进尺。
“嗯……啊……”
指腹由下往上,顺着那条紧闭的的濡湿
缝摩擦,直到碰到那颗颤动的小
核才停下来。
他指节捻着
蒂不断绕圈,剧烈的快感让曾婳一忍不住并拢双腿,却也夹住了竖在她腿间的手臂。
蚀骨的酥痒让她不断呻吟,可偏偏池衡那揉玩着她
的手猛地抓紧了,和身下那攻势凶猛的撩拨微妙地配合在一起——
那些紧绷的防线、刻意的疏离,在他熟稔的撩拨下寸寸瓦解。
高
如同夏夜忽至的骤雨,转眼间就已经变成倾盆之势。

咕啾咕啾吐出一大
晶莹的汁水,打湿了池衡的手掌,顺着他手腕蜿蜒而下。
曾婳一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烫,呼吸
得不成样子,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这种熟悉的悸动,是两年里刻意遗忘却从未真正褪去的烙印。
清醒如冷水浇
。
曾婳一猛地推开他,后背抵着冰冷的门板,胸
还在剧烈起伏,脸颊泛着未褪的
红,她扶着门把手,才勉强支撑住发软的腿。
“今天是意外,我有男朋友了,池总,请你自重,我们以后没有任何关系。”曾婳一的声音刻意冷了下来。
池衡没动,只是看着她,眼底还残留着未散的
欲,嘴角却勾起抹似有若无的笑。
他忽然上前一步,手臂撑在她
顶的门板上,将她圈在怀里,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
“意外?又想爽完了就跑?那我怎么办?谁来帮我解决?”
曾婳一被堵得说不出话,指尖在门板后攥得死紧,只觉得危险像藤蔓般缠上来,勒得她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李姚恭敬地道:“池总,招商会还有十分钟开始,楼下都准备好了。”
曾婳一像抓住了救命稻
,猛地推开池衡的手臂,指尖慌
地整理凌
的胸
,再次复述:“我有男朋友了,请池总自重。”
池衡盯着她,眼底的笑意渐渐淡去。他想起路翊亲昵地叫她宝宝,想起她掉落的穿戴甲,想起他问她有没有别
碰过你时,她沉默的闪躲。
似乎有什么东西,微弱的动摇了。
“你和路翊……?”
曾婳一指尖一颤,没回答,只是把脸别得更开。
池衡忽然
近,近乎卑微地恳求:“.....我不在乎,一一,我不在乎你和路翊是真是假,我不在乎你这两年有没有过别
,不在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