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期待的、天真的纯净笑脸。他又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正安安静静地活在自己那没有烦恼的纯净世界里的美丽的妻子。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
,她的耳朵里只有温柔的钢琴曲,她的眼睛里只有他这个她最信赖的唯一的骑士。
‘只要……’拓也在心里对自己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个充满自我催眠的恶魔般的低语,‘只要她自己感觉不到痛苦……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在她自己的世界里,她只是在玩一个安静的、漂亮的游戏而已。痛苦的只有我,肮脏的也只有我。只要我一个
来承受这份罪恶就可以了……’
他站起身,走到了那个捧着红色绳子的
助理面前。他从她的手里接过了那两条冰凉的、柔软的、像两条吐着信子的鲜红色毒蛇。然后,他走回到了优希的身边,他的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温柔的、充满
意的、天衣无缝的假面。
“优希。”他蹲下身,“我们来玩个新游戏好不好?就像童话故事里那个睡美
一样。”
他举起手中那鲜红色的漂亮的丝绳,“我用这个漂亮的红色的丝带,轻轻地把你的手绑在床
,然后你就当自己在睡觉,好不好?”
优希看着他,又看了看他手里那漂亮的“丝带”,脸上露出了孩子般的、充满好奇和兴趣的微笑。她点了点
。
拓也笑了,那是一种比哭还要难看的、温柔的、心如死灰的微笑。
他牵起她的手
,将她引到了那张巨大的、纯白色的、像祭坛一样的圆形床上。他让她趴下,然后他用那两条冰凉柔软的、沾满了他的罪恶与灵魂的丝绳,将她那白皙的、纤细的、再也不会反抗他的手腕,轻轻地绑在了冰冷的金属床
上。
他低着
,不敢去看监视器里那早已兴奋得双眼放光的摄影师,也不敢去看自己那倒映在冰冷的地板上的、丑陋的如同恶魔般的倒影。他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妻子那安详的、恬静的、对他毫无防备的睡脸。
‘为了未来……为了孩子们……没关系的……’
……
回家的路上,拓也一言不发。他的脑海里像一台坏掉的、不断重复播放着同一段画面的放映机,一遍又一遍,都是优希在那个充满光与影的冰冷摄影棚里的样子。她穿着那件纯白色的丝质睡裙,像一尊不染尘埃的圣母;她又穿着那件纯黑色的蕾丝内衣,像一个诱
堕落的魔
;她被那条鲜红色的丝绳束缚着双手,趴在那张纯白色的、像祭坛一样的圆形床上。
那些本该只属于他一个
的最私密的、最美丽的风景,却被那么多充满欲望的陌生眼睛所窥探、所亵渎。而他,这个本该守护着这一切的骑士,却成了亲手将自己的公主献上祭坛的最大的共犯。
愧疚感,和那被压抑了整整一个下午的、因为亲眼目睹了自己妻子那极致的神
美丽而被点燃的疯狂欲望,像两条互相撕咬的毒蛇,在他的心里翻江倒海。
当他们终于回到了那个小小的、只属于他们两个
的安全的“家”时,那根早已被他绷断了的、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彻底地崩坏了。
他将门反锁,然后像一
再也无法忍耐的野兽,将她狠狠地压在了冰冷的门板上。他撕开了她身上那廉价的、属于
常的棉布连衣裙,像一个疯子一样亲吻着她、占有着她,将自己那积攒了一整天的、充满愧疚与欲望的滚烫全部都狠狠地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自从优希“病”了以后,他们几乎没有再做过。因为他害怕,他怕自己的欲望会像一把锋利的刀,再一次伤害到她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灵魂。但这一次,他不管了。
他发了疯一样地要她,从玄关到客厅的地毯,再到他们那张早已充满生活气息的小小卧室。他尝试了各种各样的姿势,他让她像在摄影棚里一样趴在床上,将她那丰满浑圆的
部高高地撅起;他又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用她那硕大的、柔软的
房来将自己彻底地淹没。
他做得狠猛,像一个即将要溺死的
,拼命地想用这种最原始
、最直接的方式来向自己、也向她证明,证明她是属于他的,证明只有他才有资格去欣赏、去占有这份神迹般的美丽。
而优希也出乎他意料地全程都保持着清醒。她没有发病,像一个最温柔、最顺从、最完美的妻子,用她那柔软温暖的、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回应着他那充满痛苦的、狂
的、近乎于“赎罪”的索取。她用她那早已被他开发得无比紧致湿滑的小
,一次又一次地将他那充满不安的
紧紧地包裹、吸吮。她用她那双早已恢复了神采的美丽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那里面没有恐惧,只有满满的、能治愈一切的温柔
意。
最终,拓也将自己那最后一丝滚烫的欲望,尽数
了她的身体
处。他像一具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的空壳,趴在她的身上,将脸
地埋在她那充满汗水和泪水味道的颈窝里,像个孩子一样发出了压抑的、无声的呜咽。
几天后,拓也那早已
涸见底的银行账户上,突然多出了一长串他这辈子都没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