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线】（2）

（当然，如果不是怕我问错了

什么并让她突然醒来，我一定会让她先脱光了再问问题。）

我在脑海中又过了一遍她可以接受和不可以接受的事。

「你会在我面前脱掉你的上衣吗？」

「会。」

尽管她的声音那么单调，这也是我听过最感的一句话了。

「你会在我面前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吗？」

「不会。」

问问总没坏处。

「你会让我碰你吗？」

「会。」

「在什么况下？」

「任何正常的姐弟互动都可以。」

不幸的是，我很确定我们对正常的姐弟互动有 不同的定义。

「你会让我碰你的房吗？」

「不会。」

「你会亲我吗？」

「会。」

「哪里？」

「除了嘴唇以外的所有露在表面的地方。」

我正要继续前进，但这个定义阻止了我。

「你如何定义露在表面的地方？」

「就是身上可以被们看到的地方。」

「你的房算不算？」

「不算。」

「那假如我们在无上装海滩呢？」

一个令惊讶的长时间停顿。我姐姐从来没有去过无上装海滩，所以我觉得

她不太了解无上装海滩的规则。最后，她作出了一个我已经猜到的回答：「不会。」

我暗暗在心中记住这件事，并继续下一个话题。

「你会跟我谈论吗？」

「会。」

「会详细地说吗？」

「会。」

「你会和我谈论自慰吗？」

「会。」

「会详细地说吗？」

「在一定况下有可能。」

我还没有在她未被 催眠时提起过自慰–我不想冒任何可能让她察觉到什么事

不对的风险。任何有可能威胁到这个 催眠疗程的事都必须避免（这是她还没有

脱光上衣的唯一原因）。

「在什么况下？」

「如果我们住在房车停车场，并且同意给彼此一些私空间。或者，如果出

现某种医疗问题。」

我记得，她之前说过。

「那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如果她现在不是 催眠状态，我发誓她在故意烦。

「在谈论自慰时，你说的某种医疗问题是什么意思？」

「就像……如果你发生意外，你不能自己撸出来。」

等一下，等一下，她说什么？

「假如我出了意外，不能自慰了。你会对我说什么？」

「我真的很为你抱歉。」

「等等。所以……假如我出事故了。我当时在……唔……滑雪。」

她摇了摇。我吸了一气。我可以说，我正要达成一个惊的突。我

只需要确保仔细考虑我的每一句话。

「好的。有一天我走在回家的路上，你知道那边有一个很高的榆树篱笆吧？

没错，我正在过马路，一辆车在拐角处正准备转弯，它没有检查拐角有没有

。它撞了我，我的双腿双手全都骨折了。」

点。

「你和 妈妈每天都来医院探望我。我在那里呆了一个星期，有一天你进了病

房……我看起来很伤心。」

点。我不确定我想在多大程度上推动她的内疚感，但当车祸是你的起点时，

很难不继续沿着这条路走下去。

「 妈妈去和医生谈我还有多长时间出院，只有你和我在房间里。」

点。

「这不是我的房间，」我很快补充说，「而是一个不那么私密的医院房间。

但房间有一扇门，没有可以看到里面。我住在走廊的尽，所以如果有

想进来，我们会提前听到脚步声。」点。

「你问为什么我看起来很伤心，但我不想告诉你。你坚持问我，但我拒绝谈

论它。」点。

「最后，你终于得到了答案—我非常尴尬，不想告诉你，但……我欲很旺

盛。」停顿。

「你看到我的右眼有一滴泪，从我的脸颊流下来。由于这次事故，我必须用

勺子进食。通常会有一名护士喂我，但有时你或 妈妈也会这样做。我根本无法移

动我的胳膊或腿。」

如果我准备在同心这条路上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