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主意了。”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今晚还是应该让你睡个好觉。”
但他的动作却与话语截然相反。浴袍被扯开，周屿跪下来将脸埋
她腿间时，蒋玫忍不住抓紧他的
发。
“不要...已经洗过了...”她微弱地抗议。
“但这里，”他的舌尖探浅浅的通道，“还是我的味道。”
这个过于直白的宣告让蒋玫浑身颤抖，在周屿坚持不懈的唇舌服务下很快达到高
。当她软软地滑下时，被他稳稳接住抱向卧室。
“不是要让我..
.睡个好觉吗？”蒋玫气喘吁吁地问。
周屿将她放在床上，自己却开始脱衣服：“我指的是，抱着你睡。”
这是他第一次明确表示留宿的意愿。蒋玫看着他自然地走进浴室洗漱，然后赤
着上身躺到她身边，将她揽怀中。
“周屿，”她在黑暗中轻声问，“我们这样...算什么？”
身后的
沉默良久，久到蒋以为他睡着了。就在她放弃等待时，周屿的声音低沉响起：
“你觉得呢？”
蒋玫转身面对他，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描摹他的
廓：“我不知道。炮友不会一起出差，不会按摩谈心，不会...相拥而眠。”
周屿抓住她游移的手指，贴在自己心
。掌心下传来强而有力的心跳，与她同样急促的节奏逐渐重合。
“那就别想了。”他最终说道，吻了吻她的额，“睡吧。”
这个答案既不是确认也不是否定，蒋玫却奇异地感到安心。她靠在他怀中，听着规律的心跳声，渐渐沉梦乡。
朦胧间，似乎有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唇上，伴随着一句模糊的低语：
“我的玫玫。”
次晨醒来时，身边已经空无一。蒋玫失落地坐起，却发现床柜上放着一杯水和止痛药，旁边压着一张便条：
“会议改到十点。热早餐在微波炉，记得吃。周末空出来，带你去个地方。——屿”
蒋玫捏着那张纸条，反复阅读最后那个简短的签名。这是周屿第一次在她面前用如此亲昵的自称。
微波炉叮声响起时，她终于忍不住微笑起来。或许有些界线，跨越了也未必是坏事。
站在镜前梳妆时，蒋玫特意选了件领较宽的上衣，刚好露出肩上那个已经转为青紫的齿印。
今天，她不想掩盖这个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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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开始（h）
私飞机降落在肯尼迪机场时，纽约正下着倾盆大雨。蒋玫透过舷窗看着雨幕中的城市天际线，感觉周屿的手轻轻覆上她的手背。
“准备好了？”他的拇指在她皮肤上轻轻摩挲，语气中有种不同往常的温和。
蒋玫点，心里却有些忐忑。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出差，而且是如此重要的并购案。更让她不安的是，从踏上飞机那一刻起，周屿对她的态度就发生了微妙变化——不再是纯粹的
体关系，却也尚未明确是
什么。
车子驶曼哈顿下城，停在他们下榻的五星级酒店门前。周屿一如既往地高效办理住，但当前台递来两张房卡时，他却只取了一张。
“一间套房就够了。”他语气平淡，彷佛在陈述再正常不过的事实。
蒋玫惊讶地看他，压低声音：“这样合适吗？万一被客户...”
周屿已经接过房卡，一手轻扶她的后腰引导她走向电梯：“谁会质疑合伙节省开支的决定？”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www.ltx?sdz.xyz镜面墙壁映出周屿挺拔的身影，他站在蒋玫身后，双手自然地环住她的腰，下
轻靠在她发顶。
“累了？”他低声问，呼吸拂过她的耳廓。
蒋玫靠向他结实的胸膛，轻轻摇。这种亲昵而不带
欲的接触让她心跳加速，比以往任何一次激烈
都更令她慌
。
套房位于顶层，占据整个楼角，两面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震撼的城市景观。雨滴敲打玻璃，远处帝国大厦的尖顶在雨幕中若隐若现。
周屿从身后拥住她，一同欣赏这幅景象：“喜欢吗？”
“太美了。”蒋玫轻叹，然后半开玩笑地说，“周律师这次真是下血本了。”
他转过她的身体，目光认真：“不是为了案子。”停顿片刻，又补充道，“至少不全是。”
这话中的暗示让蒋玫屏息。她鼓起勇气抬手轻抚他脸颊：“那是为了什么？”
周屿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左胸。透过
良的西装面料，她能感受到他强劲的心跳。
“为了这个。”他声音低沉，“感觉到了吗？它从来没有为任何这样跳过。”
蒋玫眼眶突然发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