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湾往事(61-65)

出了一个最朴素的法子——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多说不通，那就一个一个地，单独说！

他决定，先从他认为最“好说话”的、也最让他心疼的惠芳姐下手。

第二天下午，他特意从自家菜园子里，摘了一篮子最新鲜的、还带着露珠的黄瓜和豆角，以“请教文化课问题”的名义，敲开了张惠芳家的院门。

惠芳正在院子里，洗着衣服。

看到二狗来了，她那张秀气的脸上，瞬间就飞起了一抹动的红晕，眼神，也有些躲闪，不敢看他。

显然，那天晚上酒桌上的事，还让她，心有余悸。

“二……二狗兄弟，你咋来了？”

“惠芳姐，” 二狗把菜篮子放下，挠了挠，憨厚地笑道，“俺……俺就是路过，顺便……给你送点菜。还有，那书上，有好几个字，俺又不认得了，想……想再问问你。”

这个借，找得光明正大，让惠芳根本没法拒绝。

她把他让进屋，那间充满了书香气和淡淡香的小屋里。

二狗坐在小板凳上，惠芳则坐在炕沿边。两之间，隔着一张小小的炕桌。

气氛，有些尴尬。

二狗看着眼前这个，穿着一身素净的蓝布衫，脸上不施黛，却依旧显得那么清秀、那么有文化气息的，心里，又开始痒痒了。

他清了清嗓子，还是决定，先办“正事”。

他再一次，笨拙地，向惠芳描绘起了他那个“大家庭”的美好蓝图。

“惠芳姐，你再好好寻思寻思。等咱那二层小楼盖起来了，一一个大房间，亮堂又净。院子里，咱再种上花，养上。到时候，小英也能有个宽敞地方玩。咱……咱就像一家一样，热热闹－闹的，多好啊……”

惠芳低着，双手，紧张地绞着自己的衣角。

“二狗兄弟，我……我知道你是好心。” 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的坚定，“可我……我真的不行。我一个离过婚的，名声本就不好听。我要是再……再搬过去跟你住，那……那村里的唾沫星子，都能把我给淹死。我……我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了，更不能……拖累你。”

她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把二狗所有的路，都给堵死了。

二狗看说服不了她，心里，也有些急了。他那子在床上惯出来的、不讲道理的霸道劲儿，就冒了出来。

他站起身，几步就走到了炕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啥叫拖累？！” 他的声音，有些大，“我李二狗，现在还会怕那些长舌的唾沫星子？我为你，连都敢打！还怕她们说几句闲话？！”

他看着惠芳那张因为害怕而变得有些苍白的俏脸，和那双充满了惊慌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心里的火气，又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一邪火。

他一把就将还坐在炕沿边的惠芳，给拦腰抱了起来，然后，不顾她那象征的、软弱无力的挣扎和惊呼，将她，狠狠地，扔在了那张还散发着她淡淡体香的、柔软的被褥上！

“二狗！你……你啥！这是大白天！我……我爹娘，他们就去邻居家串个门，说不定……说不定马上就回来了！” 惠芳彻底慌了神，声音都在发抖。

“回来就回来！” 二狗像一被激怒的雄狮，欺身而上，将她那具柔软的、充满了书卷气的身体，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那子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紧张感，反而像最猛烈的春药，让他变得更加兴奋，更加不管不顾！

“道理讲不通，那咱就……点别的！我今天，就要让你这个秀才，好好地，给俺这个大老粗，‘实践’一回！”

说完，他不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低，就用自己那充满了侵略的、霸道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她那张还在惊呼的、诱的小嘴！

这场，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极致的、与时间赛跑的刺激感。

二狗，第一次，在除了春香嫂之外的面前，展现出了他那充满了攻击和占有欲的一面。

他粗地，撕开了惠芳身上那件碍事的蓝布衫，露出了里面那雪白的、还带着一丝青涩感的棉布背心。

他的手，像一把烧红的烙铁，在她那具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的身体上，四处游走、点火。

“惠芳姐……” 他一边在她耳边，吹着灼热的气息，一边用那

只布满了老茧的、蒲扇般的大手，复上了她那对虽然不大、却异常饱满挺拔的雪白，“你告诉我，你想不想要？”

“不……不想……二狗，别……别这样……我爹娘……真的快回来了……” 惠芳羞得，快要哭出来了，身体，却无比诚实地，战栗起来。

“不想？” 二狗坏笑一声，他用两根手指，准地，夹住了她那颗早已敏感地、硬挺起来的，不轻不重地，揉捏、碾磨起来，“那这是啥？嗯？它咋不听你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