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贺唯的表演搭建好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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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里流淌着舒缓的爵士乐。
三个
聊了起来。向阳完美地扮演着一个对艺术一窍不通,只会聊些家长里短的俗
角色,他的存在,反而衬托得贺唯和的
流充满了“灵魂伴侣”般的默契。
在桌子底下,另一场无声的戏剧正在上演。
贺唯今天穿了一双红色的细高跟鞋,此刻,她轻轻脱下右脚的鞋,赤
的足尖,像一条灵活的蛇,悄悄地、试探
地,碰了碰的裤腿。
正在谈论光圈和快门的身体,微微一僵。他下意识地低
看了一眼,但桌布遮挡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他抬起
,贺唯正一脸天真地看着他,仿佛那个小动作跟她毫无关系。
他以为是错觉。
但很快,那种若有若无的触碰又来了。这一次,不再是试探,而是带着明确的意图。那只小巧的、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顺着他的小腿
,缓缓地、一寸寸地向上滑动。
每到一处,都像点起一簇小小的火苗。
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不稳。他端起咖啡杯喝了一
,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
向阳坐在对面,将所有的微表
尽收眼底。他看到他握着杯子的手,指节有些发白;看到他原本放松的坐姿,变得有些僵硬;看到他的喉结,在不经意间滑动了一下。
他知道,贺唯的钩子,已经牢牢地挂住了这条鱼。
桌子上的聊天还在继续,但气氛已经彻底变了味。
“你的照片里,好像都是风景和街景,”贺唯忽然开
,像是不经意地问,“你不拍
像吗?”
“
像很难拍,”的表
变得严肃起来,“好的模特,可遇不可求。我追求的是那种……能通过身体的线条和姿态,来表达
绪和灵魂的作品。”
“听起来好厉害。”贺唯的眼睛更亮了,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身体猛地前倾,凑到身边,“那你帮我看看,我……有当模特的潜质吗?”
她借
要让看她手机里的照片,整个
几乎都贴在了的身上。
她的长发垂落在他的手臂上,痒痒的。她身上那
混合着香水和体香的味道,霸道地钻进他的鼻腔。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正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胳膊。
彻底无法思考了。
他僵直着身体,闻着近在咫尺的芬芳,感觉自己的血
都在向同一个地方涌去。
“你的……线条……很好。”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
“真的吗?”贺唯惊喜地抬起
,两
的脸离得极近,呼吸
缠在一起。她那双水润的、含着笑意的眼睛,像两个漩涡,要将他的灵魂都吸进去。
彻底沦陷了。
向阳在对面静静地看着这场
彩绝伦的对手戏,他端起啤酒,一饮而尽。冰凉的
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他内心的火焰。
他亲眼看着贺唯,用最高级的手段,不费一兵一卒,就让一个自命不凡的男
,成了她石榴裙下的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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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咖啡馆出来,夜色已
。
“今天真的太谢谢你了,老师,”贺唯的语气里充满了感激,“我学到了好多东西。真希望……能有机会跟你更
地探讨一下摄影艺术。”
“
探讨”这几个字,被她咬得又轻又重,充满了暧昧的暗示。
不是傻子,他立刻听懂了弦外之音。他看了一眼旁边像个木
桩子一样的向阳,鼓起勇气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住的酒店就在附近,我们可以去我房间,我那里还有很多作品集。”
“好啊!”贺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然后回
对向阳说,“向阳,你先自己回酒店吧,我跟老师去
流一下艺术。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那句“你放心”,充满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讽刺意味。
向阳“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一个迟钝的发小角色,他挠了挠
,一脸憨厚地说:“行吧,那你早点回来。”
说完,他转身,走向了停在路边的车。
当他坐进驾驶室,从后视镜里,他看到贺唯和并肩走向了不远处那家灯火通明的五星级酒店。贺唯的手,已经自然地挽上了的胳膊。
车里的空间狭小而密闭。
向阳没有发动车子,只是静静地坐在黑暗中,像一个等待判决的囚徒。
他不再是观众,也不再是导演。在这一刻,他只是一个被心
的
抛弃,眼睁睁看着她和别的男
去开房的、可怜的男朋友。
这种被剥夺了掌控权的无力感和被背叛的屈辱感,像两只大手,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但就在这极致的痛苦中,一
更加猛烈的、变态的快感,却从他的脊椎
处,疯狂地滋生出来。
他开始想象。
想象他们进
电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