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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懂什么,要改变眼下韩国危难困局,就必须主动出击。我安抚稳住姬无夜及其夜幕组织,不过是权宜之计。”韩宇的话语逐渐变得自信,仿若胸中已有成局布置:“与其联手,近可保父王,退百越;中则强韩国,退外敌;远能削弱夜幕,澄清御宇。”
“四爷的心思千乘自然明了,但姬无夜所谋甚大,如狼似虎,与其联合,并不容易。”韩千乘仍是心有担忧。而韩宇闻言,微微一笑,坐回案前:
“猛虎虽凶,不过兽王。姬无夜位极臣,但终究只是外来者。”
“千乘,你要学会抓住问题的关键。此贪图美色,醉心权力,虽有兵权武将之身,但不能跻身王公贵族,始终是他的心
之痛。而我开出的筹码,料他难以拒绝。”
韩千乘低思索,明白了四王子所指。
自商周以来姬为贵姓,天子宗族,尊贵无比。只是自从镐京劫之后,天子之名名存实亡,更别提十年前吕不韦率兵攻
东周,使得八百年姬周彻底沦为了尘土。因此,如今姬姓虽然血统尊贵,却已不再为一等姓,而姬无夜的这个姓据说都还是冒替的,无证可考。
也就是说,姬无夜看似手执大权,实际上他距离权力的最高位,始终有着一道不可跨跃的远沟壑———他,不是王族。要想成为王族,无外乎封侯,拜公,联姻等方法。
而今王
韩安继位以来,看似对姬无夜一赏再赏,却始终未曾给与封侯世家的恩赐让他列王贵。也正是这个缘故,让心急得无法再等待的姬无夜只能加
未来王储
选的争夺,以求来
新君上位,幕后
纵大权。
“昔祖昭王时,申不害曾佐行变法,著述有言:治政如驱马,以一而全百,则群官顺;立政如牵马,以术而策首,则群官从;得政则如登马,若以强之,虽成,群马必反。”韩宇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也是说,就像驱赶群马一般,任何政权的治理对象,从来都不是一个,而是一群群因利益集结的团体。”
“姬无夜始终无法融我韩国的那些世家大族,以及士卿大夫,他得不到这部分
的支持,也没办法吃掉他们,所以只能平
里逞些威风,却一直不敢直接造次。因为他自己也知道,就算退一万步,他成功施行反叛,恐怕不到三
,就会被推翻他的官员们枭首示众。”
“因此,对于姬无夜这急躁饥饿的猛虎,我只需将红莲的婚事,作为筹码抛出,便能成功安抚他,将局势导向有利的局面。”
“四爷的这个筹码固然对姬无夜很有诱惑,但太子懦弱,对此一向言听计从。倘若太子上位,所能给予姬无夜的报酬,似乎也不遑多让。”
韩宇轻哼一声,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得意翘起:“那如果,我是唯一的出价者呢?”
“他手中的一枚棋子,并不甘心服从掌控。”韩宇捏起一枚黑子,落在棋盘上,准扭转了棋局场面:“只要这样,姬无夜就别无选择了。”
“四爷妙棋!”韩千乘看着黑子落位不由得赞叹,旋即又有些担忧:“只是,这一枚棋子,似乎也并不受我们控制。”
“申不害重术,强调其末,行其详,事其常,即所谓循名责实。”
韩宇看着棋局中被落下的黑子,话语中流露出一藏的自信:“我却不这么看,术者,小道尔;势者,方为大道。只要任何棋子依旧被大势所困,那么即使它偶尔左突右绌,实际上也等于为我所控,就如同,这黑子一般。”
韩宇再次拿起一颗白子,靠在黑子旁,意味长地说道:
“何况,我们这边还有一颗,所有都不一定能预料的白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