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53-56)

赫然挡在吕松跟前：“吕将军快走，留的命，救……念隐山……”

几名念隐门剑如何能阻挡摩尼高手，尤以怒惊涛这等雷霆刀斩，一刀而下便是一名剑香消玉殒，吕松目眦剧裂却又无可奈何，

一想到念隐山上的几位峰主与苦儿，心中更是悲愤，当即咆哮出声：

“杀！”

“无论如何，一定要冲出去！”

“一定要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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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县，菜市街。

“小狗子！又到你来买啊？”

喧嚣的菜市向来都是熟熟脸，这会儿一位光着膀子的贩正朝着个没他案板高的小娃儿打着招呼，“小狗子”是百花楼里不知道哪位娘子哪位嫖客生的野种，自小便养在百花楼里打杂帮工，这一来二去，周遭的街坊邻居倒也熟悉了起来。

“是啊，大家伙儿都有事做。”

“嘿，是都有玩儿吧！”贩子随调笑一声，可随即又意识到这小娃虽是出生青楼，但也还不到懂这些腌臜事的年纪，随即便改道：“呸呸呸，跟你说个什么劲，来，给你，早些回去吧。”

小狗子接过付过钱便低离去，虽是不曾理会那贩子的言语，但那一句“有玩”确实也勾起了他脑中的记忆，几天之前，张显哥从水上带回个，按以往的规矩，是要送去楼里接客赚钱的，可这回的说是害了朱二哥，那便留在院子里给众消遣取乐，这便是那贩子所说的“有玩”。

可他小小年纪，实在不知，这，是该怎么玩。

几个念想的功夫，小狗子便已回到楼里，将送到厨房时，才发现厨房里的师傅一个都不见了，不用想，这会儿离午饭还有些时候，趁楼里的其他伙计还没起，厨房里的师傅们自然也去那房里“玩”去了。

小狗子小心翼翼地走向那间厢房，隔着老远便听到几位火师傅“嗯”、“哼”的憋气声响，他悄咪咪靠近房门，透过那一丝门缝便能瞧见里况，两位师傅在外喝着茶排着队，另两位则光着膀子夹在那两边，各个老脸涨红却依旧在那身前身后动个不停，嘴里不住骂着“婊子”、“贱货”，可那却自始至终不发一言，就像是被那些个石墙给堵了心，真成了一块大石。

可小狗子又觉得这样的比喻不对，他偷偷瞧过那的脸，那模样，那眼神，即便是一动不动又怎么能说是石，分明便是观音庙里的菩萨，是那画中走出来的谪仙……

小狗子识字不多，但却知道“婊子”、“贱货”是何意思，楼里的姐姐们便常备男这般称呼，可这房里的却不一样，她被困在墙里一动不动，又

如何能招惹别？再者说了，那朱二哥经常欺负取笑他，到底也算不得什么好。

“嗯……吼……”

忽的一声喝，那正对着的火师傅猛地退了两三步，手中扶着的是男双腿间的那玩意儿，小狗子睁大了眼睛，瞧着那硕大硬朗的物事就这么从的嘴里抽了出来，上还沾染了不少白灼之物，这般景象，实在让他有些震撼。

“那……那就是玩吗？”

“把下面的小鸟儿塞进嘴里，就是玩吗？”

还不待这位师傅喘气，等候着的接班便急匆匆地扑了上去：“快快快，老子快忍不住了……”那师傅说得急切，只几步的功夫便已将裤带解开，同样掏出那支粗长老鸟，大手在的鼻尖一捏，被迫张嘴，那老鸟便直生生了进去。

“嘶……真爽呀！”

按楼里的规矩，那楼上的姐姐们是用来接客赚钱的，这些师傅们得攒够了银两才能受用一回，可这子不一样，她就是用来给大家泻火的，据说老板娘早发话了，每天一最多两次，一次最多前后两，按时给她灌点汤水吃食，直到把她给“玩”死为止……瞧那如今的呆滞模样，想来也是给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喂喂喂，你轻着些，这比老子过的窑姐可都够劲，别给你折磨坏了，老子还想多几天。”

“我看是你轻着些吧，你霸着那小都这么久了，还没够，快快快，咱们换换，我也来给他来一发，嘿嘿，让她给老子也生个小狗子。”

莫名被提到的小狗子忽然心中一紧，下意识的撤回了眼神，可屋子里的师傅们到底也只是拿他取笑，谁也没注意到他本就在屋外偷看，不过即便是知道，也没将他当一回事。

见众未曾发现，小狗子的胆子便愈发大了起来，他踱了踱步，忽的想到另一处地方，赶忙快步奔跑，绕至那房间的对岸空屋。帘窗轻敞，他悄悄探出脑袋，这一回，他看得更加真切。

两个男，一前一后，一样粗长的大鸟，一个在嘴里，一个在下身那撒尿的地方，两中污言秽语不断，但脸上俱是同样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