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炕，我和娘】

“去吧去吧，快点回来，我们先上床了。”

我来到院子里，这里有爹给我立的单杠和两个石墩子。我分三次抓了三十个单杠，又背起墩子做了几十个蹲起。

站着喘了气，忽然冷得我打了个哆嗦，赶紧进屋去。

炕上的位置是我睡最左边，往右是我娘、二姐、大姐。本来是我娘睡左边的，自打有一次看到我和二姐扭在了一起打架，娘就规定我睡左边。

我脱光了钻进了被窝，炕热热的，很舒服。娘叫我赶紧睡，大姐二姐都快睡着了。

舒服是舒服，但我刚举完石。外面冷得很，不觉得有啥。一下子进了热炕，汗就出来了，变得又很不舒服。

我翻来覆去，撩开被子想让汗散一散。娘看到我在床上折腾，翻过身来，隔着被子打了我一下。示意我赶紧睡。

我贴过去，在娘耳朵旁边说：“娘，炕热得慌，一身汗。”

娘小声跟我说：“叫你刚才非得出去练劲！”

我没说啥，又说了一句”热得慌“。

娘把手探进我的被子，在我腰上抓了一把，发现确实都是汗。摸到我腰的时候，心里忽然有种之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想让娘再多摸几下。

娘贴近我说：“别出声，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别给你姐姐吵醒了。“

说完，娘起身，轻轻的掀开屋里的帘子往外走，二姐迷迷糊糊地问：“娘，咋了啊？”

“解手。赶快睡！”

二姐翻了下身，之后就没有动静了。哎，初三应该挺累的吧，我明年也是初三，估计也差不多。

娘回来后，掀开我的被子钻进来，开始给我擦拭。估计是娘怕动静大，所以擦的时候格外的慢。先从脖子给我擦，好像是在用毛巾轻轻的沾水一样，想把我脖子上的汗沾走。然后顺着下来擦后背，抬起我的胳膊擦咯吱窝。

我是向里侧躺的，娘为了擦我前身方便，寄过来贴住我。我忽然感觉后背好软，娘整个子都贴上来了。我忽然想起二狗子说的，你娘的，你娘子这么大，便宜你了。感觉更躁得慌。

娘扒住我脖子不让我懂，轻轻的给我擦身体。不知道为啥，我感觉很不舒服，特别想动。而且，我惊讶地发现，我的变得特别大，一下子直了。以前我只在看到班里最漂亮的生弯腰扫地露出圆润的小子时，才直过一次。那次我捂着赶紧回了座位，羞愧了好久。

我把娘压在我脖子上的手拿开，娘看我动，在我上掐了一下。我只能乖乖躺好，但感觉越来越热了。

娘顺着往下擦，擦完了肚子接着往下走。这就要擦到了我的了啊，我很着急，这要是让娘发现了，是不是得骂我。虽然我也不知道她为啥会骂我，但我感觉这就是不好的事。

我去抓娘的手臂，但还是晚了一步。娘隔着毛巾碰到了我支起来的。她愣了几秒钟，然后拿毛巾继续擦我的肚子，肚子上早就擦净了，娘还在肚子上画着圆，似乎在想什么。

忽然，娘放开毛巾，把手轻轻的摸到了我的小腹、大腿根的地方。她在触碰我刚刚长起来的毛毛！娘没有摸上去，只是轻轻地碰了几下，再碰几下，好像在确认什么。

我感觉更热得慌了，于是扭动了几下，转过身小声说：“娘，热得慌。”因为我们的被子基本是撩开的，透着照进屋子里的月亮光，我看到娘上身白花花的一片，两颗子因为挤压叠在一起。子上有颗小豆豆。

娘贴过来，在我耳边说：“自己擦！擦完赶紧睡！”

娘的子挤在我的手臂上，我突然好想明白过来了——娘也是个啊！！而且是个特别漂亮，子特别大的！比班里的生都要漂亮！

我感觉由心底发出了非常原始的渴望，左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娘的子。

好光滑，好软。我抓了抓，挤了挤，让手心紧紧贴着，手几乎都要陷进去了。这就是娘的子吗？我小时候吃过的？娘以前说过，3岁就给我断了。我小时候也有摸着睡觉的习惯，但上小学后就分开睡，自此再也没有摸过了。

娘在我摸上去的一瞬间震了一下，然后她一句话不说，我看到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睛眯起来，似乎在想什么。

突然，娘靠了过来，紧紧贴着我，并把我的手拿开。她贴过来搂住我，在我耳边说：“你想啥！”

“热得慌...”我也不知道现在想啥，只是觉得热得慌。

娘看着我，在昏暗的屋子里，仍然能感受到她的眼睛是如此明亮。又是一分钟的沉默。

”什么时候长毛的？“娘特别小声地问，并用手戳了我的大腿根一下，那里稀稀落落的。

我很不好意思：“不知道，应该有半年了。”

感觉娘轻轻笑了一声，贴地更近了，在我耳边吹了气，说：“不错，长大了...”说完，翻过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