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片,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我越来越绝望了, 每天都像行尸走
一样,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姐姐看在眼里,也越来越焦急了,她越来越怕我想不开,做出不可挽回的傻事来。
那天晚上,她在自己的房间里,用颤抖的手,给郝勇发了一条短信,催促郝勇,问他什么时候能开始拍摄那些他所说的、能满足我病态欲望的视频。
郝勇的回复短信很快就来了,他说,一切都安排好了,这周六,我父母不在家,你来我家。
姐姐只回了一个字:“好。”
周六这天, 我一大早就被客厅里轻微的响动吵醒了。我走出房间,看到姐姐已经穿戴整齐。她穿了一身很普通的运动服——一件纯白色的、略显宽松的棉质恤,和一条
灰色的、能将她那双长腿勾勒得恰到好处的运动束脚裤。她正在玄关处,将自己那
乌黑柔顺的长发,利落地扎成一个清爽的高马尾。
“姐,你今天……要出去吗?”我问道,姐姐转过
,对我露出了一个有些勉强、却又努力想显得温柔的笑容,“嗯,小默,姐姐要去学校参加游泳社的集训,中午可能就不回来吃饭了,你自己在家,记得叫外卖或者煮点面吃,知道吗?”
“哦……那你路上小心。”我点了点
,在姐姐弯腰系鞋带的时候,我的目光无意中扫过她的胸前,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我注意到,她今天……竟然没有穿束胸!
因为她弯腰的动作,那件略显宽松的白色恤的领
,向下拉开了一个小小的弧度,更重要的是,恤的布料,也因为这个动作而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体曲线上!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在她那薄薄的棉质恤之下,
她那对因为发育得太过丰满而一直被她用特制的、高强度的束胸衣死死压抑的雪白巨
,此刻竟然……竟然只是被一件似乎是普通少
款的、柔软的、毫无束缚力的棉质内衣包裹着!那两团柔软的、沉甸甸的存在,随着她系鞋带的细微动作,而在衣料之下,不受控制地、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充满
感的韵律,微微地、清晰地晃动着!
我记得姐姐只有在家的时候才会不穿束胸, 她平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和旁
异样的目光,总是把自己胸前那份“过于沉重”的负担,压得像个飞机场一样平坦,我隐隐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好的预感,只能眼睁睁看着姐姐出门。
二十分钟后,姐姐到达了郝勇的房间,房间比她想象的还要凌
和肮脏,空气中弥漫着一
浓烈的、混合了烟味、汗味和泡面味道的、属于青春期男生的、令
不适的气息。但这些,都不是让她感到窒息的真正原因。真正让她感到浑身冰冷的,是房间角落里那个黑
的东西——他已经将一个黑色的三脚架和一台看起来相当专业的摄像机,稳稳地搭建了起来, 那冰冷的、如同魔鬼眼睛一般的镜
,正不偏不倚地,对准了房间中央那张唯一还算整洁的、铺着
色床单的双
床。
那里,就是她即将献身的祭坛。
然后, 郝勇关上房门,用一种近乎导演在给演员说戏般的、冷静而又残忍的语气,告诉姐姐说:“拍摄的时候,要记住,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表
,脸上要带着享受的笑,千万不能露馅了,不然,小默看了,会起疑心的。”
姐姐的心猛地一抽,点了点
,表示知道了。
“很好。”郝勇对她的“顺从”感到非常满意。然后,他打开了书桌上的电脑,开始播放一部
本小电影。 屏幕上,电影里的男
正坐在沙发上,开始轻柔地、试探
地亲吻。
郝勇指了指屏幕,对姐姐道:“不用紧张,我们就学他们这样,一步步来。很简单。”
说完,郝勇率先坐到了床边, 他那壮硕的身体,让那张看起来并不太结实的床,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他拍了拍自己右边的位置,示意姐姐坐过来。
姐姐的身体,像生了锈的机器
一般,僵硬地、一步步地,向床边挪去。她身上那件略显宽松的白色恤下,因为没有束胸衣,这让她胸前那对硕大挺拔的巨
,随着她每一步的挪动,而微微地、不受控制地一颤一颤的。
郝勇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了一下,他咽了咽
水,姐姐害羞地挪了过去, 在郝勇身边坐下,不
敢看他,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那双因为紧张而紧紧绞在一起的、冰凉的小手。
他似乎很满意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用一只粗糙的大手,不容置喙地扶着姐姐的下
,让姐姐面向他。 姐姐的睫毛,像两把受惊的小扇子,疯狂地颤抖着,最终,她还是害羞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然后,郝勇便带着一脸得意的、残忍的笑容,吻了过去。
那根本不是一个吻!那是一种充满了侵占、吞噬与亵渎意味的、单方面的蹂躏!他那张散发着浓烈烟臭和汗臭的嘴,像最肮脏的吸盘,重重地、毫不怜惜地,覆盖住了姐姐那柔软的、此刻却因为恐惧而冰冷得像冰块一样的嘴唇。
姐姐被郝勇那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