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侣’了。”她故意拉长声调，“亲
的~”我胳膊上的肌
瞬间绷紧。桃雅南的手温暖柔软，与慕皎皎总是微凉的触感截然不
同。我应该感到不习惯，但奇怪的是，这种接触并不令
讨厌。
“第一步，”桃雅南竖起食指，“明天舞蹈系有场公开排练，周烨和皎皎会表演参赛节目。你要来，而且要和我坐一起，表现得亲密些。”我点
，心里却泛起一丝不安。这计划真的能奏效吗？更重要的是，这样做对吗？但想到周烨贴在慕皎皎身上的手，想到慕皎皎
渐疏远的态度，我咬了咬牙。
第二天中午，我按照计划提前到舞蹈楼前等桃雅南。她迟到了十分钟，小跑着赶来时脸颊泛红，胸
微微起伏。
“抱歉，刚下课。”她气喘吁吁地说，然后突然伸手整理我的衣领，“领子都翻起来了，这么不注意形象怎么行。”
这亲昵的动作让我后退了半步，但桃雅南紧跟着贴上来，挽住我的手臂：“别躲啊，从现在开始我们要习惯这种接触。”
她今天穿了一件低领的薄丝上衣，披着件薄外套，我视线不小心扫到那若隐若现的曲线，立刻尴尬地移开眼睛。桃雅南似乎注意到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
长的笑，但什么也没说。
排练厅已经坐了不少。桃雅南拉着我坐到中间排，故意选了显眼的位置，每次和我说话都侧吹我耳朵，甚是亲密。
“是不是太过了？”我声音压得极低，视线却锁在舞台上——周烨正低对慕皎皎说着什么，手指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发丝。
“这才哪到哪，”桃雅南转过，昏暗光线下她的眼睛异常明亮，“吃醋就得这么演，让她一眼就看见。”她搭在我腿上的手，指尖忽然开始画圈，缓慢而带着研磨的力道，清晰地穿透布料。
我身体瞬间绷紧，喉发
。但音乐骤然拔高，慕皎皎和周烨登场了。
慕皎皎一袭黑色练功服，勾勒出每一寸流畅的线条，长发盘起，脖颈修长脆弱。聚光灯下，她像一尊清冷的玉雕，即使心绪翻涌，我依然为她屏息。周烨一身刺眼的白，两配合无间。音乐热而富有侵略
，托举、旋转、缠绕……动作行云流水。
然而，我的视线却死死钉在周烨的手上——滑过皎皎腰际时停留过长，指腹似乎无意识按压那纤细的腰窝；在她旋身时，手掌沿着光
的背脊曲线向下滑落，指尖擦过脊柱凹陷……每一次触碰都
准地踩在边界线上。
“看那儿。”桃雅南凑近，温热带着沐浴露香的气息猛地
在我耳廓上，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她的嘴唇几乎贴上我的耳朵，“托举手多停了半秒，这段我们老师可不是这么教的”她腿上的指尖加重
了力道。
我牙关咬紧，下颌绷出坚硬的线条。没错，周烨的手停留得太久。更刺眼的是慕皎皎的反应——一个高难度的后仰，她竟主动向后倾倒，后背紧贴周烨胸膛，短暂地闭着眼，配合无间。
“不太明白……”我声音沙哑涩。
桃雅南的手停下画圈，转而用力握住我的手，手心带着薄汗：“当局者迷。她只看得到舞蹈和奖杯。”
就在这时，慕皎皎一个转身，视线扫过观众席。她应该是看到了我和桃雅南紧握的手，动作明显顿了一下，差点错过节拍。周烨迅速调整，将她拉回正轨，但慕皎皎的表已经变了，眼神不断往观众席飘。
“她看到了。”桃雅南的声音带着得意，顺势靠在我肩上，发丝蹭着颈侧，“效果不错，亲的。”她甚至用脸颊在我肩蹭了蹭。
一
强烈的愧疚感涌上，喉咙像被堵住。慕皎皎那瞬间的慌
、受伤和茫然，真实得刺眼。鼻翼翕动，她在极力压抑。这不正是我想要的吗？可为什么心像被狠狠揪了一下？
然而，就在这愧疚翻涌的瞬间，我捕捉到一个更细微的动作——在她被周烨强行拉回、身体紧贴的刹那，她的大腿内侧似乎有一个极其短暂、却异常明显的夹紧，防御的收缩，快如闪电。
可惜，那长及小腿的黑色舞裙严严实实地遮住了一切。是因为看到我们？还是……周烨的手，碰到了更不该碰的地方？
桃雅南的指尖在我大腿上画着圈，力道不轻不重，隔着牛仔裤布料，那点温度像细小的火星，
“专心点，亲的。”桃雅南的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廓，温热的气息裹着湿意，猛地在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皎皎正看着我们呢。
“专心点，亲的。”桃雅南的嘴唇再次贴近耳廓，气息湿热，“皎皎正看着呢，你看她多在意。”柔软的唇瓣几乎擦过耳垂。
桃雅南那只在我腿上作的手，竟沿着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缓慢上移，指腹带着研磨的力道，不断摩挲着紧绷的肌，“周烨就是故意的。皎皎太单纯了……”她的尾音拖长，像带着钩子。
“够了。”
桃雅南眼中光一闪，非但没退，反而更紧地贴过来，柔软的胸脯隔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