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胞胎女孩的面包店女仆调教日
- 人是一只有好奇心的动物。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成长到青春期的时候都或多或少对那些情色之事都有些好奇。不仅是身体上成长带来的萌动,也有可能是他人那些或多或少的影响,孩子们总会寻找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东西。
- 狙击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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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吸鼻子,还是快步迈出了屋子。
楼顶凉风习习,分外宜。远处谁家在放《杜十娘》「叫声 妈妈你休要后悔」,
摇着蒲扇跟着瞎哼。和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我感到眼皮越来越沉,
翻了个身,就睡着了。恍惚间母亲似乎也上来了,跟谈着父亲的事。突然,
母亲发出嗯的一声闷哼。我赶忙扭一看,母亲一丝不挂地撅着
,身后还站
着 一个,正是陆永平。两
连在一起,有节奏地摇动着,制造出
靡的声音。
我离他们很远,又好像很近。一根粗长的阳具在母亲赭红色的户间进进出出,
进时一捅到底,出时翻出鲜红,没几下
处已泛起星星泡沫。母亲端庄秀
丽的脸上此刻红云密布,一只葱白 小手捂住檀,指缝间溢出丝丝挠
的轻吟,
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对这一切,却视而不见,还是自顾自地唠叨个没完。
我走到母亲跟前,叫了几声妈,她都充耳不闻。陆永平一脸狰狞地看着我,越动
越快,母亲的叫声也越来越大。我一步步地后退,突然一脚踩空,只觉身体一轻,
就坠了下去。
睁开眼,星空依旧璀璨,裤裆里却湿漉漉的。我喘气,坐起身来,一旁
正呼呼大睡。刚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我想着应该去洗个澡,却一仰脖子又
躺了下来。迷迷糊糊似乎听到大门在响,极其轻微,叮叮咚咚的,像是电影里有
些家阳台上的风铃。我倒有个风铃,猴年马月表姐送的,却从来没有挂过。这
么想着猛然一凛,我腾地坐起身来,竖起耳朵。只有不远香椿树的哗哗低语以及
模模糊糊的犬吠声。我不放心地爬起来,走到阳台边往胡同里瞧了瞧,哪有半个
影。犹豫片刻,我还是小心翼翼地下了楼,杵在楼梯
听了半晌只有自己
的心跳声。
※※※※※※※※※※※※※※※※※※※※
早上起来母亲已经做好了饭。油饼,蛋疙瘩汤,凉拌黄瓜以及一小碟腌韭
菜。我边吃边竖起耳朵,却没有母亲的动静。收拾好碗筷,轻轻叫了两声妈,没
有应。我掩上门,出去溜达了两圈。来时母亲已经在洗衣服了,我一眼扫过
去就看到了自己的内裤,不由加快脚步进了房间。
就是这一天,王伟超给我带来了几盘磁带。多是些校园民谣。印象中有罗大
佑的《同志》、 老狼的《恋恋风尘》、一个拼盘《红星一号》以及张楚的
《孤独的是可耻的》。 老狼我以前听过,罗大佑听说过,至于张楚和红星一号
的诸君那是闻所未闻。王伟超兴冲冲地进来,满大汗,蓝体恤前襟湿了大半。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倒出一塑料袋磁带,在床上一张张地铺陈开,兴奋而又滑稽
地指给我看。我望着那些色彩陈旧而又眼花缭的玩意儿,一时摸不着
脑。接
下来就是王伟超的音乐课。他打开录音机,一张张地替、翻面、快进快倒,喋
喋不休,唾四溅。这是我最早的音乐启蒙。至今每当我拿到一张新专辑、听见
一首好歌或者邂逅 记忆中的熟悉旋律时,都会想起那个昏暗小屋里年轻而明亮的
眼神。那种饥渴和清澈,那种因快速发育而瘦骨嶙峋的青涩和纯粹,以后的许多
年里我再也没遇到过。
中午王伟超在我家吃的饭。我难得地和母亲多说了几句,她却理不理。王
伟超一个劲地夸母亲做的菜好吃,奉承得近乎谄媚,却让她笑得不拢嘴。王伟
超临走才提到邴婕。他问我为毛不问问邴婕。于是我就问了问邴婕。他就告诉我
邴婕去了沈阳她父母那儿,要再过几天才能来。我说哦。他说哦你妈啊哦。
送走王伟超来时,我发现二楼栏杆上还搭着那张旧凉席。至于是忘了收还
是刚晾上去,就不得而知了。我死活想不起来清早栏杆上是否空空如也。
当晚,我从厨房往楼上扯根线,上了录音机。还没放几首,
就抗议了,
说:「这鬼哭狼嚎的都什么玩意儿,有戏没,听段戏。」我假装没听见,结果被
一痒痒挠敲得蹦了起来。
夜静,只剩下星星的气息。
早已呼呼大睡,我却支着眼皮,苦苦煎
熬。晚饭又喝了好多水,以便半夜能被尿憋醒。我像个夜游症患者,游走于楼顶、
楼梯、院子和父母房间外,侧耳倾听。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陆永平似乎再没来过。好几次我都想给母亲说不如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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