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家庭…──爸爸带我去买内衣(完)

块，那不是汗，是某种更层、更羞耻的湿意，仿佛身体自己知道自己正在被观看，被评论，被幻想。

我眼前一阵发黑，呼吸变得短浅，像整个被锁在一个透明的蒸笼里，只差没有当场倒下去。爸爸还是没放开我的手，只是轻轻握了握，像在提醒我：“我在这里。”

我吞了气，极力让脚步稳住，低跟上。他带我走进那条铺著厚地毯的走廊，明明不长，却像延伸到无尽处。每一步都像在昭告所有：我，是他带进来的，我是他的儿，而我正在这

里，让自己成为他要挑选的“孩”。

走廊尽的柜台旁，刚才那位店员已经等在那里，手中拿着一张表格与笔，微笑着说：“小姐这边请，麻烦先帮我们填一下基本资料喔。”

我手心全是汗，却还是伸手接过笔，用尽全身力气让笔划不要颤抖。

“姓名……生……罩杯尺寸如果不确定，我们待会可以帮您重新测量没关系。”

她的声音温柔而亲切，却让我羞到连字都快写不下去。我努力强装镇定，咬著唇小声说：“谢、谢谢……我写好了。”

她接过表格，看了一眼，微笑点：“好的，那我们请您和爸爸一起上二楼，今天会有专为您服务，包含测量与试穿，流程大约一个分钟左右喔。”

我脸整个红到耳根，低声应了一声：“嗯……”

她往上指了一下，语气轻快：“这边请，楼上请。”

我点点，只能任由他的手牵着我走上楼梯，心跳像踩在每一阶梯的边缘，一步都不敢多偏，就怕我不是跌倒，而是再也站不起来。

而我的大腿根，早就湿了一小片，悄悄黏在制服内裤之下。

4.

内衣店二楼的高阶试衣间，比我原先想像的还要更安静、更奢华，也更让无处可逃。这不是那种商场常见、门帘半掩、镜子歪斜的临时试衣间，而是一个被刻意打造成“体验”与“观看”叠的密室，笼罩在淡色的灯光下，墙面是柔绒包裹的立体纹饰，角落摆著一张低矮绒面的沙发，柔软得像一坐下去就不会被允许再站起来。

另一侧，整面落地镜闪著柔光，几乎占了整面墙，让任何一个角度的自己都无所遁形；镜前的梳妆台镶了灯条，亮度刚好，不刺眼，却像为了“准备好被看见”而设计。

空气里飘著香和玫瑰混合的气味，甜得像凝在喉的糖浆，又像一层停不下来的提醒，提醒我这里不是来“换衣服”的，而是来让挑、让看、让评价的。

引导我们进来的那位店员名叫，大概三十岁左右，短发俐落，妆容淡雅净，身材纤长，穿着一套剪裁合身的工作服，走路没有一丝声响。她在我还没完全站定时就顺手把门关上，挂上“试衣中”的牌子，动作一气呵成，不给退路的那种自然。

“李小姐、李先生，请坐。”她的声音不高，却极稳，带著一种不容违逆的从容。

她笑容温和，甚至可以说是亲切的，可我第一眼就感觉到——她知道些什么。那种清醒，不是

好奇，而是像她已经见过无数种像我这样“被带进来”的孩，从我们进门的时候，她的眼神就像已经把我全身扫过一，包括我没有说出来的紧张，和那件制服下藏不住的发热与挣扎。她什么都没问，但我却不由自主地紧了紧膝盖，感觉自己像正准备被拆封的一件东西。

“制服好漂亮，是雄的吧？”她一边翻著预约表，一边抬眼瞄了我一眼，语气轻轻的，像在闲聊，“我以前也考过耶，没考上。你好厉害喔，真的……能考上那里的生都很不简单。”

我只微微点，嘴唇动了一下却说不出话，整张脸像被悄悄点燃，热气从耳根一路烧到锁骨。我不确定她是真的羡慕，还是只是礼貌地说说，但她的下一句话，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而且啊……说真的，我做这行也有几年了，还真是第一次遇到爸爸亲自陪儿来挑内衣的呢。”她抬对爸爸笑，语气还是温和的，可那一瞬间，空气像被她戳了一层，整件事的荒谬与突兀突然变得毫无掩饰。

爸爸只是笑了笑，神平静得几乎像在回答医生问诊：“她第一次来这种店，总得有陪。”

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看了我一眼，视线很短，却像看透了什么。然后她笑了，笑容比刚刚更轻、更柔，像是在对我说：“我懂的，没关系，我会配合你们的节奏。”但她没有说出，只是轻轻地点点，翻开手上的资料本，把笔盖拔开，像什么都很正常，什么也不用再问。

“我们先量身吧，麻烦你把制服和内衣脱掉，我来帮你量尺寸。”

我点点，缓缓把制服脱掉，扣子每解开一颗，羞耻就加一层。最后那件白色棉质内衣曝露在和爸爸的眼前，我不敢抬。

走近看了看，眉轻轻皱了一下。

“这件真的不行了，罩杯压出副了，而且肩带太细，应该很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