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女法案——失业女性强制公娼化(5)

样子：“怎么回事？我们只是在玩窒息游戏！这不是被允许的吗？”

安保员互相看了看，其中一检查了-061的状态。她已经恢复了正常呼吸，眼神中那一丝的光芒已经完全消失，重新变成了空的欲望。

领队不确定地说：“对不起，检察长。系统监测到-061的生命体征出现异常波动，触发了自动警报。窒息游戏确实是允许的，但有严格的安全限制。”

张世纶整理衣物，表现得一丝不苟：“我只是玩得有点激动，没想到会触发警报。但我很高兴知道你们的监控如此严密，这证明我们的技术确实先进。”

安保员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但领队仍有疑虑：“需要医务员来检查一下展品吗？”

张世纶摆摆手：“不必了。她看起来已经恢复正常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我的时间还没到。”

安保员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点点离开了房间。门关上后，张世纶重新看向床上的-061。她已经完全恢复了那种空的状态，四肢着地爬行着，发出甜腻的“哞哞”声，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毫无记忆。

那一丝韩雪兰的意识已经再次被埋藏在黑暗中，也许再也不会有机会浮出水面。张世纶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 她的灵魂还在那个黑暗的牢笼里，清醒地感受着每一次羞辱，却无力反抗。这比死亡更加可怕千倍。

他无力地坐在房间的扶手椅上，沉默地看着-061在床上爬行，时而舔舐自己的，时而对着空气发出“哞哞”声，完全回到了动物的状态，只剩下本能和欲望。

李静的声音从门传来：“时间到了，检察长。需要我带-061回展厅吗？”

张世纶木然点，看着-061顺从地跟随李静离开，眼神中没有一丝类的痕迹。在离开前，她最后看了张世纶一眼，发出一声甜腻的“哞～”，仿佛在感谢他的使用。

走出展览中心，阳光刺痛了他的眼睛。张世纶在游客留言簿上看到了无数对-061的赞美：“汁超级甜美！”、“服务态度一流！”、“最像真正母牛的展品！” 还有写道：“这就是反对《福宣言》的下场，活该！”

他拿起笔，想要写些什么。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要写下真相 —— 新政府的意识控，各种各样的政治迫害，以及对于韩雪兰真正的况 —— 她的意识还在那具躯壳中，被永远囚禁在黑暗里。但他最终什么也没写，只是默默放下笔，转身离去。

外面的世界依然明亮而喧嚣，们走来走去，脸上带着麻木的微笑。没有关心一个灵魂正在某处遭受着比死亡更可怕的折磨，而这个灵魂曾经是为他们的权利而战斗的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