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啊！丧礼结束后我再……再找你算账！ 就在我脑子逐渐麻木的时候，大师的裤裆离开了。我翻着白眼，抽
动鼻翼，鼻尖往前拱了拱，仿佛追着闻嗅什么东西，“嘶哈……嘶哈……”
“老婆，你
什么啊？身体不舒服？”丈夫嗔怪我发出怪声。
我收敛心神，把眼珠翻回眼眶内，嘴角流下一道
水，喘息道：“我……我没事，可能是跪久了，被这里的香味闷得不舒服。”
许文拍拍我的手背，“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我点点
，强压下胃中的恶心感，鼻腔里好像还有刚才那个雄臭味在回
，小腹热乎乎的，有什么东西从下体流出来了。
我努力调匀呼吸，心里暗道：“他肯定是故意用……用那里顶我的鼻子，臭小子装神弄鬼就算了，竟敢对许家少
不敬，好大的胆子！”
“嗷齁！”前方突地传来一声雌吼。
我抬一看，见到大凋法师站在婆婆跟前，裆部紧紧贴在婆婆的老脸上面，小
孩还一脸得意地摇了摇腰肢。婆婆的身体不停颤抖，黑丝脚趾蜷曲起来，合十的双手也哆嗦着。
好在哀乐很响，大家都低哀思，除了我以外没
发现婆婆的失态。 婆婆！
我正要起身制止孩童法师的行为，他朝我看了一眼，念着往生咒后退几步，随后戏谑的表
恢复成宝相庄严的样子，把目光转向别处。
“呼……呼……臭啊……”婆婆双掌撑住地面，大喘息，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婆婆。”我上前扶住她的肩膀，却看到她翻着白眼，鱼尾纹眼角不住抖动，鼻孔流涕，舌伸在唇外滴落涎水，原本端庄严苛的表崩成了骇模样。 “你！”我指着法师，刚想发难。
婆婆按下我的胳膊，她翻回眼珠，缩进舌，嘴角抽动道：“等……等一下，周梅你等一下……”
“婆婆？”我诧异道。
她摇摇，附耳低语：“ n h 。（还不是时候）”又大声说：“别对法师不敬。”
我闻言，虽不知道婆婆的意图，但还是乖乖回去跪好了。
“妈怎么了？”老公问道。
我摆手道：“没事，可能是太悲伤了。”
婆婆的两只丝袜臭脚在我面前扭动不止，时而蜷曲，时而伸张，很明显她的身体依旧很难受。
我偷眼观察小法师，他没有再做出其他奇怪的举动。
仪式结束后，婆婆抖着腿想站起来，我马上扶住她，却瞥见她刚才跪着的地方有一小摊水迹，她的丧服裙裆位置也有一圈
色水
痕。
“接下来大家可以休息片刻，瞻仰仪容的仪式将在半小时后举行。”大凋法师抬手宣布。
“扶我去外面透透气。”婆婆说道。
老公和小叔子上前，“妈，我们来扶你吧。”
“让周梅扶我好了，你们留在这里照应着。”
我与婆婆的身高差不多，都用一米八五左右，穿上高跟鞋后更是超过了一米九，比只有一米七几的公公与丈夫兄弟高得多了，我来扶高大的婆婆正合适。 我们来到灵堂外的花园，在一处僻静处坐下。她开道：“周梅你发现了吧？”
我眉一皱：“婆婆你指什么？”
“那个男孩法师。”
“你是说他不太正常？”我翘起黑丝二郎腿，黑色漆皮高跟鞋在阳光下熠熠发亮，“刚才他确实做了一些奇怪的举动。”
婆婆老脸微红，点道：“周梅啊，他不光是刚才有问题，之前他和你公公接触时就很奇怪，总是挑唆老子去做一些怪异的事。我找高来看过了，他们说大凋法师的很多风水阵和功法都是剑走偏锋，虽然短期能给带来巨大的好处，但稍有不慎会凶吉颠倒，遗祸无穷。”
“什么？”我诧异道。
她叹气：“唉！我劝你公公很久了，但他一直不听，对那个男孩信得不得了，连你老公和许武也被他迷住，很多事对他言听计从。”
“我经常劝许文别太信这种，他也不听我的话。”我感同身受。
婆婆拍拍我的手背，轻声道：“我怀疑，你公公的猝死，与这个法师脱不了系。”
我心中一颤，等她接着说下去。
这时，不远处有走来：“原来你们在这里，让我好找啊。”
我们转看去，来是我的亲妈何慧。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西裤，脚踩黑色低跟圆皮鞋，裤腿下露出一抹黑丝袜脚背。一米八五的身高，一对巨
把衣服撑得鼓鼓的，大到夸张的肥腚一扭一扭，把西裤绷紧的大粗腿前后
替行走，西装的腋下与西裤裆部微微有些湿润。
我妈扎着马尾辫，满油汗的抬纹高额仰起，柳眉下的鱼尾纹锐目散发著自信、坚韧的光芒，高鼻梁下面是长长的中与略大的厚唇阔嘴，素颜简妆的熟龄面容板得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