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挣扎的余地。
不过这算什么？
真面目
露了吗？
“你的脚下不了地，她们白天要去工作室，谁来照顾你？”宋持风把药膏挤在掌心，先只轻覆在她肿起的位置，缓缓涂开，“还是说你要回家，你回家我可以送你回去，你父母肯定会请假在家照顾你。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他简单两句话噎得宁馥说不出话，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半天，还是在他掌心开始发力按揉的时候掉了出来。
她确实不想回家，不想惊动父母，甚至
连和时慈之间的矛盾都还没告诉他们，上次他们打电话过来，让她有空带时慈一起回家吃饭，她只能坐在舞蹈房支支吾吾地推脱说最近要忙着写论文，等答辩后再说。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ＧＭＡＩＬ．￠ＯＭ
小姑娘哭得眼眶通红，梨花带雨，静悄悄地抽气。
可她越忍着不哭出声，反而越惹怜，到最后宋持风根本没按到时间，就再按不下去，洗了手出来抱她。
“还好意思哭，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是带有一些责问意思的话，但被男
说得柔，听起来更显温
。
宁馥挣了一下没挣开，便
脆报复似的把眼泪都擦在了男的衬衣上，瘪了瘪嘴说：“我是脚太疼了。”
自那天之后，宁馥还没哭过。
不是不想，也红过眼眶，但眼泪怎么都掉不出来，就像是泪腺被堵住，只能任绪憋闷在胸
，如同一个胡
的毛线团，越扯越糟，只能通过在舞蹈房挥洒汗水排解郁闷。
宋持风也不拆穿她，就让她在自己怀里流了一通眼泪，最后熨帖的白衬衣上又是泪渍又是褶皱，被折腾得不成样子，始作俑者却是哭累了，躺在床上红着眼睛睡了过去。
当天晚上，宋持风就给她搞来了一张床上桌和一台笔记本电脑。
好像在无声地提醒宁馥：你还有一件比生气和难过更重要的事没做。
毕业论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哭了一场的关系，宁馥面对电脑屏幕，感觉脑袋里一直缠绕的毛线球好像被谁在不知不觉间理顺，不再杂无章。
现在的状况看着糟糕透顶，其实仔细想想也不算太坏。
脚扭伤了舞团肯定是没法去了，但因为还有论文要写，这段时间也不算完全在
费和虚度中过去。
她开始认真地思考自己之前想出来的选题，宋持风洗完澡来这边看了一眼，就看小姑娘正一脸认真地用键盘打字。
她眼底开始重新映上光芒，直到他拿着药膏走到床边才发现房间里进来了一个。
“医生说早晚要各按摩一次，把淤血揉开。”
他重复了一遍医生的遗嘱，在床尾坐下，“你自己力气估计不够，得我来。”
宁馥还记得今天上午那
钻心的疼，要不是真的那么疼她估计还哭不出来。
她有点后怕，本能地把脚往回缩了缩，却被眼疾手快的男握住了小腿：“别怕，我轻点。”
床上桌和笔记本电脑都被收到了旁边，宁馥拿起旁边的枕
抱在怀里，咬着下
唇一脸郑重其事，好像准备好被惩罚似的看着他：“开始吧。”
宋持风看着有点好笑，虽然知道她肯定是要吃疼受苦，但现在也不是心疼的时候。
他低下，不让宁馥可怜兮兮的样子扰自己，按住了她肿起的患处。
几乎与此同时，他听见宁馥倒吸了一凉气，然后便再没发出任何声音，宋持风揉了一会儿，看她脚踝周围的雪腻皮肤都泛起了红，药膏已经完全被肿胀吸收，才松开手。
抬，宋持风看见小姑娘脸都憋红了，脑门儿上细细薄薄的一片汗珠，显得眼眶周围一圈也湿漉漉的，眼神却仿佛被一场大雨清洗过，格外清澈明净。
他心一软：“疼吗？”
“还好，”没有印象里那么疼，宁馥松了气：“比开胯好点。”
“开胯？”
练舞的，虽然大多数都是童子功，但小孩子的天资也各有差异。
有的孩子身体天生就比别的孩子硬，每一次开背开胯舞蹈房里都充斥着吱哇叫撕心裂肺的哭声。
宁馥就是那个哭得最响的那个。
她的优势在于舞感很好，但弱势在于身体素质是真的不行，小时候上舞蹈课，老师第一次上手给她扳的时候都惊了一下说：“谑，这么硬啊。”
但舞蹈老师可不会因为你硬就不给你开了，因此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宁馥上舞蹈课都是笑着进去哭着出来的。
她略有天赋，但绝非异禀，一路走过来的每一步坑洼上积满了汗水与泪水。
这有多不容易，怎么可以说放弃就放弃。
晃神的瞬间，负面绪再一次卷土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