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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都清楚，最早得知了我消失的消息，能一路找到那个地下室，应该是下了很大的功夫。”她的语气很慢，“按道理来说，我应该感谢你，真夜先生。”
“大小姐，关于之前
渡的事
，我不会为自己开解，我只是希望，能够再向您道歉，我——”真夜说不出其他的话语，连道歉都那么苍白，因为他知道，伤害已经造成了。
话音刚落，明玉突然站起来，她说：“你此刻是真心真意的吗？”
明玉身上是有冷感的，并且这种冷感很重。
自幼在繁华里长大，受到众星捧月般的对待，她并不需要维持笑容，只需要表达自己的心，但如今，她不会肆意去表达了。
“请大小姐相信我，我愿意向您发誓……”真夜在惊厥之中，眼前又闪过那晚她的廓。
“真夜先生，我能从渡上的演出里看出来，你应该是知道我的姨母怎么死的吧，当初接近我，也是因为她吧？”明玉的笑容是讥讽的，她的指尖贴上冰冷锋利的物品，“我几乎能猜到你是怎么想的，真是太让感慨了。”
万花筒里多了一抹别的颜色，暗红色。
桌面上锋利的餐刀，穿透了的手背，随着餐刀逆时针转动，摇摇晃晃，皮
像花朵似的绽开，血管、神经接连断裂，粘稠的血濡湿了浅色的桌布。
这伤
是可以恢复的，最多是一生的疤痕而已。
真夜感受着眼前这一切，瞳孔放大了一瞬，冷汗从鬓角滑落，他望着眼前的
子，在极度的疼痛之中，他并未喊出声，只是反复张合着唇，放任自己承受着。
“如果你的道歉，是为了让我们还能心平气和的说话，我可以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你失去的东西，就像一层很薄的雾。”明玉抽出了餐刀，她注视着那可怖的伤，“但我付出的代价，是需要用生命去偿还的。”
真夜眨了眨眼睛，他始终没有动过，在明玉说出这段话的时候，他发觉到了她的泪水。
“如果我告诉您，这不是一场雾呢？”
“你对我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真夜笑得十分惨烈，他几乎要趴俯在餐桌上，那个样子，不像是笑，更像是极其难受的呕吐。
他再次抬起
，眼睛好似泼上了一层红色的墨水，由于高温不停在容器里滚动。
他说：“大小姐，我欺骗过您很多次，我确实是因为您的姨母，才
刻意接近您，为了降低您的戒备，我甚至还编造了一个可笑的故事，但我向您起誓，我从来没有把您当做过她。”
“姨母的死跟我没有关系，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本来也不该把大小姐扯进来，是我一时糊涂。当初的况里，我觉得已经没有退路了，事已至此，只能顺着计划推动……让您受到伤害，并不是我的本意。”
明玉有些累了，她重新坐下来，真夜所诉说的话语，她听着就像一阵风似的，从耳边转瞬即逝，实在是无法打动内心。
她说：“既然你觉得抱歉，想要做些什么弥补，那么我想问问你，当初渡上穿亚麻色风衣的男子，是什么身份？”
“您指的应该是唐敬霄吧，”真夜回忆着那天的景，“他……背景比较复杂，我与他许久没有联系过了。”
“你好像不愿意跟我说他的信息。”明玉似笑非笑地说。
“因为他的身份确实很复杂，我知道大小姐对他有怨恨，但不管怎么说，您都不要做出危险的事……”真夜摇摇。
“那你知不知道，我哥哥的况？”
“有了解过，”说起这个问题，真夜的态度十分犹豫，他一边斟酌着用词，一边仔细打量明玉的脸色，“正仪本来不该那么早接受调查，我估计他自己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确实出现了意外，况也不算特别差，这件事我们都没办法
手的。”
“我问你两个问题，哥哥提前接受调查，是不是跟你有关，或者跟渡上那个男子有关？”
“……或多或少，有些关系。”
明玉脸色变得很难看：“第二个问题，哥哥现在在哪里？”
“如果我没猜错，他是早就出来了。但具体的过程，以我的况来说，很难帮您完整的打听到。这件事手的特别多，当初芳云夫去探望过他，本来他们的计划里，就是让夫去劝说他的。”
“因为夫喜欢哥哥吧。”明玉没什么表地说。
“对，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真夜怕她担心，接着透露了另一件事，“明仪长的结果要出来了，我估计是死缓，至于为什么是死缓，跟你的叔叔伯伯们有关系，所以那个应该还会动手。”
明玉闻言，心底有些好笑：“他跟我爸爸什么仇什么怨，一定要他的命？”
“好像是因为他的妈妈，从和他相处的细节来看，他确实很仇恨旧贵族。”真夜答道。
明玉沉默了少顷，她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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