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和我小姨的故事(4)

彻底失去她，失去这个我曾经视为家的，失去在这个冰冷城市里唯一的温暖。我的懦弱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紧紧地缠绕着我的心脏，让我无法动弹，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我只能紧紧

地攥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屏幕上那温柔的问候，此刻看来却是如此的讽刺和恶心。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蒙上被子，试图将自己与这个令作呕的世界隔绝开来。黑暗如同水一般涌来，将我彻底吞噬，但我脑海中的那些肮脏的画面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令作呕。我躺在床上，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空壳，课也不想上，饭也吃不下，把自己封闭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任由痛苦和绝望一点点地蚕食着我的内心。

我无数次地问自己，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一切？可是，没有能给我答案，只有无尽的沉默和黑暗，如同一个巨大的黑，将我一点点吞噬。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仿佛被遗弃在了世界的尽，找不到任何方向，看不到任何希望。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蜷缩在黑暗中，默默地舔舐着自己碎的心，任由绝望的水将我一点点吞噬。而那些曾经美好的回忆，如今都变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向我千疮百孔的心脏。

无力感像毒，腐蚀我的灵魂。我想“拯救”小姨，证明斌在玩弄她，可她自愿的，每声呴吟，每滴水，都是她对斌的渴求，对我的厌恶。她的微信又弹来：“阿晨，周末陪小姨逛街呗？姐带你吃好吃的！”我盯着屏幕，指节发白，恨意像火，烧得我脑子嗡嗡响。我想回：“你他妈别装了，我偷拍了你跟斌！”或者阳怪气：“小姨，逛街带鱼网袜吗？水味重不重？”可我没胆，手指悬在键盘上，脏话打了一半又删了。我怕她回复，怕她笑得温柔，怕她叫我“傻小子”，怕自己会跑去见她，像只狗舔她的脚。我恨她，却更恨自己，恨自己放不下那香水味，放不下她的子晃动，放不下禁忌的欲望。

我翻了个身，床板吱呀一响，像在嘲笑我的懦弱。宿舍的空气闷热，室友的游戏音效刺耳，我拉上床帘，蜷在被子里，泪水滴在枕上。我想起小姨平时跟我聊天，提到工作累，提到没懂她，语气里带着点孤独。是不是因为这个，她才被斌钻了空子？可她那么聪明，补习机构的教导主任，客户被她哄得服服帖帖，朋友圈晒的都是下午茶和瑜伽照，活得像个王。怎么就看不清斌的真面目？那混蛋二十岁出，毛都没长齐，嘴上甜得像抹了蜜，句句“姐，你太骚了”“我还想”，听着就恶心。 lt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cｏm<他哪配得上小姨？不过是仗着年轻，仗着那子不要脸的劲儿，哄得小姨上了他的床。发布页Ltxsdz…℃〇M

我盯着天花板，上面有块发霉的水渍，像张嘲笑的脸。斌的痞样在我脑子里晃，他搂着

小姨的腰，笑得像个得逞的混蛋，说着“改天再约”“我一想就硬”。他肯定没真心，不过是玩玩，图小姨的身材，图她的骚劲儿，图那份征服的快感。他才二十岁，大学都没毕业，能给小姨什么？房子？事业？还是承诺？小姨那么好，值得更好的男，起码得是个能给她未来的男，不是这种满嘴荤话的小混混。我心一紧，脑子里冒出个念：得找小姨摊牌，问她到底怎么想的。她知不知道斌在玩她？知不知道这种关系迟早得崩？可一想到摊牌，我又怂了。万一她真喜欢斌呢？万一她瞪着我，杏眼冷得像冰，说“你管得着吗”？我怕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温柔的小姨，而是陌生，带着点不屑，像是看穿了我的嫉妒。

我坐起来，抓起手机，凌晨一点了，宿舍静得让发慌，只有窗外偶尔的车鸣，像针扎在我心上。我再也待不下去了，这房间像个笼子，香水味、水味、她的呴吟声，全都裹着我，让我喘不过气。我得出去走走，透透气，不然我得疯了。我胡套上外套，抓起钥匙，推开门，走廊里空的，只有小姨的香水味还飘着，玫瑰混着木香，像在嘲笑我。北京的夜色像泼了墨，街上的霓虹灯闪得刺眼，红红绿绿，照得晕。车流呼啸而过，路边烧烤摊的烟味混着啤酒味，几个醉汉在嚷嚷，笑得肆无忌惮。我裹紧外套，低走着，脑子里还是的。

小姨的影子在我眼前晃，平时她总穿紧身裙，勾得挪不开眼，笑起来像春天的花，温柔得让心动。可那晚，她在老小区叫得那么放肆，像个我不认识的。我想起她上次来我家，穿着白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笑着给我夹菜，说“多吃点，瘦得跟竹竿似的”。那时候的她，那么温柔，像个姐姐，像个家。可那晚，她在隔壁叫得像个陌生，句句“我”“大哥哥”，刺得我心生疼。我踢了路边一块石，石滚进下水道，发出咚的一声，像在骂我的无能为力。

我走到街角一家24小时便利店，灯光白得刺眼，收银员低玩手机，没搭理我。我买了瓶冰可乐，凉气从喉咙滑到胃里，脑子清醒了点。我靠在店门，盯着街对面闪烁的霓虹灯，脑子里全是小姨和斌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