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游记(5)

呻吟。

长老重复的念着咒语“熊熊烈火，焚尽邪崇，洗涤心灵，生命降临……”最终低吼一声，如微烫露珠她体内，量虽不多却温暖如晨光洒落，填满她疲惫的花。她低吟：“哦……满了……”羞耻渐退，取而代之是释然，内心呢喃：“祭祀结束了……我做到了……这屈辱终于画上句号……”长老退出时，汁顺腿根淌下，混着先前洪流滴落木桌，祭祀成功结束。村民低语渐起，目光转为敬畏，喧嚣散去如沙岸平静，小倩闭目瘫倒，泪水与汗水织，感如枯叶归地，麻木中透着一丝解脱。她的内心如溪流翻涌，怜悯部落的使命让她以一己之力慰借此老，救族于殒地，她低声道：“嗯……杰……我……”意与奉献织，快感如烈焰焚心，羞耻化为极乐，而村民膜拜如椰林狂欢，齐声咒语：“熊熊烈火，焚尽邪崇，洗涤心灵，生命降临……”声如春雷，信仰在她的欲与泪水中升华。

祭祀的喧嚣如退般散去，火光渐暗，焰影摇曳的祭台上只剩一片狼藉。长老退下后，低语声在群中散开，村民

的目光从狂热转为敬畏，咒语渐弱如风中余音，最终归于沉寂。小倩瘫倒在木桌上，娇躯如春柳折枝般无力，汗水与黏稠的汁混杂淌下，湿发黏在红的脸颊，胯下湿腻如蜜浆涂抹，腥甜气息弥漫，灼热的满溢感仍残留在下腹。她闭着眼，胸膛微微起伏，泪水与汗水织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木桌上，泛起细小的涟漪。她的双腿摊开如殒叶，酸软得无法并拢，指尖轻颤，指甲嵌掌心留下浅痕，试图抓住最后一丝清醒。

大壮走上祭台，宽厚的身影如沙岸巨岩般挡住火光投下的影。他俯身凝视小倩，粗糙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忍，鼻息沉重，低声道：“小倩，结束了，走吧。”嗓音如椰木低鸣，带着粗砺的温柔。他弯腰伸出大手，掌心粗糙如砂砾，轻触她的肩，指尖在她汗湿的皮肤上滑过，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小倩睁开眼，目光涣散如雾，泪珠悬在眼角欲坠未坠，喉间挤出微弱的低吟：“嗯……好……”声音细碎如水滴迸溅，透着疲惫与释然。她试图起身，却腿软得几乎跌倒，大壮忙伸臂揽住她的腰，将她扶起。她倚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湿发贴着他的藤衣，汗水混着腥味渗布料，散发出浓烈的气息。

大壮半抱着她，缓步走下祭台，步伐沉稳如山岩迈动，粗壮的双腿踏得竹梯微颤。他低瞥她，见她眼角泪光闪烁，喉咙一紧，低哼道：“别怕，俺带你去洗洗。”小倩未答，仅微微点，长发遮住半张脸，唇角挤出僵硬的笑意，内心如暗翻涌：“结束了……这屈辱总算结束了……”她的双臂无力垂下，指尖偶尔触到大壮的藤带，指甲划过粗糙的纹路，像是试图抓住某种依托。

夜色沉，椰林间的溪流在月光下泛着粼粼波光，清凉的水声如细弦轻拨，冲淡了祭台的腥热气息。大壮将小倩带到溪边，轻轻放下她，让她坐在一块平滑的石上。溪水拍打着岸边的鹅卵石，溅起细小的水花，凉意顺着她的脚踝爬上来。小倩低看着自己的胴体，腿根的黏稠白浊在月光下闪着油光，混着汗水淌下，顺着大腿内侧留下湿腻的痕迹。她伸出手，颤抖着捧起溪水泼向腿间，清凉的水流冲刷着污迹，却无法洗去那满溢的灼热感,喉间逸出颤抖的呻吟，泪水再也止不住，如晨雾凝珠般滚落，顺着脸颊滴溪中，与水面融为一体。

大壮蹲在她身旁，粗掌探溪水，捧起一捧清凉的水，轻轻泼向她的肩。水流顺着她的脊背淌下，冲走汗水与浊，带走些许腥味。他低声道：“别哭了，俺知道你辛苦。”嗓音粗哑却透着真诚，目光扫过她颤动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怜惜。小倩双肩抖得

更厉害，泪水如泉涌，喉间挤出断续的哭声：“哦……我……我受不了了……”声音沙哑如帛裂，羞耻与疲惫如熔焰炙烤着她的内心。她双手掩面，指缝间泪水淌下，低泣道：“这身子………我怎么对得起阿杰……我原是烈火神，如今却成了千玩弄的，这耻辱如何洗得净……”

大壮鼻息一沉，粗糙的大手轻拍她的背，指尖在她湿发间滑过，低哼道：“别瞎想，俺们都晓得你是为了祭祀。你净得很，比谁都净。”他顿了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俺瞧着你这样，心里也不好受。”他俯身靠近，粗糙的唇瓣试探着吻上她的额，带着胡茬的刺痛刮过她的皮肤，气息腥热却温柔。小倩身子一颤，泪眼朦胧地抬，目光撞上他粗犷的脸庞，喉间挤出低吟：“嗯……别……”声音微弱如风中柳絮，却未推开他。大壮的吻停在她的额，未再，他退开半步，低声道：“俺不会再让你辛苦了，够了。”他的大手轻抚她的肩，指尖在她汗湿的皮肤上停留片刻，随即收回，眼中闪过一丝克制。

溪水潺潺，月光映得两身影模糊。小倩低捧水，再次冲洗腿间，黏稠的汁被水流带走，腿根的灼热感渐渐消退。她吸一气，泪水渐止，唇角挤出一丝释然的笑意，低声道：“谢谢你，大壮……”声音柔弱如晨光露珠，内心呢喃：“就让这溪水洗掉我的羞耻，让我喘气……”大壮站起身，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