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圈 - 封城后的交错 (1.14)

的，指甲狠狠掐进，硬生生扭了半圈。小美吃痛，发出一声压抑的哀嚎，身子猛地一颤，门终于失守。浣肠混着粪便如瀑布般出，带着刺鼻的腥臭，像一道肮脏的洪流倾泻而出，得铁门上满是污迹，地上溅起一片黏糊糊的污秽。臭气瞬间弥漫开来，连路边的野都被染上了一层恶心的光泽。小美瘫在阿德肩上，泪水混着鼻涕淌满脸，身子不住地抽搐，哭喊道：“你们杀了我吧……我没脸活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被抽了最后一丝力气，眼神空地望着那片狼藉，内心只剩无尽的绝望。

后来有一次，我跟小美在床上翻云覆雨时，她忽然停下来，眼神闪过一抹影，低声提起这件事，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颤抖。她说那天是星期一，她送小孩上学时，校门围了一群妈妈，叽叽喳喳地议论著什么。她心里一沉，隐约觉得不妙，低着想悄悄溜过去，却被一个熟识的妈妈一把拉住胳膊，热地说：“小铭妈妈，过来瞧瞧这影片，真是个不要脸的！”小美勉强挤出一个笑，腿却软得像踩在棉花上。她被拉到群中间，学生会长小春妈妈拿着一盘录像带，得意地说是从学校调来的监控。小美硬着皮凑过去一看，画面一闪，瞬间天旋地转，差点昏倒过去。录像带里，阿志拉着

铁链拖她过马路，阿德扛起她，然后屎像泉一样出来，铁门被染得一片狼藉，地上满是污秽的痕迹。画面虽然是夜拍摄，模糊不清，脸孔看不分明，但那熟悉的身形和场景还是让她心脏狂跳，像是被无数双眼睛盯着，剥光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旁边一个妈妈摇着，语气里满是嫌弃：“这几个玩这么下流的游戏，真是恶心，尤其是这，简直不要脸，竟在大庭广众下拉屎！”另一个妈妈气愤地附和：“太离谱了，这种事居然发生在幼儿园门，学校已经报警了，这种社会败类一定要抓出来严惩！”还有个妈妈低声嘀咕：“幸好我家小孩没看到，不然得多恶心啊。”群里议论声此起彼伏，像一把把尖刀刺进小美的心里。她站在那儿，脸烧得像火烧，耳朵嗡嗡作响，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却只能硬着皮装作若无其事，低声附和了一句：“是啊，太过分了……”然后匆匆找了个借，低逃离群。走在路上，她脑子里反复闪过那画面，羞耻感像水般涌来，她甚至不敢抬看路边的，生怕谁会突然认出她。她后来说，那一刻她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或者脆从世界上消失，再也不用面对那些议论的眼神和自己碎的自尊。

小美一边说着这些，声音里还带着颤抖，我却没停下动作，腰部用力顶着她，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回忆。我瞥了眼她红的脸，咧嘴笑了起来，语气带着点揶揄：“我怎么感觉不到你害羞啊？一边说着这种事，小倒是兴奋得越来越紧，水多到床单都湿了一大片。”她听了我的话，身子微微一颤，像是被戳中了什么，脸颊烧得更红，低声嘀咕了句什么，却被我的动作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我低看着她，汗水从她额渗出来，顺着脖颈滑进锁骨，胸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那对子颤得诱，眼底却藏着一丝说不清的复杂绪。我心里暗笑，这真是个矛盾的家伙，嘴上说着羞耻得想死，可身体却诚实得要命，骚夹得我都快忍不住，水淌得像开了闸，床单湿得像是刚被水泡过。

我喘着气加快动作，床板吱吱作响，脑子里却开始想得更多。那天的事对她来说应该是个噩梦，监控画面、妈妈们的议论，换谁都得羞得没脸见，可她现在在我身下，说起这些时眼里闪过的不是单纯的害怕，倒像是夹杂了点别的东西——兴奋？渴望？还是什么更下流的东西？我突然觉得，这骨子里说不定真有那么点贱，天生就欠虐，越是被踩在泥里，她越是能从中找出点病态的快感。我想起她那天爬回来时的样子，膝盖磨出血，瓶子里装着半瓶，哭得像是要崩

溃，可现在这副骚样，哪还有半点崩溃的影子？我心里冷笑，果然啊，这种东西，有时候连自己都搞不清自己想要什么。

我低看着她被我得一颤一颤的身子，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来，床单湿得能拧出水，空气里满是腥骚的味道。我突然有点好奇，如果那天监控拍得再清楚点，那些妈妈认出她来，她会不会真的受不了跳楼？还是说，她会一边哭一边继续发骚，像现在这样？我越想越觉得有趣，忍不住又用力顶了她几下，她发出一声尖细的呻吟，眼神彻底迷了。我喘着气说：“骚货，说不定那天被认出来，你还会更兴奋呢，水说不定能淹了整个校门。”她听了，脸一僵，像是想反驳，可马上被我撞得叫出声，只能含糊地喊了句：“主……别说了……”我哈哈一笑，心里却暗自琢磨，这，真是个解不开的谜，羞耻和快感在她身上搅成一团，连我都有点搞不清，到底是我在玩她，还是在她心底处，她其实也在玩这场下流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