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高H)(81-90)

抿了一酒，酒灼烧喉咙的感觉让她眯起眼，“神父、教堂、誓词……一切都很传统。”

“除了婚后的生活？”喻言意有所指地看向她的手腕——那里有一圈淡淡的勒痕，是今早程妄用领带绑出来的。

夏禾唇角勾起，没有否认：“你呢？当年白树也是怎么求婚的？”

喻言的目光飘向远处正与程妄谈的丈夫，语气温柔：“在法庭胜诉后，他当着所有的面跪下，用的是《刑法》条款当誓词。”

夏禾挑眉：“听起来比钻戒有意思。”

“你们呢？”喻言反问，“程妄那种，会准备什么惊喜？”

夏禾晃着酒杯，冰块撞击玻璃的声音清脆：“他最大的惊喜，就是从不让我预测他的疯狂。”

远处，程妄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抬眸望来。他的眼神穿过群，像一把刀抵住她的喉咙，让她呼吸微滞。

宴会结束时，夏禾已经喝了三杯威士忌。

酒让她的皮肤泛着浅，眼神却更加锐利。程妄搂着她的腰走出电梯，指尖隔着礼服布料摩挲她的脊椎，力道恰到好处地让她腿软。

“你刚才和喻言聊了很久。”他的嗓音低沉，带着危险的意味。

夏禾靠在他肩上，呵气如兰：“怎么？程律师吃醋了？”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突然将她按在私电梯的镜面上，膝盖顶开她的腿，手掌探裙摆，直接触碰她湿润的底裤。

“湿成这样，”他冷笑，“你们聊了什么？”

夏禾仰

喘息，故意蹭着他的手指：“她问……我们的第一次……是在哪里……”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他抽出手指，沾满她的体，强行抹在她的唇上：“你怎么回答的？”

夏禾舔掉指尖的湿润，笑得像只得逞的猫：“我说……在解剖室……你把我按在尸体冷藏柜上……到柜门都在震……”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顶层公寓，程妄一把将她扛起，大步走向卧室。

房门被踹开的瞬间，夏禾的礼服已经被撕成两半。

程妄将她扔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他的动作优雅得像在法庭上陈述结案，眼神却戾得令战栗。

“婚纱设计图送来了。”他从公文包抽出一迭纸，扔在她赤的身体上，“选一个。”

夏禾慵懒地翻看那些设计图——全是纯白的婚纱，却在裙??、腰侧或胸隐藏着妙的开，方便程妄随时撕开。她的指尖停在一张图上：高领长袖，背后却是全空的，只有一条珍珠腰链固定。

“这件。”她抬，挑衅地笑，“我要你当众解开那条腰链，让珍珠一颗颗掉在地上。”

程妄的呼吸粗重了一分。

他单膝跪上床，扯开领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床：“试穿之前——”他的唇贴上她的小腹，舌尖划过肌线条，“先验货。”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他的唇舌一路向下，最终停在她最敏感的核心。程妄的舔舐技巧高超，时而轻柔如羽毛，时而重得像要将她撕碎。夏禾的指尖揪紧床单，脚背绷直，却在即将高时被他突然停下。

“求我。”他命令，拇指按着她肿胀的蒂。

夏禾咬唇摇，程妄却冷笑着从床柜拿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一条钻石腰链，与婚纱设计图上的一模一样。

“知道这值多少钱吗？”他将腰链缠在手指上，冰凉的金属贴着她发烫的肌肤，“不重要。”

夏禾的瞳孔微缩。

程妄突然将腰链扣在她脖子上，像项圈般收紧：“反正从今天起——”他的器猛地贯她湿透的甬道，整根没的冲击让她尖叫出声，“我的钱、我的命、我的一切——”他咬住她的耳垂，胯部重重撞击，“全是你的。”

夏禾在高中颤抖，内壁绞紧他，像要榨他的一切。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滚烫的灌她的最处，两合处一片泥泞。

夜时，夏禾趴在程妄的胸膛上，指尖玩弄

着那条钻石腰链。

“婚礼当天，”她突然开，“我要你穿法官袍。”

程妄挑眉：“理由？”

夏禾轻笑，指尖滑到他的喉结：“因为我想看最严肃的程律师——”她的唇贴上他的耳垂，“在神圣的法庭上，坏他的新娘。”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翻身将她压住，新一的如风雨般降临。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而两具缠的身体在黑暗中沉沦，像两永不餍足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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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婚礼（h）

现在，婚礼当天终于到来。

圣托马斯教堂的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