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堕(父女)(11-23)

停了会儿电。他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还以为应如晦找了个由要给他脸色看，他突然想起那个生，西装外套下显而易见的浴袍，廖铭钰转过来弯，顺坡下驴说不好意思，今晚电路检修，监控都停了。

应如晦点点说安全问题不是小事，慎重点没错。他附和着笑笑，知道今晚的事到此为止了。回去的路上被他放鸽子的生发自拍过来，廖铭钰看了一眼，扣下手机，被突如其来的贤者时间伏击。他开启敞篷，在风中辨识应如晦带给他的不快，随后想到小时候被父亲掌掴，耻辱之后是不可控的孱弱，那种感觉堪称一生之敌。他希望应如晦上门踢馆时廖铭扬的形象别太难堪，不然他真要找个男科大夫给他弟看看。

街上少了，但城市醒着，钟楼上巨大指针沉缓地前行，江水不停，灯光不歇，明亮又寂寞的夜。应羡无心观光，她有很多可去的地方，但都是逃避的下策。几辆空车被她有意无意的放行了，直到一辆黑色uv缓缓停在身前，问她五十走么，应羡才点点，钞票撕成对半甩过去，“你下来，我上去。”

那听话的下了车，应羡后退两步，很防备的瞪着他，应如晦看着看着就笑了，“怎么不上去？”应羡被他一笑，发现自己又傻了，车子掉，绝尘而去。她跺跺脚，徒劳的喂了一声。她白了应如晦一眼，转身继续等她永远不来的车。过了一会儿，没忍住回，应如晦倚在栏边，和她视线对上，他手撑栏杆一使力，轻松的坐了上去，朝她勾勾手，风把他发吹得蓬蓬，背后无限大的江水和天

，都虚化了，烘托着一个不真实的。应羡看了一会儿，慢腾腾走到他面前，只是为了当面嘲笑他：“几岁了还装？”

应如晦拍拍身边的位置，应羡脆的拒绝，“不要。”

“不会让你掉下去的。”他说，“真掉下去我也会下去陪你。”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大半夜在这里玩yu jup jup，应羡还是小心的骑了上去，背挺得直直的，抓着栏杆，肩膀贴着他的，慢慢地，像是身后的水被填平了那样，她感觉安全起来。应羡扭脸看到应如晦的皮肤透着薄薄一层血色——她打的。应羡得意地晃腿，又去掏他袋，拿出手机解锁然后怼着掌印拍，她爸看起来像被报复了的负心汉。

应羡问他：“我真的能在左边再来一次吗？”

“可以，”应如晦偏偏，“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应如晦的气仿佛这句话比地球是圆的还像真理，他总这么说，应羡小时候觉得这句话是免死金牌，长大以后开始不确定，想用牙咬咬看它到底是不是真金。她真的可以百无禁忌，全凭心意？为了求证这句话的边界在哪里，她做了很多多余的事，比如去年夏天，比如今晚，事实证明即使金玉言如应如晦也会骗小孩。

“说一套做一套。”应羡没动手，“那你今晚在嘛？”

应如晦假装思考，“做你想让我做的事？”

应羡瞪着他，今晚就是她给她爸的送分题，他来找她，最多会被她骂专制大家长，但他要是敢不过来，呵呵，热力一个月起步。

他的话没法反驳，应羡只能掀底，“那乔挽青又犯你什么忌讳了？”

她也不是什么活在真空里的假，明白对于她的身份而言，有必要采取某些安全措施，比如筛查她周围的物，这是她和她爸之间心照不宣的共同认识。她之所以能够接受这种保护，是因为应如晦从没有真的涉过什么。这是他第一次手进来展示他的存在感。早在乔挽青生硬的对她撂狠话时应羡便怀疑是他从中做梗，但事后应如晦没有什么表态。今晚她的猜测被证实，也不算意外之外，应羡只是很想知道为什么，又觉得或许她还没准备好面对应如晦的答案。

“家都找我告状了，你真好意思吓唬小孩。“应羡说：“给你个解释的机会。”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应如晦不以为意，应羡一拳打在弹簧上，反弹回来的力道让她没控制住自己，一路不择言了下去，“控制狂。”她说：“以后我男朋友你

也要一个个上门劝退他们吗？”

“控制欲强是安全感匮乏的表现。”应如晦扯她发，“我说过，和什么样的往是你的自由，但他不行。”

应如晦看着她，那双含笑的，危机四伏的眼睛，看得她声音低了下去。

“为什么？”

应如晦没有正面迎上，只说：“小蛮很喜欢他？”

“喜欢他什么？”

应羡比个打住的手势，又不是和闺蜜的下午茶，正常会想和亲爹讨论这种话题？“这种事我和卢思缈聊就好，不麻烦你关心，我们专注个感生活不要互相打扰。”

“是么，我看贺兰偷偷跟打小报告，不是跟你汇报？那他可以收拾东西走了。”

贺兰是猪吧，应羡被他蠢到了，还藤校生，这点事都办不好，亏她逢年过节发出去那么些红包。

她的确敲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