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未央(36-38)

。韭菜的香气混着蛋的鲜味，让她胃大开。她吃着吃着，忽然想起老杨那佝偻的背影，心里一阵复杂。而老杨像是吃准方晴会把饺子吃完一样，转天就又送来了一袋。而其中的心思她也明白，但方晴并不打算挑明。反而她开始习惯每天收到他送来的小份物资，有时是一把青菜，有时是一小袋米。不多不少的量拿捏的很好，让方晴和老杨之间那堵冰墙有了慢慢融化的迹象。

封城的子漫长而压抑，方晴的身体需求却像一困兽，在寂静中咆哮。她试过用家务填满时间，可擦完地板、洗完衣服，那躁动依然如影随形。她甚至开始幻想，如果朱楠在家，会不会一切都不同？可现实是，朱楠的电话越来越少，她只能靠自己对抗这无边的孤独。每天她站在窗前，看着在小区门的那道身影，忽然觉得，竟是她封城生活中唯一的慰藉。

这天夜里，躺在床上的方晴听着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和远处消毒车的鸣笛声。她试图让自己睡，可身体的燥热却让她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额上的汗珠似乎证明着她的放弃，纤细的手指滑向睡裙的下摆。她闭上眼睛，试图幻想与朱楠的亲密场景。

莫代尔棉的三角裤随着两根手指拉住腰边滑落至弯曲的膝盖后又经过小腿和脚丫裹进被子里后，已经发出淡淡水渍的那一抹的缝隙被方晴的食指和中指所按压。

而方晴已经蜷缩在被子里，仅仅露着少半额在外面。随着被子里的起伏幅度和速度越来越大，方晴猛然拉开被子一脸红的吐着大气。双眼迷蒙的起了一层水雾，挣扎的内心此刻被憋闷的身体所彻底点燃开。可脑海中却始终浮现的却不是丈夫那熟悉的面孔，而是另一个苍老又色眯眯的老杨。

老杨，那个曾在雨夜被她撞倒的老，那个曾在她醉酒时趁机触碰她身体的男。他的粗大手指、灼热的呼吸，甚至那双贪婪的三角眼，都如烙印般刻在方晴的记忆处。尤其除夕那晚在沙发上，老杨的那根进自己身体的景，虽然不堪，却在她心底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她曾为此感到羞耻，甚至愤怒，可如今在欲望的驱使下，这些画面却成了她自慰时的催化剂。

方晴的手指轻轻拨开湿润的两瓣唇，伸进了一片温暖软滑的空间内。她咬紧下唇，努力压抑住喉咙里的呻吟。脑海中，老杨那双粗糙的大手仿佛代替了她的手指，带着一种原始的野，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他的呼吸似乎就在耳边，低沉而炽热，甚至带着一丝烟的味道。她回忆着那晚火热狰狞的老杨下体那贯穿自己的力道，那种被侵的羞耻感与快感织在一起，让她全身颤抖。

她的双腿被禁锢和舔舐的画面让这个都垂涎的美在此刻甚至有了一丝病态的羞耻感。可恰恰是这份羞耻让她却让她现在是十分受用。温暖湿滑的腔里包裹着纤细的手指，每想到被那具身体压在身下无耸动的画面后，道里像是被挤压的海绵一样冒出大量的体。宛如蚌的褶皱瞬间吸附在手指上。

轻微的鼻音和呻吟伴着那手中的动作渐渐让她皱起弯眉。最终，随着杨那贪婪的眼神和祈求的语气带给自己那并不熟悉的那种得意和爽快后，一温热的水流顺着手指出了泥泞不堪的蜜。而整个脊柱也伸直扭动起来让她好似抽筋一般在被窝里翻了个身，然后整个瘫软在床上。

过了几分钟，已经舒展开的眉宇间散发着迷的风。弯弯的睫毛在眨动几下后，两只夹杂着泪花的美眸睁开，愣愣地望着卧室的天花板。

这样的场景接连几晚连续发生，方晴每次结束后都感到空虚和自责。她知道身体的渴求很强烈但却让她无法自拔。最要命的是每当老杨的身影出现在家门后，自己的身体总会发出让自己羞愧的反应。仿佛门外的那双三角眼似乎在暗处窥视着她，带着一种让她既害怕又兴奋的侵略。

然而，一次疏忽打了这种隐秘的平衡。那是一个冷的夜晚，方晴像往

常一样在床上自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却忘了关上卧室的窗户。夜风夹杂着湿气吹进房间，她毫无察觉，直到第二天醒来时，喉咙涩，痛欲裂。她感冒了。在疫期间生病是件麻烦事，小区封锁严格，如果自己发烧的话，可能面临着被拉走隔离的局面。虽然自己只是感冒，但她心里却犯起了难。拿着手机艰难的坐起身来想给朱楠或者老哥打去电话，可又想到他们俩的工作质却迟迟不肯拨去电话。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方晴费力地下床来到门，透过猫眼一看，还是老杨。

“昨天还没吃完，今天就不用拿了…”一脸难受的方晴在清了清喉咙后，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嗯？你怎么了？嗓子不舒服？生病了？”听到方晴微弱且有些沙哑的语调后，老杨皱着眉，语气里带着关切连忙说道。

“没事，就是有点嗓子不舒服。你放下东西就走吧。”一下子就被老杨听出问题后，方晴闭眼挠了下鼻尖，她并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感冒了。但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所以不愿的敷衍道。

“开门！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