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姬伏魔录(5)

丰满而雪白的房散发着淡淡的佛光，一对金色光扣在昂立的尖处缓缓转动，端的是庄严而神秘。一时间，佛光映亮了在场所有的脸，点燃了数十双眼睛中的希冀之光。

面对着饥民们的直视，释璎珞并未羞赧。她跪坐在木桶旁，让一对美搭在桶沿。然后伸手一抹，让扣在上的金色光消失。高昂的顿时化身泉，

涌出大量香甜洁白的佛。佛哗啦啦地流淌到桶中，很快便盛了五分之一。

看到这般夸张的光景，不仅饥民和孩童露出震惊的表，连玉露这般博览群书的天仙都掩饰不住心中的讶然。她只在书籍中知道娑婆妙能源源不断产出佛，却没想过任由其产竟然如此汹涌澎湃。再这么薄下去，怕不是会让释璎珞虚脱吧？

然而，此刻的释璎珞虽然闭上双眼，却并未出现疲惫之色，反倒脸颊微红，双唇紧抿，喉咙中似乎鼓动着某种低沉的声响。玉露乃是天仙，听力过，即使佛翻腾水声响亮，她亦能轻易听清释璎珞喉咙中的声音。那毫无疑问，是强行压抑着的呻吟声，颤抖中带着一丝柔媚之意，似是十分舒爽。

“莫非，扣在释璎珞上的金色光，其实是防止佛外溢的禁制？娑婆妙莫非随时随地都在泌？难道说，她为了保持形象，不得不用禁制箍住，每时每刻都在忍受胀之痛？如今解开禁制任由佛涌，对她来说不仅不是负担，反而是一种解脱？”

得知其中原委，玉露再回想释璎珞刚才所说的自身经历，便有了一番全新的理解。怪不得释璎珞不继续待在佛门静修，而选择外出修行。想必是佛门清净之地，不允许她放纵自己尽宣泄，只允许她以禁制箍住，导致佛积月累，已经不堪重负影响修行。故她以积累功德为名，离开戒律森严的佛门，到外界想尽办法将佛消耗掉，以求让心境平复。

想到自己下凡亦是因为玉璇不时火窜需要渡劫化解，玉露越看释璎珞，便越觉得她与自己相像。尽管见面不到半个时辰，她对释璎珞便有了一种惺惺相惜之意。

两刻钟后，木桶中便盛满佛，散发出阵阵诱的甜香。光是站在附近呼吸，饥民们便已感觉神百倍，疲乏的身体竟然有丝丝好转的迹象。释璎珞在尖上一抹，两晕大的金色光环再次出现，将两颗昂立的重新箍住。她拉回僧袍的前襟，将一对宏伟的峰再次裹住，然后抬看向众：

“各位施主请排队汲饮佛，不可推搡抢夺，老弱孺优先。若佛不足，贫尼会再次奉上，不必多虑。”

饥民中本来有部分蠢蠢欲动想要上前，听到释璎珞的叮嘱，顿时打消了争抢的念。于是，众多饥民自发排成一条队伍，并让老弱孺排在前面。每个到的饥民都用木勺舀起木桶里的佛畅饮，虽然释璎珞并无限制，但每个饥民大多喝下四五便感觉腹中充实无比，一边搓着肚皮一边满足地自行离去。

最终，所有饥民都饮下佛，不仅神大振，连瘪的肌体都饱满了不少，重新焕发出生机。饥民纷纷朝释璎珞跪拜，感激之溢于言表：

“感谢法师救我一命！”

“璎珞法师万岁！”

“从今天起我天天为法师念佛祈福！”

看到村民们满怀感激，释璎珞面露微笑，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

一刻钟后，玉露与释璎珞腾空而起，离开了村子。

“不知法师接下来打算去往何处？”玉露再次问出刚才被打断的问题。

“听说南沼国尚佛，太和城的梵音寺乃是神州五大佛门圣地之一，贫尼打算前去游历一番，与当地高僧流佛学心得。敢问仙，接下来可有去处？”

释璎珞虽然刚才产出了足足一桶的佛，此刻却并无疲惫之色，反倒神清气爽，红光满面，双目犹如晨星璨璨。

“打算前往太和城，至于下一步，未有定夺。”玉露摇摇。

释璎珞闻言，笑着发出邀请：

“自贫尼偶遇仙，便觉颇为投缘。一般见贫尼在众面前袒胸露，大多颇有微词，认为有伤风化，更有甚者出言呵责。仙却淡然如水，全程不发一言，与贫尼独处亦无一丝异色。此等超然之姿，绝非凡类。不知仙是否赏脸，与贫尼共游一段时？”

“亦无不可。”玉露点点。

玉露自小在仙界长大，本来就对凡间的诸多陈规俗矩不甚在意。在她眼中，凡虽与天仙形体相近，却与鸟兽鱼虫等其他凡间生灵无甚区别。在凡面前宽衣，与在家畜野禽面前宽衣别无二致，并不能让她感到羞耻。比起是否有伤风化，她更好奇那对娑婆妙的种种神异。

二边驾云飞行边谈，很快来到距离村子两百余里的荒山之中。接着，二默契地停止谈，降落在山林里。只因两远远便看到这片山岭散发出一滔天的煞气，似有凶物在此盘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