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隔壁王老头盯上的妈妈(13-26)

上挂着满足的笑，眼神却还是死死盯着妈妈，像是意犹未尽。

妈妈没说话，匆匆拿起米色风衣，披在身上，像是想逃离这个的地方。她转身走向门，步伐急促，部在渔网袜和连体服的包裹下扭动，像是两颗熟透的水蜜桃，柔软而充满弹。王老的目光追着她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品尝到了什么美味。他的裤裆又微微鼓起，像是老二有了复苏的迹象。他低声嘀咕了一句，声音模糊却带着玩味：“真是个骚货。”

妈妈推开门，逃也似的离开了。画面里只剩王老一，他靠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笑透着一险，像是已经盘算好了下一步。

我关掉监控，瘫在床上，心跳还是没慢下来。妈妈回来了，我听到客厅的门响，脚步声急促，像是在掩饰什么。我悄悄推开房门，看到她站在厨房，穿着家居服，脸上还

带着点慌。她低洗菜，动作机械，像是想用忙碌掩盖心里的不安。她的背影透着一疲惫，像是被刚才的事压得喘不过气。

“妈，你没事吧？”我试探着问，声音有点。

“没事，就是有点累。”妈妈回挤出一个笑，眼神却躲闪着，不敢看我，“小明，午饭马上好，你去写作业吧。”

我点点，没再问，怕她起疑。午饭时，她做了红烧鱼和炒青菜，像是想让家里恢复正常。可她的话比平时少，眼神总是飘向别处，像是心不在焉。我低吃饭，心却得像一团麻。妈妈的慌、她的沉默，让我更加确定，她被王老的事困扰着。她的羞涩、她的愧疚，像是被药效和他的挑逗困住，理智在一点点崩塌。

吃完饭，妈妈说要休息，回了卧室，关上门。我帮她收拾了碗筷，锁上房门，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跳还是没慢下来。妈妈的模样、她的反应，像是一把刀，扎在我心上。我想告诉她王老的真面目，可我又能说什么？她现在满心羞涩，像是被自己的行为吓到，我怎么开？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心底处，竟然有点期待——期待她会怎么变，期待她和王老之间会发生什么。

接下来的两天，生活像是恢复了平静。妈妈没再去王老家，像是因为第一次帮其他男手的尴尬，选择了回避。她每天按时做饭，陪我吃饭，问我学校的事，脸上总是挂着笑，可我能感觉到，她的笑不自然，像是强撑出来的。她的眼神总带着点慌，像是怕我想起什么。爸爸还在加班，家里只有我和她，空气里弥漫着一诡异的安静。

我每天放学回家，都会偷偷打开监控，看看王老家的况。画面里，他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像是有些焦躁。他的脸上没了之前的得意，像是因为妈妈的冷淡感到不安。我知道，他在等，等待妈妈再次走进他的陷阱。

第三天晚上，吃完晚饭，妈妈和爸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爸爸难得在家，穿着件灰色睡衣，靠在沙发上，像是累得不想动。妈妈坐在他旁边，穿着件宽松的家居服，发随意扎着，脸上没化妆，显得有些憔悴。电视里放着综艺节目，笑声不断，可妈妈的眼神却有些空，像是心不在焉。

突然，她的手机屏幕亮了，放在茶几上，发出轻微的振动。她低看了一眼，眼神瞬间慌，像是看到了什么让她不安的东西。她赶紧拿起手机，站起身，低声说：“我去房间回个消息。”她的声音有些急促，像是想掩饰什么。

爸爸点点，没多想，继续看电视

。我坐在一旁，心跳得像擂鼓。妈妈的慌、她的反应，让我立刻想到了王老。不会是他发的消息吧？我低假装玩手机，实际上却攥紧了拳，心得像一团麻。

妈妈走进卧室，关上门。我等了一会儿，确认爸爸还在看电视，悄悄溜到爸妈的卧室门。门缝里透出光，妈妈坐在床边，低看着手机，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像是被什么撩拨了心思。她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像是犹豫着要不要回复。

晚上，等爸妈都睡了，我蹑手蹑脚地走进他们的卧室。爸爸的鼾声均匀，妈妈睡在一旁，呼吸轻浅。我小心翼翼地拿起她的手机，屏幕没锁，我点开微信，找到了她和王老的聊天记录。最新几条消息让我心跳得像是要炸开。

王老：妹子，这两天我这老二像是得了什么病，消不下去，出不了门。找了医生，医生说是太久没生活，突然受刺激后充血异常。上次你帮了我，真的救了我一命。可现在又犯了，疼得我晚上都睡不着。麻烦你……能不能再帮帮我？我这把年纪，实在没脸找别。

妈妈：这……怎么又犯了？自己不能解决吗？

王老：试过了，根本出不来。医生说必须得有帮忙，不然血流不畅，可能会更严重。妹子，你也知道，我孤家寡一个。你要是不帮我，我真没啥能依靠了。医生还说，再拖下去，可能得动手术，风险不小。

妈妈：手术？有那么严重吗？我……我得想想。

王老：妹子，我知道这事让你为难，可我真是走投无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