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萱贱奴的沉沦(22-23)

，有的瓶盖没拧紧，淡淡的椰香混着花香飘出来，毛巾叠得歪七扭八，像刚被随便扔上去。她随手把灰色大衣甩在靠墙的旧椅子上，毛呢布料皱成一团，像个灰扑扑的小包袱，领翻着，露出内里的暗红色衬布，椅子吱吱响了一声，像在抗议这重量。她赤着身子，哼着歌走向淋浴间，门也没关，淋浴一拧，哗啦啦的水声立刻响起来，热水冲下来，她舒服地眯起

眼，低声唱着：“豆蔻花开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不得进，爬到花儿上打秋千。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歌词俏皮又带点调侃，水声混着她的声音在小房间里回，蒸汽从敞开的门缝飘出来，雾气弥漫，像一层薄纱笼罩着休息室，隐约能看到她曼妙的身影在水雾中晃动，水花偶尔溅到门外，滴在地板上汇成小水洼，映着灯光闪着微光。

几分钟后，水声停了，婉萱踩着湿漉漉的脚丫走出来，光着身子，皮肤上还挂着几滴没擦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肩膀上的一滴顺着锁骨滑下来，留下一道细细的水痕。她拿了条白色毛巾，毛边有点脱线，随意擦了擦身体，从肩膀抹到腰，再顺着腿擦下去，水珠被抹开，露出白皙的肌肤，带着沐浴露的清香，空气里弥漫着一湿润的椰味。她擦完发，随手把毛巾扔在置物架上，毛巾歪歪斜斜挂着，差点滑下来，架子晃了晃，发出一声轻响。她抓起柜子上的吹风机，上电源，站在一面有些模糊的小镜子前吹发，热风呼呼吹着，水汽渐渐散去，长发恢复柔顺，披在肩上还有点湿的清香，末梢扫过她的肩膀，像羽毛轻挠。她吹完，甩了甩，几滴水珠甩到柜台上，留下几个小圆点，她光着身子走到柜台旁，旁若无地从一堆内衣里翻出一件棉质白色内衣——吊带细得像面条，布料轻薄柔软，下摆刚到大腿根，简单却贴身，摸起来还有点温热的棉香，标签都没拆，像刚从包装里掏出来。

张曦、上官敏、柳老板和小宋都在柜台附近，张曦靠着柜台玩手机，手指懒散地滑动屏幕，上官敏端着咖啡低抿着，杯还冒着热气，柳老板在整理账本，嘴里叼着支笔，小宋则低摆弄一堆内衣吊牌，指尖捏得有点紧。婉萱光着身子走出来，张曦瞥了一眼就低继续刷手机，嘴角微微上扬，上官敏抬眼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戏谑，柳老板推了推眼镜，眼角皱纹挤出一抹笑，三早已对她的体司空见惯，表淡定得跟看她穿毛衣似的，仿佛这不过是店里的常风景。只有小宋，手里攥着吊牌，眼珠子瞪得溜圆，脸颊瞬间涨红，小嘴微张，像是被这场景震得回不过神。她早听柳老板提过婉萱的“大胆作风”，还以为只是夸张，没想到这么真刀真枪，脑子里嗡嗡响，手里的吊牌被捏得皱的，几乎要掉下去。

婉萱毫不在意众的目光，赤着站在柜台前，慢条斯理地穿上内衣。她先抬起一条腿，脚尖伸进内裤部分，轻轻一提，薄布贴住部，勾勒出圆润的线条，水珠还没透的皮肤让内衣边缘微微湿了点，贴得更紧；再拉

起吊带，套过肩膀，手指调整了一下胸，内衣紧贴着罩杯的曲线，薄布下隐约透出肌肤的光泽，透着几分清纯又感，灯光打在她身上，像镀了一层柔光。她弯腰从柜子里翻出一条银色脚链，蹲下身，湿发垂到脸侧，她随手撩开，细心地系在右脚踝上，链子叮铃作响，映着灯光闪出细碎的光，像个灵动的小铃铛，系好后她轻轻晃了晃脚，链子又响了一声，清脆悦耳。穿戴完毕，她站直身子，抖了抖肩膀，内衣微微绷紧，脚链随着动作轻晃，她笑着转了个圈，声音清脆如铃：“怎么样，舒服又好看吧？这件内衣我可看好它卖，穿上多显身材，顾客见了不得抢着买？”

柳老板抬起，笑眯眯地打量她，语气里满是欣赏：“婉萱啊，你这身材是越来越好了，瞧这腰细得跟水蛇似的，腿也白得跟剥了壳的蛋一样，这内衣穿你身上，跟模特似的，店里生意有你准火！我看这批货都不用愁卖了，回得给你加点提成！”张曦放下手机，抱着胳膊，斜靠着柜台，挑眉调侃：“是啊，澡都不关门，水声哗啦啦跟瀑布似的，我还以为你要在里游泳呢！这体秀天天上演，我们眼睛都看糙了，下次能不能换个新花样？”上官敏端着咖啡，抿了一，笑得眼角弯弯，语气戏谑又带点揶揄：“这丫，天生就是展示内衣的料，刚才光着出来那气场，比我穿皮衣还拽！我看她这自信，店里柜台都能当台使了，回再踩两步，顾客还不得鼓掌？”

小宋咽了唾沫，结结地惊呼：“婉萱姐，你太大胆了吧？就这样光着出来，还、还当着我们穿衣服……”她声音越说越小，低盯着自己的帆布鞋，脚尖不自觉地蹭了蹭地，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手指攥着吊牌，指节都泛白了。她早听柳老板提过婉萱的“豪放”，柳老板还笑眯眯地说过“这丫胆子大，卖货有一套”，她还以为是夸张，没想到这么直截了当，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暗想：“这姐是真不怕啊，我连衣服扣子掉了一颗都得躲起来，她倒好，光着满屋晃……”婉萱扭看她，咯咯笑出声，走过去拍拍她肩膀，脚链叮铃一响，语气轻松又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