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他亲了亲我鼻尖，“我们来换个方式，好吗？”
我看着他，有点茫然。
他轻轻一笑：“我们来利用地心引力。你在上面。”
“我……我在上面？”我重复了一遍，心跳瞬间飙高。
“你自己坐下来，你可以慢慢控制速度。虽然还是会痛，但你能决定什么时候、多少……这样会比较舒服。”
我整张脸都烫起来，羞耻像
一样淹过来。让我跨坐爸爸？让我主动把他放进去？那是什么样的姿态──像骑乘、像顺服，又像一种
的诞生。
“会不会很难看……”我小声说。
“不，你一定会是全世界最美的孩。”
他笑着躺下，双手放开，好像真把一切
给我。我犹豫了一下，然后颤抖地扶着他的肩，双膝跪上床垫。那画面，就这样成了──我赤
的双腿跨在他腰侧，裙子滑落到腰间，胸
着，
因为紧张与空气的碰触而紧绷。
他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像欣赏什么珍贵的东西。
“纾茗……真的太美了。”
我咬着唇，低
不敢看他，手伸下去，小心地握住他硬挺的
茎。从这个角度看，它变得更大、更明显，前端湿湿亮亮，像也在紧张地喘气。
我扶着它，让
顶住自己湿滑的
。那种“两个对准”的感觉让我颤了两下，想逃却又渴望。
“你慢慢坐……就像……让它自己走进你身体一样。”爸爸声音低沉地引导。
我点点，身体慢慢往下沉。
顶端一进来，我几乎全身僵住。像一根烧红的棍子从我体内划开──那是前所未有的痛，像第一次张开的玫瑰，刺都还在。
“啊……好痛……”我整个弯下来，趴在他胸。
他立刻坐起来，一手搂住我：“没关系，你可以的，纾茗。爸爸一直相信你可以。”
他的声音很近，呼吸温热，贴着我耳朵，那句“相信”让我突然泪目。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我从来没这么清楚知道──我真的把自己给他了。
我吸了一气，抱紧他，慢慢地、颤抖地往下坐。
那一瞬间，我知道我打开了。
8.
我真的坐下去了。那根东西，一寸寸地挤进我的身体，像一把温热的刀，缓缓撕开从未被打开过的地方。
我几乎要叫出声来，但又怕弟弟和妹妹听见，只能紧紧咬住唇，让那声惨叫卡在喉咙，变成抖着喘气。
“啊……爸爸……不行……太
了……”我跪坐在他身上，整个撑着他的胸膛，房微微晃动，汗水黏住他的肌肤。
他搂住我，用手指轻柔地抚着我背脊，一下一下，好像在安抚什么受伤的小动物：“你已经做得很
了……爸爸在里面了……”
我闭上眼，颤抖地低，额贴在他锁骨上。那根硬挺的阳具，现在真的在我体内了，没有隔着内裤、没有偷玩，而是整根，没
。
他贴着我说话的声音低低的，有点喘：“你的小玫瑰……真的好紧，像是在哭，又像在咬我……”
“不要说了……”我羞得不敢看他。
可他却挑起我下
，强迫我与他对视：“说什么？你怕听吗？还是你其实……很喜欢听？”
我红着脸摇，小声反驳：“我才不是……骚货……”
他没再说话，只是吻了我──那种用力的舌吻，舌整个伸进来，一边舔我上腭、一边吸我嘴唇，我甚至来不及喘息，只能含着他，任由他掠夺。
我从没想过，原来接吻会让更湿。我整个身体紧贴着他，下
体还在抽痛，却开始传出酥麻的热，像一个充气的气球，正缓慢胀大。
他放开我，双手扶着我
：“宝贝，你要试着动一动。从现在开始，你不是孩了，你要学会怎么用你的身体。”
我咬着唇，点点。腿擡起一点，再慢慢坐下。那一下，我感觉自己被整根塞进去，最的地方都像被顶到了，眼泪差点
出来。
“啊……啊……啊……”我终终忍不住叫出声，整个弯下腰趴在他胸，“爸爸……你好大……我受不了……”
“没关系，你慢慢动……来，擡起来一点……再下去……”他一边教我，一边亲我耳垂，“这样……好……纾茗，你真的太了。”爸爸微微喘气，声音也有点沙哑。
我一边颤抖一边练习。那种感觉，好像学骑脚踏车，又像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牵着走──道的
紧紧包住他，每一次上下，都是摩擦与刺激。
“爸爸……我是不是……动得很笨？”我红着脸问。
“不，你现在好骚……小玫瑰紧紧包住我，又湿得不像话……”
我羞得整个贴进他怀里，“爸爸……这样说话很过分……”
“那我说你可
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