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光辉的七天无休止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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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还编着谎话骗她,一边却在棉被里反复想着他昨晚摸我、亲我、在我体内留下的东西?
我真的觉得自己没救了。
那不是普通的内疚,而是一种像水一样无声的羞耻感,从脚底慢慢漫上来,浸满整个身体,闷闷的,湿湿的,我却一点都不想挣脱。甚至……我好像还有点习惯了这种感觉。
我不是被强迫的。是我自己坐上他身上,是我一边掉眼泪、一边又想要更多,是我自己说出那句“可以进来了”。
这种羞耻感从来都不是惩罚,而像是某种奖励——他给我的、只有我有的东西。
我真的太羞耻了,但也太快乐了。
快乐到我有点怕自己了。怕我会越陷越,怕我有一天再也无法离开他,怕我会一直躲在这种不能说出
的幸福里,再也不想回到正常的生活。
但我现在——就是这样。
我不想醒来,也不想离开。
我甚至希望,这种感觉永远不要消失。
后记一:我被爸爸了
三十岁之后,我回看那些年发生的事,已经不再是纯粹的画面了。很多细节在脑海里变得像水一样模糊不清,但身体的感觉却始终如影随形,没有真的离开过。
那时候,我还是二八年华的高中生,刚经历生中第一次真正的结合。那晚我坐在爸爸身上,颤抖着把他迎进来,痛得落泪,但又忍不住搂紧他,像是要把自己
给他那样地搂紧。
之后的子,我们进
了一种混
却甜蜜的热恋期。
他几乎每天都会找机会碰我、抱我、进我。白天在车上偷偷摸我裙底,
夜等大家睡着后溜进我房间,或是在诊所的休息室,说只是陪我睡一下,结果却又一次次将我拉
他体内。
我们没有约定,但彼此的身体像已经记住了对方。只要我轻轻一靠近,他就会硬;只要他手指掠过我胸前,我就会湿。
那时候的我,还在习惯那种频繁的进、搅动与填满的节奏。有一次,我被他从后面抱着,在我刚喘过气、下体还一抽一抽的时候,他贴着我耳朵问我:“说啊,刚刚爸爸在你身体里做了什么?”
我下意识低,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你
……我……了。”
他轻笑了一下,那种温柔里带着一点不满意的笑。
“?”他语气不重,但我听得出来他在挑语病,就像改作文时用红笔划掉不够
确的句子。
“以后别说这个字,那太没感觉了,要说。”
我那一刻整个僵住。
这个字,我当然知道。我不是没看过它。它出现在某些小说里、论坛里、那些我以前偷偷看的页面上,总是令尴尬地直接,甚至有些可笑。但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在一个男
的怀里听见这个字——更何况,这个男
,是我的爸爸。
“说一次给我听,好吗?”
他一边亲着我耳朵,一边轻轻顶了我一下。我实在说不出,整张脸烫到发麻,却还是颤着声音小声说了:
“爸爸……你我了……”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吻我,一边把我搂得更紧。我知道他听见了,也知道从那一刻开始,他要的不只是我身体的反应,而是我用语言承认——我已经是他的了。
我回到房间后,一直忘不了那个字。
我翻开笔记本,想记下那一晚的细节。原本想写“他进我”、“我们做了”,却怎么写都写不下去。最后,我把整句写上:
“爸爸了我。”
写完我吓了一跳,立刻划掉,但手指还在发抖。我愣了好一会,反而开始查起这个字的出处。不是为了证明什么,只是……我真的想知道,它到底是什么。
我查到,它其实并不是什么现代网路用语。这个字非常古老,从唐代的笔记小说到明清的话本、医书,都曾堂而皇之地使用。有写“
者,
也”,也有
写“一夜数
,
意绵绵”。甚至在《金瓶梅》里,也有“大
了一顿,
才解饥馋”这样的句子。
“原来我就是呀……”那时我一边读,一边脸红得像烫伤一样,只觉得这些文字不只是粗,而是赤
到近乎可怕。可越这样,我却越忍不住读下去。
我不想承认,但我明白了。那些句子,其实比什么“缠绵”、“云雨”还贴近我和爸爸之间的事。羞耻地贴近。让我发烫,也让我无法否认——我正是那个被过的
孩,而且,是他让我明白了这个字的意义。
那之后,每当他问我:“想不想被爸爸?”我会脸红、会颤抖,但我会点
。我知道他喜欢我这样羞耻地承认,而我……也真的越来越习惯了。
我不是写不出更优美的句子。我是故意
让它这么简单、这么直接、这么让脸红。
因为只有这种话,才能真正对应我当时的身体与心。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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