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颊，却终是无力垂下。
血，那么多的血，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染红。
慕廉双手发颤，连那条白巾都快要握不住。他摸索着要去系那绳结，偏生绳索竟似与他作对，越系越松，活像是在嘲笑他那年的无能，任凭血流成河，也救不回娘亲一分疼痛。
这
郁气早已
骨三分，又何时得见，仇与恨，化作云消……
他，也是
，终究不是那些娃儿眼中的先生，能将礼节二字看得比天还高，那个被伤害的，是将他含辛茹苦养大的娘亲啊。
玄衣
子那一剑的无
，崧山剑阁的冷眼旁观，再到岳家那般落井下石，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样不是往他们母子心上剜
？
白巾底下，少年皱着眉，眼角竟有湿意。
他不知自己此刻模样如何，只知道心中酸楚难言，裤
因水汽而微微
湿，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间，三寸之物顺应自然垂着，尺寸倒也中规中矩，在微凉的空气中略显萎缩，毫无旖旎之意。
少年还不知，木桶内的娘亲，已转过，桃花剑帘一直叮着少年的那活儿。
她的樱唇轻启，呼出的热气轻轻拂过那处
。
遂地膝下一阵酸软，
囊不由自主地收紧了一瞬。
起初只是轻轻一点，指甲的轻轻一碰。
慕廉只觉得有点痒，令他下意识向后缩了缩腰身，想要逃离这陌生的感觉。
谁知那手却不依不饶。
拇指和食指形成一个圈，轻轻左右摇晃那根幼的阳具。
那物事儿在她手中晃来晃去，活像条温顺的小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摆，囊也被拨弄着，两颗圆润的睾丸在里面滚动。
“娘亲？”
蒙着眼睛的少年慌
不已。
这般玩弄了片刻，那原本软塌塌的阳具，先是略微抬，继而竟是昂扬勃起，茎身变得滚烫，脉络分明，
也由原本的淡
色变得通红饱满，整个茎充血勃起，直直指向上方。
无不显示出少年充沛的活力与生机。
娘亲在弄我那处？
正当他心神恍惚之际，慕恨初却突然收紧五指，狠狠掐住了那话儿的根部，指甲几乎要陷那之中。
“嘶！”
这一下来得又急又狠，力道之大似乎要阻断那里的血流，痛得他双腿发软，阳具从娘亲手中滑脱，整个竟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那可怜的阳物依然半勃着，却因疼痛而微微颤抖，就如同一个受了委屈的孩童，楚楚可怜地低垂着。
“噗嗤……”
一声轻笑，飘少年耳中。
慕廉心中茫然。我做错了什么吗？为何娘亲忽然……还是我不小心冒犯了她？
良久，水声之外，寂无语。
慕廉试探问：“……娘亲，水温可还合适？”
啪嗒。
一滴水珠落地的声音。
水中有轻微的动静，似是娘亲略有动作，慕廉不敢怠慢，连忙道：“娘亲，药浴时间差不多了，可以出来了，小心着凉。”
他反着手掌探向木桶，手背触到娘亲肩，那触感温热而柔软。这肩曾横剑九州，如今却单薄得令心疼。
“娘亲，孩儿
扶您起身。”
依旧是谨小慎微的动作。
慕廉一手托着娘亲的手臂，一手扶着她的后背，帮她缓缓起身。水珠顺着她的身子流淌而下，发出细碎的声响。
慕恨初轻轻从水中站起，药浴中的
药在水面漂浮，有几片还粘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随着动作缓缓滑落。
慕廉虽然看不见，却能听见水声哗啦，能感受到空气中水汽游
，彷佛天地间只剩下这一方天地……
这一对母子相依……
他
吸一气，手中握着
燥的锦帕，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伸出，却不小心碰到一片滑，那触感柔软温热，显然是娘亲的肌肤。彷佛触碰到一块温玉。慕廉连忙缩回手，羞愧难当。
却不想下一刻，娘亲竟然主动握住他的手，将那锦帕引向自己肩，似乎在示意他帮忙擦拭身子。
少年擎着锦帕。
一下一下。
轻拭过她的肩、背嵴，直至柔荑。
偏生这般时候，耳畔传来娘亲细微的喘息，似是舒服，又似是疲惫，每一声都在他心中激起层层涟漪。
真该死！
这分明是他该担起的责任，偏偏那处仍有异样窜动。
慕廉暗骂自己不争气，可那声声轻吟实在撩，教他如何自处？
“娘亲，这药浴的药效极好，您感觉如何？”
少年强作镇定，试图以
谈分散注意力。
又是一阵沉默。
少年只好继续手上的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