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春秋绘 (3)

儿道：“那个…慕老师， 你真的遇到蛇仙了吗？”

张小丫这丫片子也赶紧帮腔，那张小嘴儿甜得像抹了蜜似的：“可不是嘛！方才听许大叔说，说慕老师在山里遇着个会说话的蛇哩！”

说着还伸开两只小胳膊比划道：“据说有这般大！”那模样儿叫瞧了直想笑。 lt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cｏm<

许是见这些孩子天真烂漫的模样，心肠一软就应了：“不但遇到了，还和它

打了一架呢。”

“真个么？”众娃儿听了眼睛亮得跟灯笼似的，七手八脚地往前挤，叽叽喳喳问个不住。

“蛇仙是啥模样？”

“它厉害不厉害？”

“慕老师，你是怎么打赢的呀？”

“它会火吗？”

孩子们七嘴八舌地问着，一个比一个着急。发布邮箱Lī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地址张小丫甚至激动得爬上了床沿，被许兰赶忙拉住。

李两狗最是沉得住气，等其他孩子问完了，才正色道：“慕老师，您说的是真的吗？听说山里的妖怪最喜欢骗了。”

慕廉正要详说，许兰却挥手赶：“去去去，让慕哥儿好生歇着。等他养好了伤，自然会给你们讲故事。”

众小儿撅着嘴不不愿地往外退，李两狗更是委屈的，活像吃了黄连似的苦相。

“改定与你们细说。”

“那说好了啊！”张小丫蹦蹦跳跳地道：“慕老师可不许耍赖。”

待那些娃儿远去。

许兰一掩上门栓，登时变了个儿似的，上戴着青布包，却掩不住鬓角飞出的几缕秀发，带着几分凌美，说是村打扮，她保养得宜，饶是年过四旬的身子该肥处肥，该瘦处瘦。

分不清是给炕的炭火蒸的，还是心那把火烧的，扭着那肥腻的身子挨到床边坐下，活像个偷的，嗲声嗲气道：“慕哥儿～你与家也说说那蛇仙的故事罢，家先晓得了，也好在与那些长舌婆娘们卖弄卖弄啊。”

许兰说着，已经不守分寸起来。

那双保养得当的手罔顾少年男德，顺着小郎君胸前游走，隔着薄薄单衫，勾画着他青涩的身躯。那带着些常年秧织布磨出的茧子的手指尖儿从颈项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两粒青涩的上，轻轻打着圈儿。

“许、许婶。”

这般亲昵调弄的习，自慕廉十来岁时就已露端倪。

那时他初来村里，还是个不谙世事的毛小子，许兰便总趁没时偷摸他几下，说他生得俊俏，这一晃数载，这般揩油手段也愈发大胆起来。

这会子被隔壁老许婆娘的毛手毛脚，少年俊俏的面庞上泛起绯红，身子轻轻打颤：“许婶，别…别这样弄…”

许兰轻笑着，那两根手指夹住了微微凸起的尖，隔着单衫揉捏把玩：“你看你，都大了，胸脯都结实了呢。”

她故意用指腹的薄茧儿磨蹭着那两点，感受着它们在薄薄衣衫下渐渐挺立起来。

“许婶快住手，痒死了，我说，我全说。”少年怕痒般扭动身子颤声求饶，却被她的身子箍住。

两副身子贴得近，许兰那山峦般饱满的峰向前挺了挺，磨蹭他的臂弯，那手重又覆上慕廉胸前，一边细细揉搓，一边柔声诱哄：“乖哥儿，别躲，快说婶听，躲了婶可要从弄起了。”

她说着，指甲便轻轻刮过已经硬挺的顶端，用指腹打着转儿，惹得少年轻颤。

隔着薄薄的衣衫，慕廉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手上的茧子摩擦着敏感的尖，又痒又麻，叫他忍不住轻哼出声：“嗯，婶，我说了、我说了。”

“那、那天…”

慕廉结结地开，却被许兰的手指打断：“慢些说，婶最听你讲故事了。”

那两粒被玩弄得挺立的已经变得极其敏感，稍一碰触就让他全身发软。

“那、那天晚上。”

“嗯？”许兰轻轻掐了一下已经完全挺立的：“然后呢？”

“那蛇…蛇生得好大…”

“嗯？有多大？”

“比、比水桶还粗…”

于是慕廉只得一边忍受着胸前的酥麻，一边断断续续地讲述起来。每当他停顿时，许兰就会轻轻掐一下他的尖，他继续说下去。

讲完时，他胸前的小点儿更是硬挺得不像话。

许兰这才收回作的手：“真是个好孩子，好好歇着，婶去给你熬药。”

待许兰离开，他只觉得胸前依然火烫，低一瞧，被自己强行压下的那话儿，在薄薄亵裤下撑出醒目弧度，隐隐有抬之势。

他长长地松了气，暗自庆幸自己这压枪本事。

这许婶当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偏生自己又不好推拒，只得由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