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春秋绘 (2)

擦拭身子。

娘亲神色恍惚，任由许婶摆弄，眼神迷离地望着窗外。

看到许婶解开娘亲的中衣，露出雪白的肌肤，尖尖儿已是红透，他赶紧收回目光，专心配药，手中的药材却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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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上，恰逢月上枝，左邻右舍都已寂静，一片安宁，倒是那边厢房里半点声息也无，不似昨晚无月时节，那茅房里娇喘不断，语

连连。倒叫少年忆起那句“月明静”的话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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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红才露半边脸，慕廉早已收拾停当，肩上背着个青布药篓，手里攥着把明晃晃的铲刀，往那山里行去。

一路行来，露水湿透了裤脚，山间带着子清冽气息，那山风一吹，带得满山木沙沙作响，好不惬意。

这山里的路径，慕廉来来去去不知多少遭数了，闭着眼睛也认得清清楚楚。一边走着，一边转着眼珠子，瞧那路边的药，心里盘算着今要采些什么。

当正是秋天时节，说不尽那山中木葱郁，枝叶滴翠，遍地药材长势喜。

一步步地往上走，不时地站定脚步，仔细瞧那地上的药。

八年功夫下来，慕廉早把这山里的药材都认得清，晓得什么地方能寻着什么药材。就是这杂丛中的珍贵药材，他一眼就能认出来。

眼见太阳升得老高，慕廉撩起衣襟抹了把额上的汗珠子，往山处去了。)发布LīxSBǎ@ＧＭＡＩＬ．ｃＯＭ邮箱

少年朝复暮，有诗为证：采药山中朝复暮，一身汗水湿衣襟，年年岁岁寻珍，只为医解病痛。╒寻╜回?╒地★址╗ шщш.Ltxsｄｚ.ｃōｍ

“嗯？这里的地势。”

慕廉停下脚步，注意到一处特别的地形。

山势向阳，土质疏松。

他仔细搜寻，果然在一处峭壁下发现了几株珍贵的何首乌。细看之下，这何首乌年份已久，药必定非同寻常。

小心翼翼地挖出何首乌，慕廉的眼神越发明亮。今才刚开始，就有如此收获，或许这是个好兆。

继续向上攀登，山势愈发险峻。慕廉注意到空气中隐约有一奇特的清香，与寻常山中药材的气味截然不同。

这清香若有若无，却总能撩动他的心神。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采药，慕廉知道，非比寻常的香气往往意味着珍稀的药材。

顺着这缕幽香，慕廉开始偏离常走的采药路线，向更的山处进发。山路愈发难行，藤蔓缠绕，荆棘丛生。

但这些困难丝毫不能阻挡慕廉的脚步。他仿佛被那若隐若现的清香所引导，内心升起一莫名的预感——在这山之中，必有非凡之物。

山势渐陡，慕廉的步伐却越发谨慎。那缕奇异的清香愈发明显，随着山风飘，时而浓郁，时而淡薄。

穿过一片茂密的竹林，眼前豁然开朗。慕廉看到一处特别的地形：两座山峰之间，形成一个天然的盆地，四周峭壁环绕，宛如天

然屏障。

阳光从山峰之间斜而下，恰好照亮盆地中央。那里有一处凸起的石台，仿佛一座天然的祭坛。石台周围，青苔遍布，间或有几株寻常药。

但那叫慕廉一瞧，石台顶上透出的异光。

他这腰一弯，屏着气儿细细端详，原来台上长了一株不到一尺高的灵苗儿。

像是新剥的藕，茎似琥珀凝成，最是奇绝的是那根部，蜿蜒着道道金线儿，活像树根上的细纹。

这分明是通灵！

作为一个医者，金针度是本分，除了熟读凡间药方，少不得也要留意那些一些异，虽说少年算是半个俗世郎中，可要是哪撞见灵药在前，却认不得药，岂不是枉费了这番福缘了？

这采了此，不说治愈娘亲的病症，便是帮娘亲调养身子，也是无上之选。

正当他要动身采摘，忽地心一跳，浑身汗毛倒竖。那多年上山采药的本能叫他心神不宁。

“嘶——”

一条巨物从山石后盘了出来，浑身翠白色的鳞甲在光下闪着寒光。那是一条比常见蟒蛇还要粗壮数倍的巨蛇。

通体近丈，大似斗，那对紫蕊蛇眼凶光毕露，看得心惊跳。好不骇。

慕廉屏住呼吸，一动不动。这哪是寻常的蟒蛇！

这条凶物昂着，红信子一吞一吐，死死盯着慕廉，活像要把他拆吃腹，若是被这巨物缠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处石台周围的地势特殊，恰似一个天然的聚灵盆地，照得正好，雨露、山气也是顺着山势直往这儿流，在此汇处，通灵生长条件苛刻，怪不得…

这若是错过这次机会，只怕再难寻得第二株，想必这条巨蛇也是被药的灵气所吸引，在此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