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绿事(20-21)

道：“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怕告白被拒，太丢脸……”

“所以，你又打算缩回去，在这事上继续当缩乌？”

赵刚脸烧得慌，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

楚宁看着赵刚这副被自卑淹没的模样，也是一阵无奈。

“我以前看过一句话，想得到你从来没得到过的东西，就要去做你从来没有做过的事。”

这话是说给赵刚的，也是说给自己。

“好了，我要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在一个路，楚宁摆摆手，跟赵刚道别，迈着轻快的步伐朝公寓走去。

赵刚站在路灯下，痴痴的望着她渐渐消失在夜色里的背影。

＊＊＊　　＊＊＊　　＊＊＊

江东放下手中的杂志，看了眼床柜上的单反，镜盖已经取下，静静地躺在一旁。

他在等一个信号。

手机的铃声打了寂静，屏幕上是老马的名字，他接了起来。

“可以了，过来吧。”

“好。”江东挂断电话，站起身，拿起相机走出了房间。

他轻轻敲了两下隔壁的房门，门开了，老马把他迎了进去。房间的灯光调得很柔和，空气中有一种淡淡的香气。一个孩坐在床沿上，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浴袍。

江东的目光在孩身上停留了片刻。她戴着一个致的银色面具，遮住了鼻子以上的部分，只露出小巧的下颌和泛着水光的嘴唇。即便如此，那窈窕的身段和露在外的雪白颈项，也足以让感觉她是个不可多得的美。

江东一愣，走到老马身边，压低声音道：“怎么回事？不是舒雯？”

他和老马相识于大学，同窗四载，江东格内敛，沉默寡言，而老马却长袖善舞，永远是群的焦点，截然不同的格却不妨碍他们成为挚友。

毕业之后，江东当年暗恋的班花舒雯，最终成了老马的妻子。江东曾以为这段少年心事会就此尘封，却没想到几年后，老马竟主动邀请他参与进他和妻子的私密事中。或许是对舒雯那份未曾消逝的愫，又或许是老马太会劝，总之，江东半推半就地接受了，这成了他们之间持续多年的秘密。但他并非狂之，除了舒雯，没参与过老马其他的风流事。

老马拍了拍江东的肩膀，低声解释：“没事，小姑娘知道会有个朋友过来帮忙拍照。她就喜欢这刺激感，都沟通好了，你就帮着拍拍。”

江东的目光再次落到那个孩身上。

她似乎有些紧张，抓着浴袍领的手指微微泛白，这份紧张让她显得更加楚楚动。

见江东没反对，老马脸上的笑意更浓。他走到孩身边，很自然地坐下，然后朝江东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近些。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老马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他一手搭在孩的肩上，对着她柔声说道：“这位……是我最好的兄弟，也是一位非常有才华的……画家。”

随着老马的介绍，江东往前一步，走进床灯的光圈。

老马的声音适时传来：“他叫……江东。”

就在这时，身前那个原本只是紧张的孩，却是整个身体一抖！她戴着面具的抬起，那双灵动的大眼透过面具盯住了江东的脸，接着立刻又低下了。　　不知道为什么，江东感觉她好像更加紧张了。

老马仿佛完全没察觉到孩的异样，依旧笑着对江东说：“这位是小宁，今晚就拜托你帮她拍的美美的了。”

接着老马俯下身凑到楚宁的耳边，对着她低语了一句。

江东自然不知道，老马在她耳边说的是：“怎么样，小宁，喜欢这个惊喜吗？看到自己的班主任……是不是更刺激了？”

此时正沉浸在震惊和无措里的楚宁听到了老马这话，对着身边的老马狠狠地白了一眼，那一眼里满是嗔怪和羞恼。

老马直起身，像个没事一样对江东拍了拍手：“好了东子，准备开始吧。”　　江东点了点，举起了相机。

老马从身后轻轻环住了孩，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而是轻轻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说着什么，他的手掌在她背后缓缓抚摸，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透过取景器，江东能感觉到孩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老马的手解开了她腰间的系带，轻轻一拉，白色的浴袍应声滑落，堆叠在她的腰际。

那一瞬间，江东的呼吸停滞了半秒。

孩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灯光下。最先冲击他视觉的，是那对与她纤细身形成鲜明对比的、饱满得惊的房。它们挺拔、圆润，像两座雪白的玉山，顶端点缀着两颗因为紧张和刺激而硬挺起来的色蓓蕾。

江东下意识地按下了快门。“咔嚓”一声，定格这画面。

孩的身体一颤，脸和脖颈瞬间泛红，下意识地想用手臂遮挡胸前，却被老马轻轻地握住了手腕。老马的手掌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