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硬了起来。
对心如死灰的我来说，这简直是个奇迹！
惊喜之余，我也觉得很不安，赶紧放开她的脚低下了
。
眼前的
是生我养我的母亲，我居然对她起了邪念，真是大逆不道！
在我低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看见妈妈也把转向了一旁，脸红得像煮熟的大虾一样。不知道是因为意识到她刚才那句话的语气不对，还是因为妈妈也和我一样，想到了不应该想的事。
这样的揣测更让我心跳加速，思绪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在妄想的
原上肆意狂奔。
妈妈辍学后
就嫁给了父亲，仔细算一算，她现在还四十岁都不到，应该还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可是以她的
格，也不可能找
，这几年肯定忍得很辛苦。
很可能今天和我的身体接触，就是她数年来和异最亲近的一次。
会用理智暂时压抑本能，却不可能永远压制住最原始的冲动。或许妈妈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我无意中的举动正好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
如果妈妈真的像我猜测的那样想过，我是不是应该勇敢一点，主动跨越那条道德的红线？
分手后一连数月都萎靡不振的
，在这样的妄想中硬得像烧红的铁一样，驱使着我再次握住了妈妈白
柔软的美足。
“崽崽……不要闹了……妈妈怕痒……”
妈妈轻轻缩了一下脚，声音很小，语气也很软弱，明明可以义正辞严地拒绝我的无礼举动，听起来却像是在哀求我似的。
我知道她是担心我不高兴，因为这样的语气我曾经听过一次。
大二那年，妈妈在我和友约会时打了个电话来，吞吞吐吐地提起在厂里的一位工友想介绍弟弟给她认识，征询我的意见。当时我刚和友发生关系没多久，正处于热恋中，便不耐烦地让她自己决定，随即挂断了电话。
妈妈没有再打过来，之后也再没有提起过这件事，就像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
现在回想起来，我才发现当时自己有多混蛋。妈妈打电话征询我的意见，显然是经过了
思熟虑才做出的决定，可我却粗
地让她自己做主。那不耐烦的语气，显然让妈妈产生了误会，以为我不允许她再婚。
为了不让我生气，温柔善良的妈妈就这样亲手撕碎了自己追求幸福的希望，一个忍受着孤寂撑到了今天。
无意中对妈妈造成了这么严重的伤害不说，在分别五年后的今天，我竟然还以孝心为借
，明目张胆地占她的便宜，甚至意
着占有她。
这是何等无耻的行径！
强烈的罪恶感让迅速软了下来，我无地自容地放开了妈妈的脚，低声道：“对不起，妈妈。”
“崽崽，你哪里不舒服吗？”
我有气无力的道歉把妈妈吓了一跳。她紧张地捧起我的脸，仔细观察着我的神，追问道：“是不是肚子疼？怎么脸色这么差？”
妈妈的关怀更让我恨不得地上出现条缝让我钻进去，心思龌龊的我根本没资格接受她无私的
。为了不让妈妈担心，我硬挤出笑脸，轻轻拉
开了她的手。
“妈妈，我没事，只是有点累。”
“累就快起来，别蹲着了，坐到妈妈旁边来。”
妈妈往左挪了挪，让出了大半空间。这个沙发是单款的，坐两个显然有点挤，但在妈妈关切的目光下，我只能小心地坐到她身边。
“崽崽，你是有什么烦心事吧？能和妈妈说说吗？”
我刻意拉开的距离让妈妈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心，迟疑了一下后，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虽然很想把一切都告诉妈妈，但我还是说不出，只好沉默着不说话。妈妈没有
问，拿起毛巾擦
脚上的水，端着盆走了出去。
妈妈去了好一会儿才折回来，鬓角的发还带有点湿意，看样子是去洗脸了，只是用的时间似乎有点久。我仍旧没想好该怎么和她说，只好继续保持沉默。
幸好妈妈没有追问，紧贴着我坐了下来，装成很随意的样子和我拉起了家常。
我知道妈妈是想让我放松，不忍拒绝她的好意，只好陪着她闲聊。听妈妈说着生活中的琐碎小事，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香味，郁结的心竟慢慢地舒缓开来。
见我的脸色明朗了不少，妈妈看似随意地问道：“崽崽，这次是出差路过，还是公司放假？能留几天？”
她的气很轻松，但放在膝盖上的手却下意识地攥成了拳，露了她内心的期待和紧张。我心中一疼，用手掌包住了妈妈的小拳，轻轻拍了两下。
“不是路过，也不是放假，我辞职了。”
“辞职了？”
妈妈震惊地瞪着我，见我不像开玩笑，忍不住追问道：“为什么要辞职？你不是说那家公司待遇很好，同事很好相处，领导也很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