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鹅之链(15-17)

道：“娜娜，谢谢你来。”

她挑眉，抿了拿铁，语气轻快：“帅哥，怎么样，你想好了？”她的眼神直勾勾，似在问我是否离开颖颖选她。我愣住，脑海闪过她酒店里的低吟，又闪过颖颖清晨的泪痕。我支支吾吾，低喝一咖啡：“我……我是来求你帮忙的。你的资源多，能不能帮颖颖解决点麻烦？特别是李总和周凯，他们老是……为难她。”

李文娜的笑容僵住，杯子磕在桌上。眼底闪过震惊与恨意，声音低下去：“苏婉颖？苏婉颖？她那样伤侬心，外面搞啥个鬼……侬还帮她作啥来？”我咽了唾沫，低声道：“对不起，心底里我还是着她。这段感我不会放弃……对不起。”

她抬盯着我，沉默片刻，冷笑道：“你真是……苏婉颖不知道走了啥天大的运，遇上你这么个男。”她顿了顿，靠在椅背上，眼神软如秋水：“大学时候，你和她就是金童玉，全校羡慕。我那会儿就想着，啥时候能站你身边，就像她那样。现在她这样对你，你还死心塌地，我都嫉妒得唻！”

心如被针刺，我低声道：

“你不懂。很多事，我也有责任……”她摆手，打断我：“别说了，不愧是好男，我服气了。”她笑得有点苦，掏出手机，抬看我：“好吧，这次我帮你，不是为了她，是看你面子上。你别让我白忙活啊！”

她拨了个号，开了免提，她撅嘴，语气娇柔却带着几分自信：“爹，帮我一把好来！我们广告公司那个李总，还有白天鹅的老板周凯，苏婉颖老被欺负，急死哉！爹帮我搞定嘛！”。电话那是个低沉的男声，带笑：“娜娜，又替出啦？好咧，我喊老王去搞，三天给娜娜回话。”李文娜笑：“谢谢爹！最疼爹咧！”挂了电话，她收起手机，看我，嘴角一扬如春风：“搞定了，小事一桩，我爸可是集团董事长。”

闻言，我愣住了——广告公司母公司的董事长，手握集团命脉，一言可定乾坤。在我看来棘手无比的问题，李文娜宛如幕后执棋之，一个电话便能扭转乾坤。难怪颖颖对她颇有微词，“富二代靠家里打个电话就能拿项目。”这社会的阶级鸿沟，如此触目惊心。颖颖在职场的苦苦挣扎，竟敌不过她的一通电话。李文娜靠在椅背上，笑容渐收，眼神邃如藏着未解的谜，低声道：“帅哥，那几个小角色好对付，周凯那江北，生意不过九牛一毛，也敢自称大客户。不过要是苏婉颖自己到处搞，我可帮不了你。”心一震，我苦笑道：“娜娜，谢谢你，我还是信她。”

李文娜哼了一声，喝了拿铁，眼神微冷如寒霜：“你这痴，值不值，只有你心里清楚。”她顿了顿，伸手整理我的衣领，语气软如柳絮：“希望她别辜负你，不然我可不放过她！”我点点，说：“娜娜，谢谢你！”她摆手，笑得揶揄如戏谑：“学长，别急着谢，这你得记着还哦！”

几天来，心底如压了块石，惦记李文娜的承诺，又怕颖颖的沉默藏着秘密。终于，周五傍晚，她推门回家，客厅灯光柔柔落在她身上，眼底的疲惫淡了些，如乌云散开露出一角晴天。她的衬衫不再皱得如揉过的纸，领松开，露出一点锁骨，带着玫瑰香水味。她放下包，解下围巾，揉了揉眼睛，声音轻如叹息：“老公，最近李总对我客气得不行，项目的事他让我全权负责。客户也没来烦我了。”

她说着，嘴角弯了弯，如卸下重担。我的胸终于松了气，猜是李文娜出手了，喉咙却像堵了什么，想问她这几天经历了啥，又怕捅那层薄薄的平静。我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手指凉如秋天的窗玻璃，低声道：“那就好，你开心点，我比啥都高兴。”她抬，杏眼闪着柔光如星，

点点，却没多说，只是靠在我肩上，呼吸轻拂，带点不易察觉的颤抖。不一会儿，她又迅速低摆弄手机，屏幕一闪就锁，动作快得让我心微沉。

我回了条微信给李文娜：“娜，谢谢你。”她秒回：“那你拿什么还我？”我苦笑，心沉甸甸，知道这份不轻，可看到颖颖的笑容，我觉得值了。

颖颖现在已经依赖陈昊的调教了，她不肯去见心理医生，在内心处，我能够理解她。有些话真的没法说出，对谁也不行，因为一旦说出来，可能会摧毁自己构建的内心世界，在这点上，我和颖颖是一样的。我不愿承认瑜伽神就是她，就是不愿意戳最后的伪装，哪怕是磨砂的也不行，哪怕是透明的也不行，否则我该如何面对我自己？如何面对他。

颖颖将每周的调教视作唯一的宣泄途径，或许感官的刺激能放大她对羞耻的耐受力？我只能暗自猜测，始终不敢开问她。那次陪她前往，看着颖颖在调教台上绽放，感而肆意的喊叫，我心里五味杂陈。小雅坐在身旁，挽着我的手臂，轻声道：“老公，你知道吗？陈昊很厉害，大的心理学教授，还是资治疗师。”难怪颖颖如此信赖他，他的温柔与专业在调教中相得益彰。

调教接近尾声，颖颖倚在陈昊怀中，泪水如珠滑落，脸上却透着释然，低声呢喃：“主……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