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成肉便器使用十二年后(17-31)

咧嘴一笑。

“你，又，能，怎，样？”

（19）我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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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了，卡莱德斯逐渐苏醒。

商和市民回到家中，拉好门窗，陷不沉稳的睡眠中。

流寇，罪犯，贱民，陆续来到街上，寻找自己的食物和猎物。

在街边一个路灯上，一个赤的身影吸引了所有的注意。

那是个已经没有生机的形，不着寸缕，泥泞不堪的下身红肿

裂，被反手绑在灯柱上。

她低着，张着嘴，眼神失去了光芒。

在这座边境城市，路们也只是欣赏了一下她的胴体，就摇着离开。

有些认出了她——这个遍体鳞伤，小麦肤色的，是住在巷里的流。她平时靠偷东西和做杂工为生，有时候在饿得没力气的时候，会用身体向附近的工换取面包。

她不会说出自己的名字，也没有说过自己的来历。

如今她大概是倒霉地触怒了某个——也许是某个喝醉的士兵——们知道这个其实并不好惹，她曾经用匕首准地给一只分了尸，娴熟得好像老屠夫那样。所以，能让她变成这样的，一定不是普通。

“师......师傅......”

“洛蒂亚......琴恩......”

她的嘴唇动了动，发出濒死前的气音。

已经没有泪水可以流下了，她的身体接近涸。

她的身上到处都是血渍，小腹处的两个伤在默默向下淌着红色的体，然后滑过她的大腿，从脚尖一点一点滴在地上。

她的两条手臂以不自然的角度被反绑在身后，显然是被强行折断的。

有些好奇的靠近她，会发现她的身上有一浓烈的蓝月味。

这种会让上瘾的植物是哥布林最赚钱的货物，因为会让把月亮看成蓝色而得名。卡莱德斯的许多会靠蓝月获取短暂的快感——如果大剂量服用，那和毒药没什么区别。

显然，她在被绑上去前，被强迫着吃下了大量的蓝月。

“救救我......”

安瑟注视着逐渐昏暗的世界。

身体很冷。这让她想起了岩城的冬天。

蓝月的药效让她晕目眩，幻觉一帧一帧地折磨着她。

她看到了洛蒂亚，看到了诺亚，看到了骑士安卡耶夫，看到了那个送给她烧饼的矮大叔。

她看到了许许多多和她有集的，那些生活在岩城，当她还是骑士团里的打杂时，把她当成家的。

当然，没有知道她现在是这个模样，像一袋没有价值又损的垃圾，等待被丢进堆填区。

她不想以这样的姿态死去。

在苟且偷生，从地狱般的卡莱德斯战场幸存后，要亲眼目睹自己的死亡。

——在双眼合上前，安瑟在脚底的污水坑里，看到了自己千疮百孔的身躯。

......

......

“诺亚......”

“嗯？”

诺亚停下，表有些惊异，“你说什么？”

“诺亚。诺亚-席勒。”

洛蒂亚嗫嚅着，泪流满面。

她颤抖着，自己尚为形时的记忆涌脑海。

“你不是这样的……你，你不是这样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诺亚脸上杀意一闪而过，“我从未见过你。”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

洛蒂亚低着，双手紧紧攥着。

你只是一个被哥布林当成泄欲工具千百次的杯子，一个不鬼不鬼的垃圾。

一把声音这样和她说道。

你是卡莱德斯的英雄，第二骑士团的骑士长，肩负重任的英雄王。

另一把声音这样说道。

洛蒂亚感到晕目眩。她那些被侵犯得碎零落的记忆疯狂扭曲，安瑟倔强的表，小诺亚骄傲地敬礼，数千名士兵和骑士在她面前列队等待校阅……

她是谁。

她到底是谁。

是英雄王琴恩，还是卖身洛蒂亚……

“琴恩大，我要成为骑士。我要保护我的国家。”

诺亚稚的童音进了洛蒂亚脑海中。

她换换抬，用几乎是悲切的语气，开。

“诺亚……你，不是，诺亚。”

“疯婆子。”

诺亚咬着牙，“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用力一推，洛蒂亚踉跄倒在地上。接着，诺亚把手伸向了他放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