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成肉便器使用十二年后(1-16)

被强行撑开，初为体的她根本没有尝试过被进的感觉。鲜血混杂着浑浊的低落石窟。抬，视野朦胧，无数个影子在晃动。不断被穿透，撕裂，内壁被不断摩擦，撑开。

[他抽出长剑，擦拭脸上的血污，毫无惧色，对着包围他的哥布林军队发出了冷笑！这样的勇敢！]

空的感觉。茎抽出后体一直在往外流，大腿内侧湿润冰凉。没有停过，也不知道流出了多少，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疼痛到麻木，喉咙无意识地发出沙哑声音，大开的小学小无法闭合，能看到红色的道，小吞吞吐吐。

[伟大的远征军啊！无畏的战士们啊！为了收复诸君脚下的卡莱德斯，他们光荣地战死在了战场上。但他们的勇气甚至打动了野蛮的哥布林，他们的尸体被埋葬在了森林中——]

无力地被吊在半空中，双手被牢牢绑住。有高大的哥布林将领从身后来。又来了。长发被抓住，被强迫抬起。又要来么。

不是。

身后一直被用力撞击，子宫被不断撑开的疼痛撕心裂肺。而在前面的，是一颗颗睁大了双眼的颅。

是他们。

名字......名字......

她麻木地和颅对视，试图想起什么。

桑利娅，咖啡色发，喜欢喝茶。这是她的。

克琼斯，黑色短发，瞎了一只眼睛，平时会帮她喂马。这是他的，还有一节脊椎在摇晃。

托克，秃子，平时总是笑呵呵的，会做甜

点。这是他的。

不断有哥布林从大门进来。被围住了。

她和昔同伴们无声对视，然后被一次次地撕裂，被进，被抽，昔威武的骑士长彻底沦为低下种族的泄欲工具。

[洛蒂亚最终体力不支，但是！他站在无数尸体之上——王国的荣耀，在闪闪发光！]

她体力不支了。它们终于离开，黑暗中重新响起滴滴答答的声音。不知道第多少次出的水，道被撕裂的鲜血，浓稠腥臭的，混合着流过大腿内侧，一点点滴在地上。

然后同伴们的颅，一个一个，被丢在地上。

她无力地垂下，又是那些个眼睛。

闭上眼，还是看得到。

看向另一边，还是看得到。

昏沉睡去，在梦里，一遍又一遍——

【团长，为什么你要发起冲锋】

【你的错】

【看着我们】

【都是你的错】

“小姐？”

“小姐——”

“小姐！”

“不不不，不......托克......”

她猛地回过神，大张着嘴，跪在地上不断呕了起来。

可她早餐什么都没有吃，只能吐出一点点的酸水。

汗和泪融化了下方的大雪，柯里昂被吓了一跳，踉跄后退，“洛蒂亚小姐，你没事吧？”

“我......”

洛蒂亚大喘气，“他们还在......他们还在......”

“你看起来很有事，需要帮助吗？”

洛蒂亚挣扎着站起身，扶着酒馆冰冷的石墙，记忆开始扭曲，眼前是灰灰白白的模糊一片，“戏剧......演完了？”

“很成功，赚了不少钱。”

柯里昂摇了摇手里的钱袋，“卡莱德斯的居民比我想象的要大方不少，可能因为我们演得很好吧。要请你喝一杯么？”

“不用。”

“来嘛，你看起来很不好，我从出来开始就看到你在哭。”

洛蒂亚没有说话。

冷冽的寒风总算让她清醒了一点。

戏剧的台词一声声穿透她，她感到痛欲裂。

“进来吧，外面很冷。”

柯里昂推开酒馆大门，做出请的姿势，“虽然不知道你怎么了，但看在你和我的英雄同名的份上，请你喝一杯还是可以的。”

“为什么，要憧憬这样的。”

“欸？有什么问题么？”柯里昂皱了皱眉，“虽然没多少记得他了，但他正是那个让我决定走上戏剧之路的英雄。”

“像我这样的......”

洛蒂亚把发丝撩到耳后，轻声开，“早就，不再值得憧憬了。”

（5）堕落英雄与记忆中的未婚妻

=======================================

“从刚开始你就对洛蒂亚有很大的意见。”

他们在吧台前重新坐下，“你是否知道一些他的事？”

洛蒂亚喃喃着，“他已经死了。”

“唉。”

柯里昂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