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守与沉沦续写(14-15)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们的报价低得离谱。”她从包包里拿出手机，转身给沈氏集团的法务打了电话：“查莲城那几家公司的环保记录和劳工待遇，从这个角度找违规证据。”然后把王大成刚刚说过的几个企业名称也告诉了法务，让他们也试着去联系下相关员，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突。说完，又和戴若希通了电话流了进展。戴若希一般感叹沈清瑶进展神速，也再次被林友田那无下限的手段所恶心到。

打完电话，如释重负她回过身看向王大成，语气郑重中带着一丝柔和：“谢谢你，王村长，这对我很重要。你帮了我大忙。”

王大成摆摆手，苦笑了一下，眼罩旁的左眼低垂，透着几分自嘲：“谢啥，我现在就是个半残废，能帮你点忙，也算自己还有点用。林友田那，我早看不惯了，就是没胆子跟他硬碰。”他顿了顿，拿起酒瓶给她倒了一杯，声音低沉却带着暖意：“来，沈警官，陪我喝一吧。你这阵子忙得跟陀螺似的，脸上都瘦了一圈，放松放松。”

沈清瑶看着那杯浑浊的白酒，犹豫了片刻。她本想用自己开车来的喝完酒没法回去做借拒绝。但她这几个月被压力压得喘不过气，调查林友田、处理案件、还有内心的挣扎，像一座座大山堆在心。并且此刻看着灯光下王大成瞎了一只眼的模样，心中对他的信任与愧疚

悄然加。想了想这边离警局也不远，大不了喝完去警局的仓库睡一晚吧。她接过酒杯，低声道：“好，就陪你喝一点。”

两聊着天，小酒盅一杯接一杯，酒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阵火辣的温暖。沈清瑶还没喝醉，但此刻脸颊已经泛起淡淡的红晕，不过眼神依然清明。她靠在椅背上，声音有些模糊却带着真：“王村长，你说林友田，这么疯狂的犯罪就觉得自己能善终？我知道哪怕我不管，政治斗争的裹挟下，他那一身的污点迟早也会让他翻车。可我又不敢，不敢去袖手旁观，万一他真的平稳落地我会后悔一辈子。有时候真觉得累，想停下来喘气，可一停下来，又觉得自己没用，对不起父亲和家……”酒的作用下，一向高冷的沈清瑶在释放自己绪时变得絮絮叨叨起来。

王大成放下酒杯，静静地看着她，眼中的猥琐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粗粝的温柔。他挪了挪椅子，靠近她一些，低声道：“沈警官，刚认识你的时候觉得你是个城市里大小姐，好子不过，非要来我们镇子里过家家。但现在你我是真佩服你，能为了查案努力到这个程度。像你这么好的，扛得太多了，反倒把自己得太紧了。而且你这么好看还优秀，哪个男见着不迷糊？不怕你笑话，我看你第一眼的时候眼睛都快直了，你想嫁谁不都是低嫁？但现在却天天在我们镇子里天天跑这跑那去查案，一天清闲子都没过过。我是真觉得你是仙下凡，才会这么善良，这么漂亮。”王大成打着酒嗝，说着说着绪便略微激动了起来。

赞美的话滔滔不绝。沈清瑶从小到大听过的奉承不知多少，但却从未有像此刻夸到了她心坎里。或许除了亲外，王大成是第一个近距离看到了自己的努力的。而以往的那些奉承，不过是对光环包裹下的自己的不走心的夸赞罢了。沈清瑶愣住了，些微的醉意中的她擡起，目光撞进他那只浑浊的左眼里。她看到他眼底的落寞，想起他瞎眼后自嘲的模样，心中泛起一阵酸涩。这些天的春梦、压抑的欲望在她体内翻涌，像一团火在心底烧得她喘不过气。她突然想到李桂兰的故事，想到在她生命中的重量——它可以是屈辱，也可以是生存，甚至是连接。她一直抗拒自己的欲望，视之为羞耻，可此刻，她开始怀疑，那真的是丑陋的吗？

她的内心激烈战，理智与感在酒中拉扯。此刻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火热，透过酒瓶上自己的镜中像，隐约看到自己的脸上已经爬满了红晕，她感觉到了自己胸那两点凸起此刻也已经硬挺起来，随着身体的微微颤动摩擦

着胸罩。她仿佛觉得之前那次醉酒自己在野外自慰的状态再度回来。

她知道自己要离开这里了，但是体内积聚的渴望让她快要失控。她看着王大成那张饱经风霜的脸，知道眼前这个男仍然有着太多秘密没有告诉自己。她想到了李桂兰把作作为自己谋生的工具。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一个大胆狂野的想法在她心中升起。她既想释放这些天压抑的渴望，也想宽慰这个因瞎眼而变得自卑的男，更想让这个男吐露所有的秘密。她吸一气，低声道：“王村长，你别这么说自己。你救了蓝雨，帮了我，我都看在眼里。你不是废，你……也是个好。”

她的话像一颗石子投湖中，在王大成心中起涟漪。他愣了一下，眼眶微微泛红，随即伸出手臂，试探着将她拥怀中。沈清瑶下意识地抗拒，想要站起身离开，醉意下却一个趔趄，摔倒在了王大成怀里，二继那次温泉里地旖旎后再次这么亲近地靠在一起。她感觉自己原本的力量在此刻都失了去，软趴趴的身体依偎在王大成的怀里，让自己既害羞又刺激。近里那一场场梦境在她的脑海里放映。王大成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