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重生之后，终于让女友成了骚货这件事(13)

的“哒哒”声。她站直身子，夹克敞开，腰线在昏暗光线下勾勒得格外清晰，像一尊散发着危险气息的雕像。李志辉迟疑了一下，跟着下车，脚步却沉重得像灌了铅。

巷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等在那里。温泉店老板张大海裹着一件灰扑扑的外套，皮肤黝黑，眼神里透着掩不住的期待。他搓了搓手，脸上挂着那种让不舒服的笑，像是迫不及待要打开什么禁忌的礼物。夏红

袖瞥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更了点，像是猎在打量猎物。

“大灰狼，”她低声开，语气轻快得像在聊天气，“记得先把钱拿好。”她顿了顿，转朝张大海走去，高筒靴敲地的声音在巷子里回，像一曲诡异的序章。

李志辉站在车旁，目光追着她的背影，心底的酸涩和无力织成一张网，把他死死困住。他看着她走向那个猥琐的身影，看着她用那种漫不经心的姿态掌控着一切，忽然觉得，那个曾经叫小红帽的孩，已经离他越来越远。

张大海跟在她身侧，矮壮的身影显得格外不协调，眼神黏在她腰线上，嘴角挂着掩不住的猥琐笑意。夏红袖却像没看见，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掌控一切的王。

“大灰狼，别磨蹭了。”她回瞥了他一眼，声音轻快，带着点戏谑，“钱拿好了就跟上来。”她没等他回应，转身继续朝巷子处走去。张大海连忙跟上，手里攥着一叠钞票，迫不及待地塞进李志辉手里，低声道：“一万，点清楚了。”李志辉低瞥了眼那叠皱的钞票，指尖一僵，像是烫手般想丢开，却只能硬着皮塞进袋。夏红袖远远看着这一幕，嘴角的笑意更了点，像是满意他的顺从。

李志辉的手攥紧又松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看着她和张大海并肩走进那扇挂着“平安旅馆”招牌的窄门，锈迹斑斑的铁牌在风中吱吱作响，像是低声诉说着什么不堪的秘密。

他的胸像被什么堵住，酸涩和愤怒织，却又夹杂着种他不愿承认的期待。他低看了眼手机，强迫自己等了几分钟，才迈开沉重的步子，朝旅馆走去。

巷子里的空气湿而浑浊，夹杂着垃圾和烟的味道。路灯一闪一闪，像是随时会熄灭，把他的影子拉得长而扭曲。他每迈一步，心里的挣扎就更重一分。

他选这家旅馆，本是觉得它颓废的氛围带着种隐秘的刺激。那斑驳的墙皮、昏暗的走廊，还有柜台后那个叫郑有德的秃老板，总让他觉得这里适合这种见不得光的易。

可现在，看着夏红袖真的走进去，他又恨不得冲进去把她拉回来。他不想让郑有德那种把她当成随便的，可她的主动却让他连阻止的理由都找不到。

旅馆门的玻璃门脏得看不清里面，他推门进去，一霉味混着廉价空气清新剂的气息扑鼻而来。前台的灯光昏黄，郑有德正倚在柜台上，手里捏着一支没点燃的烟，抬看见他，咧开一黄牙，笑得像只偷腥的老猫。“哟，帅哥，昨天不进来，今天总算舍得了？”

他挤了挤眼，语气里满是揶揄，指了指柜台上的一张名片，“他们上去了，三楼301，我这儿最好的房间。包你和那小美玩得开心。”

李志辉的眼神一沉，喉咙里像是堵了团火。他昨天在这巷子里和夏红袖亲得难分难解时，郑有德就凑过来推销过房间，那双贼眼在她身上转个不停，让他恶心得想动手。现在听他这语气，分明已经猜到了几分，偏偏还装得像在拉客的皮条客。他咬紧牙，低声道：“房间净就行，我们谈完就走。”

郑有德嘿嘿一笑，丝毫不掩饰眼底的猥琐。他从柜台后探出身子，压低声音道：“谈啥谈啊，帅哥。那小美长得跟画儿似的，细腰长腿，啧啧，我这儿可是好久没见过这么正的货了。”他顿了顿，挤眉弄眼地补充，“你要是想多玩会儿，后半夜房费我给你免了，夜宵也包，咋样？”

李志辉的拳攥得咯吱响，恨不得一拳砸在那张油腻的脸上。他强压下火气，冷冷道：“不用你心，我们不会留。”说完，他抓起柜台上的名片，转身朝楼梯走去，脚步急促，像在逃避什么。

郑有德在他身后又喊了句：“别急着走嘛，下来还能喝杯茶，聊聊别的！”那声音黏糊糊的，像条蛇在背后爬。李志辉没理他，径直上了楼梯，可心底却像被什么啃噬着。郑有德的眼神让他恶心，可更让他难受的是，夏红袖现在就在楼上，和张大海一起，准备做那件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事。

楼梯狭窄，木板踩上去吱吱作响，像在嘲笑他的犹豫。他停在二楼拐角，背靠着墙，闭眼吸了气。夏红袖的笑脸在他脑子里闪过，那句“小红帽”轻飘飘地回，带着她惯有的戏谑和挑逗。他想不通，那个曾经纯得像白纸的孩，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可更让他痛苦的是，他竟然还站在这里，等着上楼，像个可笑的旁观者。

三楼的走廊更暗，尽的301房门紧闭，隐约透出点光。李志辉站在301房门前，手指悬在门铃上，迟迟没有按下去。走廊的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