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书白诏录(2.4)

，“只是，这空白牙的承诺，朕又如何能信？原的狼，饿极了可是会反噬主的。独孤王子与宋军师，在我大‘做客’的这段时，朕可是‘悉心照料’，她们的价值，可远不止这些呢。”

慕倾城那轻描淡写却又字字诛心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钢针，毫不留地刺匈使团众的心房。老萨满吸一气，试图平复胸中翻涌的屈辱与怒火，他知道

，今若不能让这位大帝满意，莫说赎回王子与军师，恐怕他们整个使团都难以安然离开这座金碧辉煌却又透着森森寒意的宫殿。他强迫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愈发沙哑涩：“陛下圣明……我等……我等自然是诚心归顺，绝无二意。只是……不知陛下，究竟要如何，才肯相信我等的诚意？”

“诚意？”慕倾城玩味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垂在胸前的一缕青丝，凤眸中闪烁着令捉摸不透的光芒，“诚意这种东西，说来虚无缥缈。朕更喜欢看到一些……实际的表示。”她说话间，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案几之后那两具在极力隐忍中微微颤抖的赤娇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长的弧度。

就在老萨满绞尽脑汁思索着该如何回应这刁钻的问题时，一旁的户部尚书周承安，这位谙为官之道的老狐狸，适时地站了出来。他先是对着慕倾城恭敬地躬了躬身，然后转向老萨满，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严肃与惋惜：“萨满大，并非我国陛下有意刁难。只是，两国邦，兹事体大，岂能儿戏？贵部先前屡屡犯我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如今一朝兵败，便想着用些许财物与空承诺来换取和平，未免也太小觑我大的将士与百姓了吧？”

兵部侍郎赵启，这位向来以强硬著称的武将出身的文臣，也立刻接道：“周尚书所言极是！想当初，贵部铁骑踏我雁门关，屠戮我数万军民，此等血海仇，岂是区区十万两黄金、十万牛羊就能抹平的？若非陛下仁慈，不愿再起刀兵，此刻等待你们的，就不是这和谈的殿堂，而是我大的刑场了！”赵启说话时，声如洪钟，目光如电，直得匈使团众面色发白，不敢与之对视。

那将军本就如烈火，此刻听闻大的两位重臣当面揭他们匈的旧伤疤，还言语间带着如此浓重的羞辱与威胁，顿时怒从心起，恶向胆边生。他猛地一拍案几，发出“嘭”的一声巨响，震得案几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他霍然起身，怒目圆睁，指着周承安和赵启厉声喝道：“你们……你们休要欺太甚！胜败乃兵家常事！我匈勇士，何曾怕过一死？今若不是为了……”他说到一半，似乎想起了此行的重要使命，以及“王子”与军师的安危，硬生生地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满是不甘心。

“为了什么？”慕倾城冷冷地开，声音不大，却带着一不容置疑的威压，瞬间将将军的气焰压了下去，“为了你们的王子和军师，不是吗？既然如此，就该拿出求的姿态。在我大的朝堂之上，可不

到你来拍桌子瞪眼睛。”

随着慕倾城话音的落下，以及将军泄气般那重重的一拍案几，案几之后的独孤霜与宋薄暮，再次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混合着痛楚与快感的闷哼。那埋在她们骚中的粗大玉势，又一次被无地、狠狠地向内顶，撞击在那早已红肿不堪、敏感至极的宫颈之上。她们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骨般猛地一软，随即又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们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膀胱在持续注的药和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下，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一汹涌的尿意如同失控的野马般在体内横冲直撞。

“陛下息怒！将军他……他鲁莽，并非有意冒犯！还请陛下恕罪！我等……我等确实是诚心求和，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求陛下能开恩，放还王子与军师！”萨满说着，额上的冷汗涔涔而下。

一时之间，大殿之上，大的重臣与匈的使者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争论不休。

时间在唇枪舌剑中缓缓流逝。匈使团众因为长时间的神高度紧张，以及先前饮下的、被悄悄动了手脚的茶水，渐渐都感到了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尿意。起初他们还能强行忍耐，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尿意越来越汹涌，小腹也开始微微发胀，让他们坐立不安，额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将军本就膀胱容量不大，又子急躁，最先忍不住。他那张被风霜侵蚀得如同老树皮般的脸膛上，泛起了一丝不自然的红晕，眼神也开始有些躲闪。他几次张，想向慕倾城告罪请求更衣，但看到大君臣那副冷漠威严的模样，以及老萨满警告的眼神，又硬生生地将话咽了回去。他只能不停地挪动身体，试图缓解那越来越强烈的尿意。

老萨满虽然定力比哈丹特尔强上不少，但毕竟年事已高，此刻也感到小腹坠胀难忍。他看着身旁几位同样面露窘迫之色的族，心中暗暗叫苦。他知道，这恐怕也是大帝的下马威之一，故意让他们在生理上承受折磨，以消磨他们的意志。

终于，在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