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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脱裤子？”老
惊讶地看着妈妈，有些不敢相信。
“正常检查是需要脱裤子的，如果去医院检查得几十块钱。”
“哦哦，这样啊”老点着，慢吞吞走到旁边的窄床，把黑色布料的裤子脱下来。
妈妈戴上手套走近，立马就闻到一
浓浓的腥臭味。这是过期
的味道，非常刺鼻，都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
妈妈再怎么经验丰富也忍不住皱起了眉毛，脚都下意识站远了一点，细长的胳膊伸到老的下体翻看他黝黑的
。
黑黑的，黑黑的
囊，别说皮肤状况，连有没有痘痘
啥的都看不清。妈妈只好进一步放低预期，双手伸出尝试触诊。
老的大小中规中矩，妈妈先是拎着他的，用另一只手托住囊细细得揉捏着。囊软塌塌的，连睾丸的弹
都很差劲，不过这个年纪也不需要考虑功能，摸着没硬块就行了。
囊触诊之后，老的就逐渐充血变大了几分，妈妈手指用力，将他的包皮剥开，顿时更浓的气味就扑面而来，妈妈忍不住避了避，才低看，就见冠状沟还有黄色固体颗粒，连
上都覆盖着一层黄色的东西。
“你平时不洗澡吗？”
“乡下洗澡可麻烦呢！孩子不在家，我一个
想洗个热水澡可不容易。”老咧着嘴说道，他一直在注意妈妈的神色，对她这种嫌弃的表现很是不满。
“你得注意下体卫生，不然容易生病的。”毕竟是第一个来检查的村民，妈妈还是想尽责一点的，虽然味道实在难闻，但还是拿了纯水湿巾给老擦掉上的脏东西。
“老我几十年都是这样，可从来没生过病。”老哼了一声，根本不为所动，反倒越看越觉得妈妈不顺眼，直接便伸手拉了一下妈妈的胳膊，“你就不能凑近点？”
“你……”妈妈因为站的远，双脚几乎并拢着，被猝不及防这么一拉，上身就朝着老倾倒了过去，偏偏两只手还抓着老的没法去支撑，于是胸前沉甸甸的双
便送进了老的怀里。
老一只手还抓着妈妈的胳膊，另一只手下意识往前一伸，恰好按在妈妈的一只
子上。他眼神顿时大亮，这么大的子被他这么一按就陷进去一半，可见软到什么程度，他完全本能地抓捏了两下，仔细体验了一番子的柔软。
“你
什么！松手！”
妈妈俏脸一红，眼神恼怒，双手撑在老腿上急忙稳定身子要站起来。
老哪里肯放过这个占便宜的机会，拽着妈妈的胳膊又狠狠地揉捏来几下才被妈妈用力推开。
看着眼角带着泪花的妈妈，老嘿嘿直笑，“医生你的子可真软啊”妈妈狠狠地看了他一眼，摘掉手套去一旁洗手，然后把白大褂上的褶皱拉平。
“穿上裤子出去！检查完了。”
“嘿嘿，医生别生气，这不是意外嘛。”老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慢吞吞穿上裤子走了出去。
接连问诊了几个老，才终于走进来一个年轻男。
这身高大概有一米八，身形单薄，白恤黑长裤，皮肤很白，看着净净
，清秀的脸蛋搭上微微遮住眉毛的刘海倒是有几分帅气，眼神清澈，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
妈妈舒了
气，紧皱的眉毛也稍微放松了些。
“坐吧，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咳……感冒了……”年轻男拘谨地坐下，眼睛看到妈妈的脸蛋，心弦跳了一下，急忙避开视线，“尿尿好像有点痛。”
“哪种痛感？刺痛、灼烧还是……”
“呃，灼烧吧”年轻男耳根有些发红，偷偷观察妈妈的脸蛋，虽然戴着罩，但是清冷的气质还是让印象
刻。
“可能是尿道炎。”妈妈拿笔记录着，“你叫什么名字？”
“何溪亭。”
“症状是感冒后出现的还是之前就有了？”
“感冒后才有的。”
“嗯……那很有可能是感冒引起的。”妈妈声音顿了一下，继续道：“可以等感冒好了再看一下，如果还痛的话可以到医院查一下尿。”
“哦哦，行”
“要给你做一下前列腺检查吗？”
“不，不用了”年轻男连连摆手，急忙起身要走，手摸上门把手了又回道：“徐医生，你是在哪个医院工作啊？”
“市一院男科。”
“哦，好。”年轻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脸蛋微微有些红，急忙开门离开了。
妈妈也没在意，冲门外喊了一声“下一位。”
忙碌了一下午，妈妈接连检查了20多个村民，外面护士的嬉笑声就没断过。
摘掉罩走出来时，就看到护士坐在那儿一群男围着她俩聊天。妈妈摇了摇去食堂了。
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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