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小(51-60)

院标本室那次，她含着他练习腔肌控制，而他对着体解剖图讲解喉结构。

茶室木门突然被叩响。宋青棠惊得收紧喉咙，季与青反而按住她后脑往胯下压。“季先生，您订的越窑秘色瓷到了。”老管家声音隔着车窗传来，伴随推车滚碾过砂石的细响

。

“放着。”季与青声音稳得可怕，胯部却开始往上顶。宋青棠鼻腔里充斥着麝香与龙井混合的气味，唾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溢出在茶色西装裤上晕开渍。当管家脚步声远去，他突然揪着她发拽起来：“转过去，扶着茶台。”

北宋汝窑天青釉茶具在檀木茶台上泛着冷光。宋青棠掌心刚压上冰凉的瓷面，身后已贯穿到底。季与青没给她适应的时间，掐着她腰肢就开始烈抽送，每下都撞在宫那圈软上，她的小腹立刻浮现明显的凸起。

“看见了吗？”他扯过她右手按在肚皮上，“你子宫现在的样子……”茶台玻璃映出两合处的特写——她的唇被撑成紧绷的圆，随着抽翻出嫣红内里，像剥开的石榴。

宋青棠羞耻得脚趾蜷起，却在听见瓷器晃动声时更兴奋地收缩。季与青突然捞起茶海往她背上倒，冷水顺着脊椎流进缝，被他随即的捣成白沫。“这叫釉裂。”他咬着她肩胛骨低语，指腹抹过茶汤在她背部勾画，“高温烧制时产生的冰裂纹……就像你现在——”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她双腿分得更开，斜向上捅进某个前所未有的角度。宋青棠的尖叫被汝窑茶壶震动的嗡鸣盖过，高出的溅在三足茶承上，宛如窑变釉色。季与青俯身舔她耳廓：“刚才顶到子宫底了，像不像开窑时的第一道裂响？”

黄昏的光线突然被雨云吞噬。季与青就着的姿势将她抱到博古架前，命令她挑选待会要用的茶器。宋青棠颤着手去够建盏时，他在身后狠狠一顶，她指尖不慎碰倒南宋官窑瓶，被男及时接住反手扣在她尖上。

“夹好。”冰凉的瓷瓶卡在她双间，摩擦瓶身浮雕的莲花纹。季与青开始用九浅一的节奏，每下顶都让她胸瓷器轻撞博古架，发出令心惊的脆响。

当她第三次差点摔碎古董时，季与青突然抽离，掰开她缝对准菊。“不要……那里没、没……”宋青棠慌摇，却被他用茶巾堵住嘴。抵着后庭缓缓挤时，她透过泪光看见博古架玻璃映出的自己——房被瓷瓶勒出红痕，户还张合着吐露晶莹蜜。

“嘘，这叫跳刀纹。”季与青掐着她腰窝缓缓推进，指腹抚过她痉挛的背部肌，“工匠用刀尖在坯体留下细密划痕……”他突然整根没，宋青棠的呜咽被茶巾滤成模糊的鼻音，“就像我现在刻在你肠道的频率。”

雨终于砸下来时，季与青正往她子宫里灌第三发。宋青棠瘫在茶席上

，腹部隆起如同孕，腿间缓缓溢出白浊与的混合物，在苎麻茶席晕开宋代“天目”般的曜变纹路。

季与青从她体内抽离时带出黏腻水声，指尖沾了混合体抹在她锁骨凹处。“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他忽然抱起她走向内间，墙上挂着她去年画的《雨过天青》油画，画里碎的瓷片正扎在肌肤上。

宋青棠恍惚摇，被他放进装满热茶的木桶。茶汤刺激着过度使用的，她嘶气时听见他说：“你画这幅时……我就在想……”他跨进木桶从背后拥住她，手掌覆在她仍微凸的小腹上，“怎么用真瓷器的裂纹，重现你笔下的痛与美。”

窗外闪电劈亮半边天空。宋青棠在茶香与腥缠的蒸汽里仰，看见他从桶沿拿起准备好的柴窑杯。当他将最后一注茶汤淋在她锁骨的上时，她终于明白这场的主题——

“我们在烧制新瓷器。”季与青咬着她耳垂低笑，手指探她红肿的户搅动，“用你的体当釉料……我的做高温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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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蜂蜜（h）

上海雨将私飞机跑道浇成镜面。宋青棠蜷在迈赫后座，丝袜处露出季与青半小时前咬的齿痕。他正在查看医院邮件，左手却准地揉捏她后颈——像抚摸实验室里被麻醉的猫。

“蜂蜜在厨房第三个珐琅罐。”他突然开，指尖划过她锁骨上涸的痂。宋青棠瞬间绷紧大腿内侧，今早在茶室被贯穿的记忆随着车身颠簸再度涌现。季与青低笑出声，解开领带绑住她手腕：“怕了？昨天谁在飞机洗手间求我烂她的子宫？”

别墅门廊感应灯骤亮时，宋青棠看见客厅摆满景德镇新烧的试釉瓷片。季与青单手抱起她跨过那些冰裂纹标本，蜂蜜罐盖子弹开的脆响让她条件反夹紧双腿。

“张嘴。”他蘸着琥珀色蜜的指尖压住她舌面，另一只手解皮带的金属声像手术刀出鞘。当黏稠蜜汁顺着她下流到尖时，季与青突然掐住她脸颊：“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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