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苏恒钢没有说不,但他能这样表白,我已经很开心了。
要知道,苏恒钢虽然不想把我当他的
,但我却早早就把他当成自己的男
。
在我眼里,苏恒钢可是比其他男
都要厉害。
但说句良心话,那
长得那么漂亮,穿得又讲究,而且把自己收拾得时髦亮丽,这一点让我压力倍增。
想起刚才发现的化妆品,万分后悔没有统统拿走。
回家后,我们将收获的补给分门别类储藏好,之后几天也再也没有提及那对母子。
虽然我也时不时纳闷他们的生活,但很快抛之脑后。
陨灾这些年过去,谁活下来都不是巧合。
我有苏恒钢的保护,他们肯定也有他们的办法,谁又能真的去揣测判断?
苏恒钢和我花了一早上时间检查院子的篱笆,将损坏的地方修修补补。
我们的院子有
有食物,
还有两个大活
,山里凶猛的野兽一般不会侵袭我们,但随着食物一点点减少短缺,谁都会变得绝望疯狂。
过去一年,苏恒钢没少在土屋附近看见狼或熊的足迹。
这个漫长的隆冬不知道又有多少动物遭了殃,目前为止我们还算安全。
修完篱笆,两个
都是满
大汗。
春天去瀑布洗澡还有些早,山里的水总是很冷,但也用不着全天候在屋子里生火。
我总是会选择在井边洗
发和清理身体,接水、续水省劲儿不说,收拾起来也方便。
而且,苏恒钢的
发和胡子需要修剪,这次他没有争辩,整个早晨都很安静。
我先用洗发
清洗
发,再用护发素做了护理。我又刮了腋毛,将
部的毛发也又修又刮。之后,我梳理好
发,穿上我喜欢的连衣裙。
“我准备好了,你坐过来吧,我帮你剪
发。”我大声喊道。
苏恒钢没有争辩,脱下身上的短袖,坐在井边一块木墩上。
我手脚麻利,快速地抚平他的
发,然后一刀一刀剪掉多余的长度。
当我走到他面前,开始修胡子时,苏恒钢变得紧张,眼神也不对劲儿,不停从我的脸到我的胸部上下移动。
连衣裙的领
很宽松,加上给他剪
发时,动作幅度有些大。
肩带滑落肩膀,自己还浑然不觉,一不小心露出脖颈和锁骨。
我又不穿内衣,胸部大片肌肤以及挺立的
房和
,被苏恒钢一览无余。
“嗨,我不是故意的,”我脸颊发烫,重新整理裙子。
这是真的,我给他剪
发时没有在引诱他。不过事
真发生了,我也不觉得羞耻。
“我知道,宝贝儿。这不是你的错,我只要瞥你一眼就会兴奋。”苏恒钢的手指刮刮后脑勺,避开我的目光。
他的声音非常轻柔,我心跳加速,修理胡子的手都忍不住微微颤抖。
现在两
已经达成默契和共识,白天是为生存忙碌的普通男
,晚上才会在互相抚慰之下达到高
。
苏恒钢还是
一回,大白天对我说出如此亲密且充满欲望的话。
修完最后一道胡子,我也兴奋起来。
部收紧跳动,身体反应几乎让我感到尴尬。
我避开他的目光,走开放下剪刀。
“过来,宝贝儿。”苏恒钢表
火热、饥渴。
我向他走去,喘不过气来。这可不光是白
天,而且还在户外。虽然离屋子不过十来米远,但毕竟是在室外。
“你现在也很想要,很饥渴,对不对?”苏恒钢粗声粗气问道,手掌抚摸着我
露的双腿,直到捧住我的
。
“是的……但没关系,如果你不想要,我也不……”
“和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我想要的。”
“真的吗?”
“是的。”苏恒钢把我拉得更近,直到我站在他分开的大腿之间。“从来不知道我会这么想要一个
,直到遇着你。”
我发出愚蠢的嘤咛,膝盖软得快瘫在他的脚下,不得不抓住他的肩膀。
苏恒钢双手抚摸我裙子下的身体,从大腿到胸部,玩弄我的
房,然后又向下移动,抚摸我的
。
“你喜欢这样吗?”苏恒钢低声说道,声音粗犷而柔和。
“是的。”我咬着下唇,当他抚摸我的
阜时,我微微摇晃。
“你喜欢我这样抚摸你吗?”
“是的,我非常喜欢。”我的
部不安地扭动,
阜跟着抽搐。
“你已经又热又湿,想要高
吗?”
“是的。”我紧抓他的肩膀,又靠近了些。
苏恒钢站起来一把将我抱起,迷迷糊糊的我还未搞清楚状况,就已经被苏恒钢转了半个圈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