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之 银铃惊梦 (10)

，定无法挺过墨姑承受之手段。缘此，老者为罗贝想了另一套法子……

金针一路沿罗贝手臂而上，将血气自手太、厥、少、阳明、少阳、太阳六道经脉往十二正经。十二正经血脉一通，再分以奇经八脉，籍此便能打通任督二脉。经脉一通，根骨便有了一流高手的水准，挺过老者的救治并非难事。

原理虽明明白白，可施展并非易事。第一针方扎罗贝腋下，便似黑林中的一道霹雳，疼得罗贝双目尽裂，腋痉挛不止，剧痛撕心裂肺。

依照常理，金针，若位置准，并不会渗血，亦无分毫痛觉。可若当真依照常理，也救不了罗贝命。为催动气血流转，加速疗程，老者不得不下非凡手段——在针上抹了火蚁毒。此毒刺激无比，腐皮蚀，焚骨灼心。若未控好剂量，罗贝的胳膊当场便废了。

第二针落下，又炸响了一道晴天霹雳。

“呀啊啊啊啊！！！！……………………”

罗贝尖叫，眼眶直冒泪花，充血起的肌连连震颤，汗渍将腋毛丛沾湿，粘做油腻一缕。

寒光闪烁，金针错落，自下而上徐徐扎皮，每一针皆是一番痛苦折磨，魁梧娇躯发阵阵山崩地裂，豪放肥犹如蹦的白兔，吐出色汁。老者生怕罗贝费汁，果断金针扎其首，径直穿透，十字钉合。

“好像烂掉了一般！……好疼啊啊啊啊！！！！……………………”

罗贝再度扯开嗓子尖叫，浓稠的黑血出咽喉，稀稀拉拉顺脖颈流淌。

“你体内淤血不少，若不排出，难以自愈。”老者继续施针，“今，我先为你恢复正经十二脉，明再为你疏通奇经八脉。今苦，明更煎熬，你且忍受着吧。”

罗贝疼得泪眼朦胧，乞求道：“求求你……莫要虐杀我……索直接宰了我……给我个痛快吧……”

“杀无趣，割喉一刀便能要命。我只救，不杀。”

“你算哪门子救……”罗贝筋疲力尽，眼神迷离，“我被你扎成了刺猬……痛骨髓……如万千蝼蚁啃食……生不如死……”

“你本就一只脚踏进了阎王殿，若非如此手段，我可挽不回你的命。”道罢，老者一招封，索锁了罗贝的咽喉，叫她吐字无力，“还有百余针，你自己多担待些吧。”

一听要在自己身上扎百余针，罗贝当即摇痛哭。可老者非但不顾及罗贝的痛楚，反而屏息凝神，逐一施针。落针快慢错落，陷雪白的皮，不给罗贝适应的时机。罗贝低，望向肥美双峰，那扎满金针的雪白球令她联想起生满毒刺的海胆。她无法自已的晃动娇躯，满金针随肥一同飞甩，映着晶莹的光亮。

转眼，一根根金针穿透肥厚的腹肌，引得青筋起，自小腹爬向肚脐周遭。罗贝扭转腰际，腹肌蠕动，汗水凝结于金针尖，随震颤的金针洒落一地。如此痛苦，还不如脆溺死在河里。

“这副腱子还算不错，扛了百余针尚未崩溃，应当能承受之后所有手段。”一百多根金针扎满罗贝全身上下，她却仍未昏死，这令老者颇为满意。老者抓起罗贝肥，在掌心中把玩，道：“任谁都想不到，如此柔软的体，竟有如此强悍的承受力。

“侠，我将重塑你正经十二脉，再打通你奇经八脉中任督二脉。正经乃寻常运动之基石，正经通达，则身轻如燕。而奇经乃武内劲之根本，奇经通达，则力大无穷，体坚忍不拔。往后几，若你仍能坚持，便能跻身一流

高手之列。”

罗贝有苦说不出，唯有两行清泪印证着自己的凄苦……

……

落，老者卸下罗贝全身金针，再与墨姑一般，种下蛊虫，再将木棍塞罗贝的咽喉、肚脐、蜜谷、尿，乃至后庭。罗贝终于明白墨姑忍受的是何种痛楚，这般痛楚撕裂着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蜜，仿佛全身每块蜜皆是正在生孩儿的蜜谷。她不由得闭上双眼，却见到小牛从她中、蜜中、后庭中，甚至肚脐中爬出。小牛满身血泥，狞笑着将她一身玉四分五裂。

“呜……”

罗贝悲惨的摇，乞求饶命，却被似粽子五花大绑，四肢捆紧，盘于身后。老者将她置药油坛中。同样被捆缚的墨姑挨着她一同歪倒在药油坛一边，眼中泪水横流。药物钻两的伤，如烈火灼心。此刻，两心意相通，彼此的痛楚真真切切的感同身受。

两副粽彻夜难眠，被浑身痛楚折磨得欲仙欲死。

……

翌一早，老者从药油坛中拖出两具油腻玉，兴冲冲的向她们宣布自己有了更妙的主意。检查伤势时，老者见墨姑脖颈切已愈合的七七八八，不免诧异。墨姑自愈力之强盛，远非寻常武所能比拟，倒成了老者眼中的未解之谜。

“呜……”

墨姑与罗贝双眸布满血丝，呆滞的望向老者，被老者拖向河岸下流。

不远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