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之 银铃惊梦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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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昏昏沉沉的猫崽疼得两眼珠子一睁，瞪如铜铃。她蓦然回光返照，底力发，发出惊天尖叫，直至喉咙喊了音，直至彻底力竭，终究昏死了过去。

老仙蓝的刀子最终了猫崽的脖颈，刀划一圈，绕颈而过，猫崽当场落地。也许她最大的悔恨，是脐之瘾方才开发，还未尝试，便匆匆死去。

“啊啊啊啊！！！！……………………不！……”

“好！宰得好！净利落！”

一旁妖泣不成声，台下却出阵阵叫好与掌声。

“美酒需久藏，美却需速炙。”老仙蓝令帮手封住酒坛，自己则将猫崽前半身径直剖开，上至断颈，下至会，完全分割。继而，他似张开一面大旗一般张开这副皮。皮一开，白骨悬垂下。鲜血早已流，整块皮经过一番热水冲洗，净净。

老仙蓝再施展庖丁解牛的功夫，先剔开盆骨，再分离脊骨与肋骨，最后将一些小骨割离皮，算是完成了所有准备工

作。猫崽的白骨被随手弃置一旁，而撑开成方形的美被架在一张烧烤木架之上。

帮手生火兴灶，备起一大锅，锅内热水腾腾。他们将清理净、切块分段的五脏六腑放锅中炖煮，而锅上则是猫崽躯的整张皮。老仙蓝转动木架，令整张皮均匀受热，以半蒸半烤的方式烹饪其。此举一来可令皮沾染下水独有的腥甜，二来升腾的蒸汽可维持中水分，令质滑弹爽，不至于似寻常烤一般柴而难以咀嚼。

望着烤架上张开的皮逐渐泛出金黄的烤色，柳子歌不敢相信不久前这还是个活生生的。目睹整个屠杀过程后，他脑袋一片空。前所未有的冲击压垮了他所有的思想与理念，他不知该作何想。

“再不过片刻便熟了，你吃腿还是腹？”

“我？”柳子歌一回神，才发现提问的是罗贝。面对如此诡异的问题，他不知作何选择才是对的。

亦或者，选择永无正确的回答。

“嗯？”罗贝歪歪，“那就腹？”

“嗯……”柳子歌不置可否，一脸茫然。

罗贝递来的肥厚腹肌块看似烤得外焦里，表皮金黄酥脆，质可多汁，可柳子歌嚼了嚼，却尝不出半点味道，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味道如何？”

“嗯……”柳子歌尴尬笑笑，“不错。”

但愿我没选错——柳子歌勉强吞下中被嚼碎的，心中如是想……

妖虚弱的目光迎向柳子歌：“喂，你……可曾见过汉烹食两脚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