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苇山河谣 (13-16)

是赢的生，输的死。

百秽仙摇起手中铜铃，地上一阵簌簌声，无数毒虫自枯叶底爬了出来，历刃川捂着胸，中黑血却止不住地淌，他一面护着岁荣后退，一面驱掌打开涌上来的虫海。

狐面太子挑眉笑道：“先前劝你你不听，来了龙潭却想走？”

驱尸魔飞身过来，历刃川一挥巨剑将他打退，六畜探花与狐面太子已至眼前，双双击出一掌。

岁荣挡在他身前，这下倒不是因为什么感念其真心，若历刃川死了，这龙潭虎，他将再无靠山。

两怪掌势凶猛，皆狠辣毒，齐齐拍在岁荣胸，那毒内力还没钻，就被岁荣体内的护体真气震开。两怪抱在空中互相旋转泻力，免得内力反噬，六畜探花暗骂这臭小子碍事。

历刃川又呕出一乌血，腿一软，跌倒在地，岁荣哪里扶得住历刃川这高大身子，只能慌地挡在他身前。

“都停下。”

四怪闻声，果然都停了，岁荣循声回望，竹林处站着一，杵着朽木拐杖，正是先前山下那佃农。

那佃农满面含笑，颤巍巍朝二走来，身形面容却步步变幻，离岁荣还五步时停下，那模样已老得不像样子。

“……冥河……老祖……”历刃川认出他来，却没有力气再说别的。

冥河老祖的声音如同一只老母，咯咯笑道：“城主大远道而来，又是泰山令，又是荼蘼枝，如此大礼我‘五老峰’也得回礼才是。”

狐面太子懂其意思，解下腰间别着的酒葫芦拿在手里摇晃，岁荣脑中念奇闪，已顾不得那许多，往地上一滚，运起周身气力，狠狠拍向冥河老祖胸。

冥河老祖却也不惊，

只拐杖缠着岁荣打来双掌一扭一送，内力竟全数被他缴了，岁荣错愕间，拐杖自他天灵盖一杵，小太岁瘫在地上没了动静。

历刃川重脚轻，已浑噩得不能动弹，冥河老祖拐杖一杵他的背心将他躯顶直，狐面太子捏住他鼻子，一拳击在历刃川钢板般绷紧的腹肌上，只把他胃中酸水都打了出来，趁他张，猛地将酒葫芦的塞他嘴里猛灌。

霎时间，历刃川只觉得一岩浆顺着舌苔一路灼到了肺腑，四肢百骸齐齐着了火，穿心之痛不足以形容其十一，又忽然灼烧俱褪，转为彻骨冰凉，自毛孔冻上了发梢，似赤身体被揣进了冰天雪地般极寒难耐。眼前月星辰斗转，意识越飘越远，直至坠漆黑一片无底虚空。

狐面太子推开他，历刃川瞪着眼睛躺倒在地，双眸已毫无光泽。狐面太子摇了摇酒葫芦，心疼道：“娘的，老子的‘壶中月’被他喝得一滴不留，本是用来调教那烈犬的。”

冥河老祖用拐杖拨弄了几下，道：“再捉一百个活来炼就是，快耍来瞧瞧。”

狐面太子吹了记哨，历刃川周身一凛，站了起来，浑身伤竟全数愈合了。

“好壮的身板，这副雄体当真诱，难怪黄龙老道不释手。”狐面太子将历刃川发达胸肌拍得啪啪作响，对方眼中混沌一片，全无反应。

六畜探花伛偻着上前，利爪一抖，历刃川的裤子也成了碎片，现下才算是赤条条雄赳赳。猥琐猪妖两只豆眼满是狡猾，打量历刃川的眼神就好似一双又脏又腻的手在抚摸如此健美的雄体，他本就矮小，还是个驼背，站在历刃川跟前活像个幼童，竟是抬起都够不着历刃川的阳物。

百秽仙伸出枯瘦油手，指甲缝中还满是恶臭恶心的黑泥，连根掐住历刃川的器抖了抖，笑道：“狼子这阳物可不小啊，我称怕是有个四五斤重，这割下来煲汤岂不是大补。”

冥河老祖轻咳一声，原本如母般的嗓子竟变得跟老太婆一般，他一把捧着历刃川垂下的雄卵，攥在手心捏了捏，道：“你这脏鬼实在糟践宝贝，这样好的阳根，当该先用过之后再割。”

驱尸魔小心拾起荼蘼枝奉与老祖面前，道：“难怪如此锋利，差些吃了暗亏，恭喜，三大凶器如今汇首了。”

狐面太子打个了个响指，历刃川巍峨健壮的身体四肢伏地，趴了下来。

六畜探花一瞧那对高耸健硕的壮，当即水直流，抱着瓣就伸出蛇信般的舌就去吸他腚眼。

百秽仙拍了猪妖后脑

勺一记，翻身骑上历刃川的后脖颈：“老畜生真是心急，洗都没洗过……”

冥河老祖亦翻身跨上历刃川雄健宽阔的后背，成束隆起的背阔肌当是最好的垫：“莫管他了，这老畜生就这雄腥，你看他那墙上，尽是他收集来的脚掌。”

驱尸魔拾起地上布条束成一绳，连着历刃川的阳根与十方俱灭捆着，竟是要让历刃川一会儿不光驮着五怪，还要用自己的阳物来拖自己那数百斤重的兵刃。

六畜探花翻身骑上历刃川后腰，拾起狐面太子的算命幡捅进了历刃川毛茸茸的腚眼，一殷红的血顺着木柄溢了出来，身下壮畜竟然纹丝不动一声不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