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找下一个演员。"向阳的声音冷酷得可怕，"游戏不会停止。"
贺唯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笑了："你真是个变态。"
"而你
我的变态。"向阳拉近她，吻住她的嘴唇。
这个吻充满占有欲和惩罚意味，贺唯回应着，指甲陷
他的后背。当他们分开时，两
的呼吸都变得急促。
"去找他吧。"向阳松开她，"告诉他你他，说任何能挽回他的话。但记住..."他的手滑到她的后颈，施加轻微的压力，"你是我的。"
贺唯整理了一下衣服和
发，拿起包包离开。向阳站在窗前，看着她跑向出租车的背影，内心涌起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这场戏，终于演到了高
部分。
第十二章 婚礼
向星消失了三天。三天里，他不回消息，不接电话，连工作都请了假。贺唯每天给他发几十条信息，从道歉到表白到绝望的哀求。
向阳则出奇地平静。他照常上班，健身，甚至参加了朋友的篮球赛，仿佛一切如常。只有贺唯知道，每晚他都会详细询问她发给向星的每一条信息，分析弟弟可能的反应。
第四天早晨，贺唯的门铃响了。她打开门，看到向星站在门
，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胡子拉碴，像是几天没睡。
"我可以进来吗？"他的声音嘶哑。
贺唯让开门。向星走进客厅，没有像往常一样拥抱或亲吻她，而是坐在沙发最远的一端。
"我这几天想了很多。"他开门见山，"关于你，关于我哥，关于我们三个的...关系。"
贺唯紧张地绞着手指："向星，我..."
"让我说完。"向星抬手制止她，"一开始我觉得自己被利用了，被欺骗了。但后来我意识到...这几个月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是我生命中最快乐的时刻。无论动机如何，那些快乐是真实的。"
贺唯的眼睛湿润了："所以...？"
"所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向星直视她的眼睛，"如果我和我哥同时掉进河里，你会救谁？"
贺唯愣住了。这个幼稚的问题，在此刻却重若千钧。
"
我不会游泳。"她最终说，"我会和你们一起跳下去。"
向星笑了，几天来第一次真心地笑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你。"他
吸一气，"婚礼继续。但有个条件——不再有秘密。如果我哥想看我们的婚姻生活，那就光明正大地看，不要再躲在朋友圈和偷听墙角的
影里。"
贺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说..."
"我是说，"向星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跪下，"我接受你们的关系，但要以我的方式。你愿意嫁给我吗？真正的，完全的，包括你和我哥那部分扭曲的？"
贺唯泪流满面地点："我愿意。"
向星吻了她，这个吻温柔而坚定，像是在宣告主权。当他们分开时，贺唯的手机响了。是向阳发来的消息：
“他去找你了？”
贺唯看了看向星，得到点许可后回复：
“是的。婚礼继续。他说...不再有秘密。”
向阳：
“聪明的决定。告诉他，我很感激。”
向星拿过手机，亲自回复：
“哥，周
家庭聚餐，带上你的相机。既然你喜欢看，不如拍下来。”
向阳的回复很快：
“荣幸之至。”
婚礼定在三个月后的海边。那是个完美的子，阳光明媚，微风轻拂。贺唯穿着那件"太
感"的鱼尾裙，向星一身白色西装，英俊得像个王子。
向阳担任摄影师，全程记录着婚礼的每个细节。当新
换戒指时，他的镜对准贺唯的脸，捕捉到她最细微的表
变化。
"我愿意。"向星说，声音坚定。
"我愿意。"贺唯说，然后不自觉地看向镜后的向阳。
婚宴上，向阳坐在主桌，安静地喝酒，看着新婚夫
接受祝福。璇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我还是不理解，但我祝福他们。"
"我也是。"向阳微笑。
"你呢？"璇问，"你真的满足于...这样？"
向阳的目光追随着舞池中央的贺唯和向星。贺唯的红裙在旋转中绽放，向星的手牢牢搂着她的腰。当他们接吻时，贺唯的眼睛是闭着的，完全沉浸在吻中——但向阳知道，稍后她会找到他的镜，给他一个只有他们懂的眼神。
"完全满足。"他说，举起酒杯，"敬。"
婚礼结束后，贺唯和向星搬进了新家——一栋带花园的小别墅。而向阳，则住在他们特意准备的
客房，那里有最好的视角观察主卧的大床。
每天晚上，贺唯都会给向阳发一条消息，详细描述当天的"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