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柔软的布料间。
红叶看着她发顶随着颤抖轻轻起伏,突然觉得这场景美得惊心动魄——眼前的
,是新艾利都最锋利的“银刃”,是对空六课永远冷静的副课长,可此刻,她却像朵被
雨打湿的花,在自己手里蔫
地开着,连花瓣都泛着让
心颤的红。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
“你看,你其实是喜欢的,对吧?”红叶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又重得像锤子,一下下砸在月城柳混沌的意识里。
她的指尖终于触到月城柳藏在
处的、最隐秘的脆弱,月城柳浑身一僵,喉间发出一声近乎
碎的哀鸣,那声音里有抗拒,有认命,有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被彻底摧毁的疯狂。
在这声哀鸣里,红叶的动作猛地变缓,像在品尝一件稀世珍品。
她的手慢慢抚过月城柳腰腹的肌
,感受着那些因紧张而绷起的线条,像在摩挲一把即将出鞘的刀——可这把刀,此刻却甘愿把最柔软的刀鞘,送到她手里。
月城柳的呼吸越来越急,意识在混沌与清醒间反复横跳,她知道自己快撑不住了,那些被死死压抑的、被称为“特殊痴好”的东西,正像岩浆一样从裂缝里涌出来,要把她整个
都烧成灰烬。
“好孩子……”红叶又轻轻唤她,声音里的缱绻像浸了蜜,“放松呀,这里是你的‘安全区’,不用当什么副课长,不用当什么
英特工……你只需要当你自己。”
这话像一道温柔的咒语,月城柳的防线终于彻底溃决,她的脊背无力地塌下去,泪水混着汗水,把棉褥洇出一片
色。那些被压抑多年的、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渴望,在这一刻,像找到了出
的洪水,把她整个
都卷了进去。
当红叶的吻落在她后颈,月城柳终于发出一声失控的、带着哭腔的低吟。这声音里没有了冷静,没有了克制,只剩下最原始的、被欲望与药效搅得混
不堪的
绪。
她知道自己彻底“失手”了,不是输给了红叶的手段,而是输给了藏在自己灵魂最
处的、连她都不敢直视的那个“痴
”本
。
而红叶,看着怀里这团在
欲与药效里挣扎的、
碎又美丽的“战利品”,笑得愈发沉醉。她知道,从这一刻起,月城柳的“另一面”被彻底唤醒了,而这娼馆的香,这缚
的带,这温柔又危险的“调教”,不过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接下来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来,让我看看你身上最为纯真,最为诱惑的地方吧!”红叶说着就像一个变态似的,她用她那长长的绯红舌
舔耻月城柳冰清玉洁的脖颈。
“呃哈哈哈”这是一个极为魅惑兼邪恶的声音,好似还带着一点疯狂。
红叶缓缓放下月城柳,将月城柳摆成一个“大”字,然后走到一个柜子面前,拉开,里面有很多东西,她首先是拿出一个类似遥控器的东西,对着月城柳的方向按下遥控器的按键。
月城柳心中尽是疑惑,不明白她刚才明明像只野兽怎么突然就控制住自己跑去了另一边,然后手上还拿着遥控器。
红叶刚按下遥控器,床四周隐藏着的机械手臂“兹兹兹”地开始舞动着,最后钳住月城柳的手臂和脚踝。
月城柳意识到自己中计了,但是她也行动不了了,因为她的意识快被剥离的出不多了,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
红叶解开缚着月城柳手腕的腰带时,丝绸摩擦皮肤的触感还没散尽,她微凉的指尖已像初春的细雪,轻轻落在月城柳手背上。
那只握惯了枪的手,指节分明,虎
处结着层薄茧,此刻却被红叶用指腹细细摩挲,从腕间的淡青色血管,到指尖修剪整齐的指甲,像在丈量一件易碎的瓷器。
“你的手真好看,”红叶的声音带着笑意,尾音轻轻勾着,“握枪时稳如磐石,现在却抖得像秋风里的蝶翼。”话音未落,她的指尖突然蜷起,用指腹在月城柳掌心轻轻一挠。
那触感来得又轻又急,像羽毛扫过心尖。就这么一下,把昏昏欲睡的月城柳给猛地激灵地醒过来,她原本就没睡沉,这种触感前所未有。
月城柳猛地抽手,却被红叶顺势攥住,掌心相贴的热度混着对方指缝里的凉意,让她喉间猝不及防溢出一声短促的气音:“别……”这声抗拒软得像棉花,连她自己都觉得没力气。
红叶偏不肯停,拇指抵住她的虎
,另四指却在她手背的薄皮上轻轻画着圈,偶尔用指甲尖极轻地刮过。
那痒意顺着血脉往上爬,钻进胳膊,窜到后颈,月城柳的肩膀开始不受控地绷紧,指节蜷起又松开,想蜷成拳躲开,偏被红叶握得牢牢的。
“痒……”她终于忍不住,声音里带着点气鼓鼓的鼻音,像被惹急了却没处躲的猫。
“痒?”红叶低笑,突然俯下身,视线落在月城柳
叠的脚踝上。
她没穿袜子,训练靴被扔在一旁,露出线条
净的小腿,脚踝处的皮肤泛着淡淡的
,像被月光浸过。
红叶松开她的手,转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