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公寓同人——绿绿绿(25-26)

唯有那个作为一家之主的局长，表最为平静。他优雅地从袋里摸出一根雪茄，用金色的剪刀剪开，然后用防风打火机点燃。他地吸了一，吐出一个浓郁的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显得格外邃而又冰冷，像一个正在审视自己战利品的将军。

他吐完烟圈，目光落在了还瘫软在沙发上的胡一菲身上。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欲望，只有一种纯粹的、居高临下的审视和理所当然的命令。

“还愣着什么，“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过来，把我们伺候净。“

“伺候净“……这四个字像四根冰冷的钢针，瞬间刺穿了胡一菲那片混沌的意识。她浑身一颤，茫然地抬起，看到了局长那双冰冷的、不带任何感的眼睛。她瞬间明白了这四个字背后所代表的、比刚才的更加极致的、格上的彻底践踏。

她想反抗，想尖叫，想用自己引以为傲的跆拳道把眼前这些畜生撕成碎片。可是，身体的每一寸肌都在剧痛中哀嚎，神的最后一道防线也早已崩溃。她知道，任何反抗都只会招致更加残酷、更加无法想象的折磨。她看了一

眼地上那生死不知的诺澜，一冰冷的、彻骨的寒意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

她不能变成那样。她要活下去。

这个念，成了支撑她行动的唯一动力。

胡一菲用颤抖的双臂，一点一点地、艰难地支撑起自己那如同散了架一般的身体。她的双腿软得像面条，刚一站起来，就险些再次摔倒。她踉踉跄跄地、一步一挪地，走向那三个安坐在沙发上、如同帝王般审视着她的男。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烧红的刀刃上，每一步，都在凌迟着她曾经那高傲无比的自尊。

她最终跪倒在了那片沾满了诺澜体的、冰冷而又肮脏的地毯上。她抬起，看到的，是三根刚刚在她和诺澜体内肆虐过的、此刻已经疲软下来、沾满了红白污物的丑陋东西。

“从我父亲开始。“局长又吸了一雪茄，用下指了指身边的老子，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吩咐一个佣去擦桌子。

胡一菲闭上了眼睛，两行滚烫的清泪顺着她那沾满了汗水与泪痕的脸颊无声地滑落。再睁开时，她的眼中只剩下了一片死寂的、绝望的麻木。

她匍匐着，爬到了老子的面前。那浓重的老味混合着的腥气，让她一阵反胃，但她强行压了下去。她伸出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的舌，像一条卑微的、顺从的母狗，开始小心翼翼地舔舐那根布满了褶皱的、松弛的皮肤。每一寸的舔舐，都像是在用舌尖去品尝自己的屈辱。她能尝到自己的味道，尝到诺澜的味道，尝到这个老畜生那令作呕的、本身的味道。她强忍着呕的冲动，用自己温热的腔，将那些残留的污秽一点一点地吞咽下去。

“嗯……嗬嗬……好……好孙媳……“老子舒服地哼唧起来，那只枯的手，毫不客气地伸了过来，抓住了她柔顺的黑发，将她的更地按向自己的胯下，仿佛在催促她更卖力一些。

花了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的时间，她终于将第一根清理净。她不敢有丝毫停歇，又立刻转向了那个肥胖的少年。少年的虽然软了下来，但那颗巨大的依旧显得狰狞可怖。他似乎觉得这还不够有趣，竟然用那肥大的手掌，托住她的下，强迫她抬起看着自己。

“看清楚了，“少年用一种恶劣的、炫耀的语气说道，“这就是刚刚你眼，把你得水的大。以后，你每天都要给它舔净，听到了没有？“

胡一菲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更加麻木地、机械地低下，用自己的舌和腔，开

始了第二的清洁工作。少年的气味比他爷爷更加浓重，带着一青春期荷尔蒙特有的、油腻的汗酸味，混合着同样的腥臊，让她几乎要将自己的胆汁都吐出来。

最后，到了局长。

他是三中最强壮，也是气息最具有压迫感的一个。胡一菲跪在他面前，甚至不敢抬看他。她只能看到他那两条肌结实、布满了青筋的大腿。她默默地低下，开始做着同样的事。局长没有像他父亲和儿子那样发出声音或是动手，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一一地抽着雪茄，那双冰冷的眼睛，如同鹰隼一般，审视着她每一个卑微的动作。这种无声的、绝对的压迫，比任何言语上的羞辱都更让胡一菲感到窒息。

就在她快要将三个都“伺候“完毕，神和体都濒临极限的时候，局长那低沉而又充满了磁的声音，再一次在死寂的客厅里响了起来。

“说起来，“他将雪茄从嘴边拿下，弹了弹烟灰，语气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这两个神，还真是极品啊。一个外刚内柔的火博士，一个温柔似水的当家主播……玩起来，各有各的风啊。“

他顿了顿，似乎是在回味，然后话锋一转，目光飘向了不远处，仿佛在透过墙壁，看向另一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