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马传(22-23)

先行马位置只是时间问题。

这个机会在整条山道唯一的下坡段出现。只见飞涧蹬羚横向钻出，冒着下坡时惯加速摔倒的风险从反应不过来的墨丸迅影身旁冲过，一下子拉开了两个身位，再次成为先行马。

本以为会见到一场在下坡段上不顾生死的反超与阻挡的较量，没想到墨丸迅影出乎意料的没有加速追赶，反而在保持着先有

速度与节奏，跟在飞涧蹬羚的后面，努力阻挡身后的第三名赶超自己。这让观众们大呼不过瘾。

“墨丸迅影居然放弃了追赶，那看来今天第一的冠军是飞涧蹬羚莫属了。”解说员看着魔法幕布上播放的画面作出了总结。

“也许是之前撞栏摔死的倒霉蛋仍历历在目吧，墨丸迅影的骑手作出这样的判断无疑是正确的，而且她也没有足够的体力与飞涧蹬羚比拼了。”

“但只有第一名才有晋升资格不是么？”

“那可以参加三个月后的下一乡村赛，可母马的小命仅有一次，拿到第二名也足够向她的主待。”解说员说完看向布赫纳夫：“奔洪跃马，当年你还在服役时，会因为拿不到好成绩而被主惩罚吗？毕竟你的主西恩男爵大是一位风评一直很严厉的。”

“这倒没有呢。”提到自己的丈夫，布赫纳夫的俏脸泛起一片红晕，有些羞涩答道：“反而贱畜在发挥不好和拿不到好成绩时，会主动要求惩罚，好激励自己在下次比赛时更加努力发奋。”

两位解说员和许多男观众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对于一些贸易联盟家庭来说，主对的凌辱虐是一种夫妻趣。

第一比赛最终以飞涧蹬羚夺冠结束，除了摔下山崖的那匹棕皮母马，其余七匹母马背着萝莉骑手返回到出发时的山营地，不过她们的状态都相当糟糕，原本矫健的四肢已微微发颤，露的肌肤上泛着不自然的青紫。飞涧蹬羚的仍留着三道红鞭痕，此刻却在低温下肿胀发亮，仿佛冻僵的蜜蜡。她背上的萝莉骑手蜷缩成一团，嘴唇发乌，连攥着缰绳的手指都僵硬如铁钩。

“快！热油布！”不知道是哪个有经验的驯马师在一声娇喝中冲上前，将早已备好的毛毯裹住母马汗湿的脊背。窟营地内多支保障队顿时像被鞭子抽打的陀螺般转动起来，匠们抬来冒着白汽的木桶，将浸泡着药的麻布敷在母马冻伤的关节处，而七个已经瑟瑟发抖的萝莉骑手也被包裹上厚厚的毛毯，喝上了厨递来的热茶。

这些赛后医疗的画面也被安置在窟营地内的法师之眼魔杖拍下转播到山下观赛营地的魔法幕布上。

“雪线上的山道赛事出现冻伤似乎是很常见呢，尤其是我国和母马的法定衣着又是那么省布料。你曾经参加过雪顶峰上的比赛，想必也面对过赛后冻伤治疗和赛中防寒保暖的况，能说说你的经验心得吗？”

“啊，其实不外乎多涂油膏和用毛皮包紧四肢。”随着布赫纳夫

的讲解，一个拿着一盒油膏的侍出现在她身后，伸出纤纤玉指醮上油膏开始给布赫纳夫因母马打扮而赤的躯涂抹，“是躯部分最容易冻伤的地方，最好涂蛇油膏，就像这样沿着晕按摩进去。当年雪顶峰上举办的那场比赛，贱畜的首可是肿得像铃铛呢。”

随着侍的涂抹，布赫纳夫巨上赛马勋章叮当作响。而魔法幕布内，好几匹第一比赛的母马也正被摁着涂上油膏，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塞球边缘渗出白雾。

可她们的骑手的治疗就惨烈多了，带着稚童音的尖叫持续发——墨丸迅影的骑手正拼命踢打试图脱掉她长靴的力：“别碰！脚趾……脚趾要掉了！”

等到这只萝莉被三个力死死摁住并戴上塞球后，大家发现在脱下的鹿皮靴之后，她的十根小小脚趾如同缩水的紫葡萄黏在一起。负责治疗的神扭看向主：“已经坏死了，得锯掉。之后要为她长回失去的脚趾吗？”

“费用多少？”主问道。

“一枚金佛里。”

“那就治吧。”主招手一挥，旁边的书立即从腰间的钱袋里摸出一个金灿灿的硬币，到神手中。

“盛惠！”神把金币往围裙式祭司袍内侧的袋一塞，便利索地抄起骨锯开始给萝莉骑手截肢。而萝莉骑手也终于露出如释重负的表：她怕的不是要截掉冻伤坏死的脚趾，而是截去脚趾后导致自己贬值了，主不为她支付断肢续生的治疗费，甚至不要她了。

另一边，第二上场的八匹母马已经在换穿临时加装了铁钉的蹄靴，四肢也缠裹上双层鹿皮，至于必须露的躯则用涂抹油膏的方式进行保暖，让这八具健硕的娇躯都泛起一层魅惑的光泽。而她们的萝莉骑手也更换了骑装，不仅在膝盖、肘部加了毛皮护垫，还增加兜帽，个别比较体恤的主还给她们的兜帽缝上一圈狐尾以增加部的保暖，远看像群毛茸茸的幼兽。

解说员在比赛开始前的调侃一语成谶，雨林猛牛抽